陳氏還沒反應過來,謝芊便怒道:“謝苒,你胡說什麼?!”
“我有沒有胡說,大伯母自己心里清楚。”謝苒淡淡一笑,“你也別在這里裝了,不累嗎?”
“你……!”謝芊一滯,眼看著就要吵起來。
朱氏連忙上前:“都注意下份,這麼多下人看著呢,不怕丟臉了?”
將謝芊隔開,然后對謝苒道:“你們先回去。”
謝苒也懶得跟們母糾纏,挽著徐氏便走。
等走出去好一會兒后,徐氏才反應過來,問:“你方才說你大伯母用下作的手段?對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我心說話堵的。”謝苒笑笑,沒打算跟說前不久發生的事。
反正只要素香不說,徐氏永遠不會知道。
徐氏倒是沒有再問,而是嘟囔道:“說來也怪,你姑姑今日怎麼會突然回來。”
“娘還是先顧好自己的事。”謝苒笑說,“給顧舉人的信寫了嗎?”
突然提到這個,徐氏的臉紅了紅:“昨晚便寫好了,今早已經讓人遞出去了。”
是說到做到的,真就沒打算再等了。
“娘可想好了?連聘禮都不要?”謝苒問。
這麼著急,怕是顧昶安沒空去認真準備聘禮了。
“有無聘禮,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區別。”徐氏笑笑,說道,“他只要待你們姐弟好啊,就是最大的聘禮了。”
“娘又瞎說了。”
謝苒認真道:“他要一輩子對您好才是真的。”
徐氏沒接這話,在心里,這輩子怕是沒人比得上謝謹之對的好了。
“就是現在準備,最快也要一個月才能離開。”嘆氣,“你們姐弟還要委屈。”
“忍忍就過去了。”謝苒安,“您就專心備嫁吧,其他的事別心了。”
徐氏就是想心,也心有余力不足啊。
就這點本事了。
將人送回去后,謝苒才回自己院子。
路上,問素香:“打聽到什麼了?”
先前聽到謝敏回來,就覺得奇怪,猜測約莫是謝敏知道了些什麼才回來的,所以便讓素香去打聽。
“小姐,您真聰明,奴婢還真打聽到了。”素香此時對謝苒的崇拜已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略微激道,“原來是外面不知何時有了風言風語,說是謝家欺負三房,話說的有夠難聽,也難怪四姑會突然回來。”
“風言風語?”謝苒微微凝眉。
莫非是謝家部的事,被傳了出去?
可也不應該啊,雖然威脅謝老夫人說要將那些事說出去,但到底也沒有這麼做。
謝家其他人自然更不可能了。
那這些事會是誰傳出去的呢?
“是呀。”素香點點頭,“小姐,不管怎麼說,這應當算是件好事吧?”
“嗯……”謝苒輕應了聲。
但仍好奇,那個傳出去的人會是誰。
難道還有外人對謝家的事如此了解嗎?
想不明白的事,謝苒也沒有著自己想,現在唯一擔心的,是謝敏能不能說得謝老爺改變主意。
上輩子她親眼看著親人血流成河,死後重生,她卸下怯懦,顯露鋒芒,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卻沒想到,意外招惹到那位冷心冷情的五皇子。初見時,她被威脅也反將一軍。再見時,他語氣輕挑,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奇。謝想容覺得,她有必要讓他擺正姿態。「殿下,江山美人你隻能選一個。」某男眉眼冷冽,語氣漠然:「我都要!」
情不敢至深,恐大夢一場。 她以為入了深宮,便會和其他的妃嬪一般,整日裏需為爭寵謀心計; 她以為入了深宮,便會和其他的妃嬪一般,手上不可見的沾滿鮮血; 她以為入了深宮,便會和其他的妃嬪一般,可惜終究隻是她以為。 十四歲選秀入宮,之後的幾十年裏她始終如她十四歲那年一般,幹幹淨淨,美好如初。
身為尚書府嫡女的慕卿歌,前世被渣男賤女算計失身懷孕,落得個名聲盡毀在生子時血崩而死的凄慘下場。重活一世,她定要將前世所受之苦十倍百倍的還給他們!渣男?殺之!讓他也嘗嘗什麼叫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滋味!庶妹?辱之!讓她也體會體會錐心刺骨被萬人欺辱踐踏的痛苦!繼母?斗之!讓她也知道知道郎心似鐵寒夜寂寥的感覺!可沒想到一重生卻竟然就栽在了那瘋瘋癲癲的寧王手中。寧王的瘋竟然是裝瘋?還將她寵成了人人艷羨的對象?不僅如此,外祖父重獲圣寵?舅舅也屢立奇功?娘親傳授她制香技藝,讓她成了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