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二師兄說得起勁的時候,突然聽到車頭的方向傳來了大師兄的聲音:“老四,別聽你二師兄胡說八道,在那一年確實發生了很多事,但是沒有你二師兄說的這麽玄乎,要相信科學,沒有那麽多稀奇八怪的東西,接下來的故事我給你講。”
大師兄說著便對著二師兄的後腦勺拍了一下,將我邊的二師兄拉到一旁,隨即靠在了之前二師兄靠的地方,繼續講起了二師兄未講完的故事。
(以下將繼續用第三人稱描寫,方便更好理解。)
將政府代的事理完之後,把散落在地上的令旗,黃龍繩等各類法放回了自己的黃布袋裏,隨後來到了停放驢的地方,將驢背上的休慕老者抬起來放在地上。
玄機道長在此守護休慕老者的,而青山道長和榮輝道長一同前往軍離開時告訴他們的駐紮地位置。
沿著主幹道一路來到了駐紮地,很快就在駐紮地找到了忙於救援的解放軍戰士,掏出上的紅本,遞給正在忙於救援的解放軍戰士,對方看完之後,將自己的來意說明,便取走了一張裹袋,拿著裹袋便迅速地往學校方向趕去。
回到學校後,三人將手中的裹袋打開,把躺在驢旁邊的休慕老者從頭至尾塞了進去,隨後榮輝道長又將裹袋放在了旁邊的驢背上,將手上的事做完之後,牽著驢往十字路口行軍帳篷的位置走去。
將四隻驢拴在行軍帳篷邊,然後將裝有休慕老者的裹袋搬進了行軍帳篷裏,將裹袋放在最靠裏的上下床的下鋪上,放好裹袋後也找分別找了三張床,沒過多久帳篷裏便傳出呼嚕聲。
一夜無話......
時間來到了第二天早上的八點鍾,玄機道長是第一個醒來的,從睡夢中醒來後坐在床上,瞬間翻下床將穿好,本沒有一點像是才睡醒的樣子。
我聽到這裏,連忙出聲打斷了大師兄的話,一臉好奇的對著大師兄問道:“一般人睡醒了之後,不都應該是迷迷糊糊的嗎?怎麽會剛睡醒就如此清醒一下就下了床,還給我特別強調就像沒睡覺一下?”
大師兄沒有因為我打斷他說話而生氣,而是轉過頭看著我,笑嘻嘻的著我的頭對我說道:“人的三魂七魄,分為實魂與虛魂,實魂與虛魂就好像是中醫裏麵的虛和虛一樣,實魂一般出現問題就像你上次在老家巷子裏丟魂一樣,是屬於魂魄出竅離,通過方法找回來以後並不會有太多的影響,但是魂中所代表的三魂七魄他是一個整,你可以將三魂七魄想象一個整,如果你縱過度,晚睡晚起,甚至是熬夜,過甚等,都會造當中的魂魄虛,長此以往,在科學層麵來說,你會因為免疫力下降而患上各種各樣的疾病,並且時常還容易到疲憊乏力,就算睡了一覺,也覺像是沒有睡醒一樣,這個時候就說明你整個的魂魄已經開始猥瑣了,如果長期讓自己的魂魄陷虛的狀態,那麽不僅容易生病,還容易看到各類魂鬼怪,發生鬼床之類事,但是如果你及早的發現,開始注意,適當鍛煉,調整休息,也能將虛弱的魂魄慢慢養回到正常的狀態。”
聽到這裏,我再次對著大大師兄好奇的問道:“那魂魄虛弱了有什麽影響呢?”
