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簡單的和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一下,見對方猶豫似是不想配合,隻能拿出伊萊恩大師說事。
果然,這麽一說電話那邊的人馬上就答應了。
“這件事要是辦了,我肯定不會虧待你。”得意的揚起下,對方想要的正好是自己有的。
“你最好說到做到。”男人冷哼一聲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胡玉冷哼一聲:“南蕎啊南蕎,要怪就怪你自己樹敵太多了。”
……
因為知道了那簪子的價值,南蕎走到哪都要小心翼翼的放好。
晚上回家的時候,把錦盒拿出來放在客廳,想著明天找個機會還給孟凡。
正在這時商景澈從外麵回來了,看著桌麵上的東西冷哼一聲。
“沒想到這種東西竟然也有人舍得。”
他下意識的酸言酸語口而出。
其實他隻是氣急了,本想說這種首飾本就沒辦法戴出去,怎麽會有人想到拿來當賠罪禮。
結果剛開口就變這樣了,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或許是在嫉妒孟凡。
他親眼看著孟凡將最後未展出的那個展品高價拍下。
五十萬的東西最後用二百萬拿下,結果這簪子轉頭就出現在自己家了。
要是說孟凡真的對一點意思都沒有,打死他都不信。
可他這話說完,南蕎臉霎時間變得慘白。
“對,我配不上這簪子,或許我在商先生眼中就是個小醜。”
“我不知道是我哪裏做的不好讓商先生這麽討厭,我想過了,之前是我不自量力,妄想和商先生就這麽度過餘生,可現在我明白了,我們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放心,我還了錢之後馬上就會離開,不會耽誤你。”
說著,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看的商景澈心疼極了。
“別哭、別哭,我不是那個意思。”他開口想解釋,可這會南蕎什麽都不想聽了。
再抬起頭時,眼中的淡漠人忽視不得。
“我知道你是因為強迫才和我在一起的,我會幫你安,我不強迫商先生一定不能追求心上人,所以咱們就這麽安然度過三年好了。”
南蕎深吸一口氣,將自己這番話都說了個清楚。
既然彼此都不喜歡,那又何必拖累著。
本以為自己這麽識趣商先生肯定會鬆口氣,甚至可能會高興。
可一抬頭卻瞧見他的表難看的不得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你覺著我會需要你去應付?”他眼中似是淬著寒霜:“南蕎,你是不是有些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冷笑一聲,商景澈沒再說什麽,直接開門離開了,他沒說要去哪裏,南蕎也就不問。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開始了冷戰生活。
商景澈晚上不會再回家吃飯,南蕎也就不多過問。
就像是一間公寓裏兩個合租的人一樣,誰都不打擾誰。
當然這隻是表麵上,實際上商景澈一直派人盯著南蕎的況。
這天,像往常一樣坐車回家。
剛下車準備進小區,一兩黑的轎車突然停在路邊,有些警惕的快步往前走。
再往前一點就到監控區了,隻可惜還是慢了一步。
林淺曾經以為,自己想要的男人應當英俊、強大,在商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令她仰望,無所不能可真遇到合適的人才發覺她是這麼喜歡他的清冷、沉默、堅毅和忠誠喜歡到願意跟他一起,在腥風血雨的商場並肩而立,肆意年華,不問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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