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勁道:“除非你同意……”
他湊到林如昭耳邊說了幾個字,林如昭臉一紅,輕啐:“下流,我都懷孕了你還想著呢。”
陸勁可覺得委屈極了:“好,我每天晚上都得起兩次,沖兩次涼水澡,你也知道我有多煎熬,況且現在天氣越發涼了,你就不怕你的夫君染風寒?”
林如昭便有些猶豫。
雖然覺得自己沒做錯,可陸勁委屈得像是了的待,若是再冷眼旁觀,好像顯得特別冷漠。
這樣好像會傷陸勁的心,不好。
林如昭為難得很:“可是大夫也說了,不能同房。”
陸勁一見林如昭肯松,越發覺得某得疼,他忙道:“老子不進去,就在外頭蹭蹭,你用幫老子夾出來就是了。”
林如昭將信將疑:“這樣你就可以了嗎?”
陸勁一臉認真:“你的都可以,當然也可以。”
林如昭聽不下去了。
若是從前倒也還算好,但是可能親久了,也有點被陸勁帶壞了,因此哪怕他說這些話時臉再正經,不知道的還會誤以為他在討論戰,但林如昭眼前總會出現一些冒泡泡的畫面。
其實別說陸勁了,就是也有點想的,如果不是陸勁時間太久,勁太大,也樂意和他做那種事的。
但這種事實屬不能想,一想就整個人都要紅蝦米,頭頂都得冒白煙。
林如昭覺得難為,小聲說:“如果你非要這樣的話,那好吧。”
說的時候,林如昭小臉端得矜持,哪怕整張臉都快紅蘋果了,也要把脊背得直直的,好像真的在和陸勁談什麼正經事。
陸勁被可到了,他幾乎等不到夜晚到來,直接起把林如昭抱起來,往床榻走去,林如昭摟著他的脖子,道:“你還沒告訴我答案呢。”
陸勁高的鼻梁埋到的肩窩,挑開的紗:“老子快被憋死了,先讓我收點利息。”
同時他的手掌握在林如昭的膝蓋,將的推高。
*
陸勁把整件事理得很漂亮。
他親自帶著伏全,伏全帶著賬本登了林府的門,當真林老太太和二老爺的面算了一筆賬。
目前給軍營提供棉的商人要價是半兩銀子,陸勁看在二老爺是長輩的份上,愿意收他五百一十文,也就多了十文。
可是二老爺的鋪里的棉最便宜的就要一兩銀子。
老太太的臉就難看起來:“孫婿,這個要價是不是定得有些低了?”
“低嗎?全軍上下八十萬人,每件多十文,是八千兩銀子,可能對于祖母來說,這不值什麼,但是這筆錢卻可以給一個營的士兵添增武了。”
陸勁淡淡地道:“北境最困苦的時候,北地的商人甚至愿意以一百文錢出售棉,祖母可能會更嫌這價格低吧。”
一番話倒說得老太太有點下不來臺,看了眼沉默的二老爺:“當初籌集軍費,你岳丈沒攢下多銀兩,都是你二叔慷慨解囊。”
陸勁淡笑,語氣卻含威脅:“抱樸記得這個,因此今日還肯親自來和祖母陳明厲害。”
同樣是居高位,文臣總更儒雅些,加上大老爺又是自己生的,因此林太太不怕他。
但是陸勁不同,他上滿纏腥肅殺之氣,隨便掃過來的一眼都銳如利,看得老太太心慌不已。
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
大夫人把當日形轉述給林如昭時,聽得津津有味,倒讓大夫人慨不已:“要是從前,陸勁這樣兇,你都不知要懼怕什麼樣。”
林如昭道:“那不一樣,從前是害怕自己不欺負,現在知道了夫君的拳頭只會用來保護兒,兒當然就不怕他啦。”
大夫人見林如昭一口一個夫君得歡,也笑起來:“你比娘有福氣。”
不由地上手了林如昭的肚子:“你一定要平平安安把你的孩子生下來,再把他平平安安養大,阿娘當年經過的苦,不想你再第二次了。”
林如昭把被包起來的桌邊指給大夫人看:“全府上下都張得不得了,恨不得將兒面面俱到地保護起來,兒會平安地誕下孩兒的。”
大夫人見狀放下心來,又打聽起陸勁:“府上老太太沒說要你安排姨娘吧?”
林如昭搖搖頭,又把前番進宮的事告訴了大夫人,聽得大夫人驚魂不已,道:“傻孩子,你不該這般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拒了,若婿當真有那個念頭呢?你阿爹對你娘多好,你娘尚且了笑話,若是他……你又該怎麼辦?你們才親多久,你就這樣相信他說的話?”
林如昭老老實實道:“說實話,當時兒并不確定他會不會想要那些人,可是他既然已經給過承諾,因此兒也想信他一回。但好在,兒還是賭贏了,不是嗎?”
大夫人看著林如昭的笑臉微微發怔,不由想起林如昭還不曾出嫁前,對這樁婚事不滿意到甚至想主給陸勁納妾。
現在林如昭卻肯向陸勁付諸信任,想來,陸勁應當對很好,因此才會喜歡陸勁。
大夫人由衷到欣,道:“這很好,昭昭,你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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