大師兄對著我翻了個白眼繼續說道:“正所謂,命由天定,運隨星轉,(命由天定,顧名思義,就是一個人生下來,自己的運數是由老天決定的,但是運隨星轉的意思是,按照八字來說,每個人出生,自都會帶著金木水火土五種屬‘參考六十甲子’,比如二零零三年開始,到二零二三年,這二十年是九星運轉中的艮八星,在這二十年當中,土屬行業得到了飛速的發展,同時喜用神為土或者土相比較旺的人,在這二十年當中的運勢也會飛速增長,同理,二零二三年開始到二零四三年,火屬的命格之人也會隨著九星的運轉而運勢暴增,所以說這就是運隨星轉的大概含義。)魂魄的虛弱會影響到自的運勢,比如你的運勢能讓你在很長一段時間之賺到一百萬,但是因為你魂魄的虛弱並不能承擔住這麽大的財運,所以說會發生幾種況,第一,一百萬的財運隻能得到二十萬左右,第二,就算得到了一百萬,也會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故將多餘的錢財消耗掉,第三,你可能會因為魂魄的衰敗而錯失掉這次機遇。”
我聽到這裏,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大師兄給我科普完了之後,又繼續接著之前的故事講了起來。
......
玄機道長從床上下來之後,醒了旁邊不遠床上的榮輝道長與青山道長,將下鋪上的休慕老者抬著,朝帳篷外走了出去。
將裝著休慕老者的裹袋放在其中一隻驢的背後,隨後青山道長從背上的黃布袋裏取出了已經斷裂的黃龍繩,蹲下子將已經斷數節的黃龍繩在地上拚接到了一起,同時取出筆與符紙,一連取了五張符紙,在第一張符紙上一邊寫一邊念道:“兩手握固,目視繩中,叩齒三通,關四正,金閑木,水火土雷車,徐徐登玉境。繩空則斷,繩升則連。斷用之用,無所不用,急急如律令!”念完之後,將手中的符紙纏在拚接好的黃龍繩斷裂,將符紙圍著斷裂纏繞一圈,隨後使用同樣的方法也將剩下的斷裂纏上了符紙。
青山道長將一切做完之後,右手抓起地上的黃龍繩,這時,地上的黃龍繩每個斷裂都已經包裹上了符紙,青山道長又出左手抓住斷裂的另一端用力一扯,按照常理,再好的膠水也不會這麽快生效,並且也存在太大的粘合力,但是青山道長手上的黃龍繩並沒有因此再次斷裂,而是牢牢地粘在了一起,除開符紙不看,就和原來的黃龍繩一樣。
青山道長見狀點了點頭,隨後將黃龍繩的一頭遞給了榮輝道長,榮輝道長接過黃龍繩之後,領會到了青山道長的意思,隨後來到驢另一邊,配合著將放在驢背上裝有休慕老者的裹袋牢牢固定在驢背上。
將休慕老者捆好之後,也跟著玄機道長騎上了驢,朝著羌茶部落的方向走去。
剛走到北川大酒店的旁邊時,便看到之前指引的軍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了好一會兒氣後,對著三人說道:“我告訴過我的人,看到手上有**紅本的道長,一路綠燈,不管提什麽要求都要盡可能滿足,但是昨晚,我手下有一名戰士告訴我,你們來我們駐地找過我,最後拿走了一條裹袋,本來想著昨晚回去已經很晚了,想今天早上去學校旁邊駐紮的行軍帳找你們了解況,但是今天一大早我剛一過去,發現你們都已經走了,想著這裏是你們的必經之路,我就趕抄近道往這邊跑,你們發生了什麽事嗎?為什麽需要裹袋?為什麽你們來的時候四個人,現在隻有三個人了?”他說著便了玄機道長後那匹驢背上的裹袋。(因為特殊況特殊理,上報的時候是三人,但是來的卻是四人,而他後來上報的也是四人,最後離開時是三人,如果放仍不管,上邊會怪罪下來,所以必須要把況了解清楚。)
坐在驢背上的玄機道長聽完麵前的軍所說的話,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隨後將手向長袍的口袋,右手掏出了一部托羅拉,打開手機的翻蓋將手機屏幕對著麵前的軍,指著手機的左上角示意他沒有信號。
麵前的軍湊上前看了一眼玄機道長手中的手機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隨後從自己的子口袋裏掏出了衛星電話手遞給玄機道長。
