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真的夢到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上一世難道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
我瞪著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胡貍,連忙厲聲問道。
胡貍像是意識到自己的話語里有所破綻,頓時冷笑了一聲,幽幽道: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啊?看來,你也一定是從上一世來的對吧?否則,你那麼關心我和霍璟川的后來做什麼呢?”
胡貍不愧是是上一世的黎詩和這一世的黎詩合,的確敏銳,我任何一點點過激的反應,都逃不過的眼睛。
不過,我現在還搞不清楚真正的底細,無論如何,我絕不能出半點破綻,以免被察覺出我是從上一世重生而來。
我很快調整了我的緒,語調一下平靜了下來,我推開的手:
“我只是好奇而已,你說的那麼玄,像是真的一樣。既然你編故事的本事那麼一流,那我倒是想聽聽看結局啊,這有什麼不能理解的嗎?”
胡貍直視著我的眼睛,很顯然,在拼命考量我話語的含金量。
然而,如今的我,又怎麼可能讓看出半點破綻呢?
我平靜如水看著,我們兩對視了幾秒,從的眼睛里,我分明看到了那子濃烈如火一般的不甘。
“璟川的那個夢,本就是扯淡!上一世他和我幸福得很,我們雙宿雙飛白頭到老,而且兒孫滿堂!”
胡貍再度語出驚人,拼命地試圖刺激我的肋。
然而,越是這樣刻意的強調,我就越覺得心很虛,我于是朝著近了兩步,我冷笑道:
“既然你說的你們上一世如此幸福,那麼,你說說看,璟川他平時喜歡吃什麼?他有哪些習慣和好?哦,對了,還有……他最喜歡穿什麼系的服,心不好的時候喜歡做什麼呢?你們上一世那麼恩,這些對你而言,應該了如指掌吧?”
我故意試探,而那一剎那,我分明覺到的眼神愈發地虛了起來,逞強道:
“廢話!這些我當然清楚!但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如果我告訴了你,豈不是讓你如愿了?”
我頓時笑得更輕蔑了,我幽幽地說:
“我可比你了解他,我知道他平時最吃的是牛排,他每晚睡覺前都必須喝一杯純牛,他每天晨起都鍛煉,他冬天喜歡穿黑系,夏天喜歡穿白灰系。他心不好的時候,喜歡喝不加糖的黑咖啡……”
我一一娓娓道來,而胡貍的目,本能地閃爍了起來,振振有詞道:
“對!你說的這些我都清楚的很!我比你了解多了!你才和他在一起多久,我上一世,可是和他在一起了一輩子!”
原本以為,這樣就能在我面前蒙蔽過關,然而,我卻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來。
因為剛剛,我所說的那些霍璟川的喜好和習慣,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霍璟川本不喜歡吃牛排,睡覺前也不喝牛,而且,心不好的時候他喝的是加糖的白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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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是不加糖的黑咖啡。
這些微小的細節,倘若是一個與他朝夕相在一起的人,本就不可能不知道。
然而,胡貍卻毫沒有辯駁我的話語,這足以證明,對霍璟川本就缺乏足夠的了解。
也就是說……上一世,他們極有可能本就沒有所說的那麼恩,并且,甚至都沒有真正一起生活過!
這個消息,無疑令我整個人都一下振了起來。
上一世,因為霍璟川對黎詩的那份寵溺和,我曾經痛苦到窒息,直到臨去世時,都無法瞑目。
可現在,方方面面很多微小的細節和訊息在不斷向我傳達著一件事:也許上一世,霍璟川本就沒有那麼黎詩!一切,可能另有!
“你笑什麼?這有什麼好笑的?”
胡貍被我的冷笑聲給弄得發,看著我的目很怵,很顯然,并不知道我究竟在笑些什麼。
“你本就不了解璟川,胡貍,我現在都開始懷疑,你和璟川上一世是不是真的相了。你確定,他心不好的時候喝的是黑咖啡?”
我冷笑著反問道,目迫地朝著掃了過去。
眼神剎那間更虛了,甚至低下頭不敢看我:
“那都是上一世的事了,而且這麼小的事,我怎麼可能記得那麼清楚?總之,他心不好喜歡喝咖啡就對了,不是黑咖啡,就是白咖啡,我記得沒那麼清楚。”
越是這樣強行狡辯,我越是能夠覺到心的慌張,我拍了拍的肩膀,冷冷地說:
“如果你真的像你所說的那麼恩,按道理你應該比我更了解才對。就算這些細節你說不記得,那我問你一個最私的問題。璟川他最喜歡用的,是什麼姿勢呢?”
大家都是年人,想必,一下就能聽懂我所指的究竟是什麼。
我故意問及如此私的問題,就是想要通過的反應,了解上一世和霍璟川究竟相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我記得當時我沉海的時候,還懷著孕的,倘若,他兩之間真的什麼都發生了,那麼,應該很清楚這樣的私才對。
我的話語,分明像是刺激到了胡貍那般,瞬間惱怒,瞪著我說:
“孟晚棠,你怎麼這麼沒皮沒臉?這樣的問題,你居然也問的出來?男人和人睡覺,除了哪幾個姿勢,還能有什麼姿勢呢?”
又在強撐!
以的格,倘若是真的和霍璟川很恩,應該會無所不用其極地拼命向我嘚瑟他們的恩細節,又怎麼可能裝得這麼正經,排斥我問這麼私的問題呢?
反應這麼激,只有一個可能:
和霍璟川之間應該沒有過太刺激的畫面,裝得這麼生氣,不過是想從我這里蒙混過關而已。
“姿勢不一樣,兩人之間的趣也不一樣啊。你既然說上一世你們之間生了一個足球隊,那應該很了解才對。所以,璟川他喜歡什麼姿勢呢,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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