玄機道長接過了軍的手機之後,右手拿著托羅拉打開了手機裏的通訊錄,尋找著某個部門的電話,找到後就用左手的衛星電話撥了出去。
“嘟......嘟......嘟......喂?我是李崇延,誒對,就是玄機,事搞定了,但是我們這邊因為特殊況有一人傷亡,後續的事我們會自行理,好,好,你給他說吧。”玄機道長說完,便將左手上的衛星電話遞給了麵前的軍。
玄機道長麵前的軍接過電話之後,將電話放在了右邊耳朵旁:“嗯,了解,明白,這就放行,再見。”
軍放下電話後,迅速從三位道長前繞到道路的一邊,不再擋著三位道長出北川縣的路說道:“上邊已經跟我說好了,麻煩你們了,一路走好,我還有事,就不在打擾你們了,再見。”路邊的軍說完之後,便迅速朝著北川縣城的方向跑去。
三人對著準備離開的軍拱了拱手,便騎著驢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北川縣。
剛出北川縣,騎著驢走在最前麵的玄機道長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們答應過休慕,事結束後會給廟裏的兩位神像開,雖然說休慕已離去,但是說到的事必須辦到,不過現在休慕以這樣的狀態被我們送回部落,下麵的事我也說不好。”
隨後轉頭對著榮輝道長繼續說道:“榮輝師弟,我知道你脾氣不好,到時候無論發生什麽事,切記要收住,休慕畢竟是跟著我們一起去的,去的時候好好的,回來卻裹著裹袋,這事隻能怪我們自己學藝不沒有保護好他,無論如何,不要跟部落裏的人起衝突,理完休慕生前拜托我們的事之後,我們就離開。”
榮輝道長聽完玄機道長的話之後,出右手拍著脯對著玄機道長保證道:“師兄,這個事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休慕是被我殺死的,不管什麽原因,終歸還是我的問題,有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不管部落裏的人要對我幹什麽,我都會忍下來。”
這時,走在最後麵的青山道長接過了榮輝道長的話說道:“現在說再多也沒有用,事已經發生了,隻要你能把緒控製好就萬事大吉了。”
青山道長剛說完,玄機道長點了點頭,轉過了頭,繼續說道:“最開始卦象上顯示著九死一生,但是這次超度與滅魔好像並沒有完全符合卦象的意思,我擔心這真正的九死一生可能會與接下來的部落有關。”
聽完玄機道長的話,青山道長便沉默了下去,著榮輝道長的背影好像在擔心著什麽。
而與此同時,走在最前麵的玄機道長也正著遠羌茶部落的方向,好似在沉思著什麽一樣。
經過四個小時多小時的路程過後,三人終於騎著驢來到了蓋頭山下,而山上便是羌茶部落,剛到山下便從驢背上了下來,牽著驢繼續朝著山頂走去。
三人一緩緩走在上山的路上的時候,玄機道長再次開口對著邊的榮輝道長語重心長的說道:“師弟,我還是那句話,一定要控製緒,在你的修行中,形已經超過了意(形就是實戰的東西,意大致指心法。),如果再不控製緒,以後可能會發生走火魔的況,平時沒事多打打坐,偶爾練習一點鞭法也不影響什麽,心境才是最重要的。”
正哼著小曲的榮輝道長聽完玄機道長的話,嘿嘿得笑兩聲,對著玄機道長答道:“師兄,那有那麽容易走火魔喲,你放心,回去我一定多打坐,但是我先說好哈,我陪你們一起打坐,那你們到時候陪我練功,免得我每次練功的時候都是一個人,無聊的很。”
玄機道長聞言,略帶怒意的對著榮輝道長說道:“什麽陪我們打坐,打坐是修煉自己,不是為了誰。”玄機道長說完就出右手,拍了一下榮輝道長的肩膀。
榮輝道長打著哈哈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隨後就來到了部落的不遠。
看著前方升起的寥寥炊煙都沒有說話,而是牽著驢並排站在了一起互相對視了一眼,踏著沉重的腳步朝著羌茶部落的大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