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悲慘的是,一連好多天,闕意初來莊園都沒能見到裴卉卉,打了好幾個電話,裴卉卉一個都沒有接,要不是聽餘小溪說裴卉卉還住在莊園,他都要以為裴卉卉是人間蒸發了。
這天闕意初帶著陸元州來莊園說上次車禍的事,裴卉卉又是“巧”出門了。
“餘雅媛這個人算是命大,雖然雙殘廢了,但是好歹保住了一條命,就是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醒過來。”陸元州作為一個醫生,還是有些唏噓的,沒了雙,以後的人生……會很難,等著的,還有法律的製裁。
餘小溪聽到這話,也歎了口氣,但是餘雅媛做的事不會因為沒了雙就逃過罰,畢竟中叔到現在都下落不明,說不定已經……讓人去找了很久,但是直到現在也沒有一點兒消息。
“能活下來就很不容易了,應該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雖然餘小溪是個心腸的,但是這並不代表會不長記。餘雅媛做的事越來越過分,沒辦法輕易說算了。
陸元州點了點頭,又繼續道:“小嫂子,車禍的事查清楚了,那個撞餘雅媛的貨車司機確實是中午吃飯的時候跟別人一塊兒喝了酒,本以為隻有幾分鍾車程,開車沒關係,但是沒想到會撞到人。”
“那那個從我們左邊開車來,想要撞我們的那個人呢?他當時跑了,有沒有找到?”
說起這件事,陸元州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那個人開車一直逃到老城區沒有監控的地方棄車跑了,車子倒是找到了,但是裏麵幹幹淨淨什麽線索都沒有留下。不知道是不是餘雅媛指使的。”
人沒有找到?餘小溪愣愣的點了點頭,覺自從大叔走了以後,事就越來越多了,這些事讓頭大,這些事怎麽想也想不通。比如餘雅媛,又比如在背後幫助餘雅媛的人,不知道是那個背後的人在利用餘雅媛,還是餘雅媛在利用那個人害自己。
餘小溪看了一樣坐在一旁的闕意初,平時說話喋喋不休的人,今天居然一句話都沒說,反倒呆坐在一邊愣了神。
“闕,你在想什麽呢?”
可是闕意初就像是沒聽到一樣,眼神懨懨的看著桌麵出神。
見狀,陸元州拍了闕意初一下:“你小子怎麽這麽沒出息,這才幾天沒見人,你這樣子太誇張了啊!現在說正事兒呢!”
被陸元州這樣一拍,闕意初這才回了神,意識到自己剛剛不在狀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不好意思,昨天沒有睡好。”
這哪像是沒有睡好的樣子,聽陸元州這話的意思,闕意初這樣八是因為裴卉卉。卉卉這幾天也確實是怪怪的,自從那天餘小溪讓裴卉卉給闕意初打個電話以後,裴卉卉幾乎再也不在麵前提起闕意初了,主說起的時候,裴卉卉還會轉移話題。
原本以為是裴卉卉害了,現在看來,他們兩個之間更像是發生了什麽不知道的事。
“闕,到底什麽事啊?你又惹卉卉生氣了?”餘小溪為了兩個人的也是碎了心,就差把兩個人拉在一起,自己替他們互表心意了。
闕意初這才苦著臉,把那天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餘小溪,當然,包括陸元州那個萬惡的電話。
“小嫂子,你說小裴會不會因為這件事,以後都不理我了?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陸元州自然是意識到自己那天那個電話來的不是時候,於是安地拍了拍闕意初的肩道:“別擔心!說了兄弟我為你可是策劃了一個盛大的表白,到時候你把人帶到跟前,把這個誤會再好好一說,這件事就十拿九穩了!”
餘小溪眼前一亮,喜道:“真的嗎?闕,你打算表白了?”
要是把誤會說清楚,然後表白的話,那卉卉和闕的事說不定還真的就了!就再也不用心了!
闕意初臉一紅,瞪了陸元州一眼,才點了點頭:“小裴既然那天都問了那樣的話了,我一個大男人自然要有點回應,隻是,小裴現在不理我,小嫂子,你跟小裴關係好,你幫我跟解釋解釋?現在信息都不回我的。”
才剛說完,陸元州就急道:“不行不行,這件事怎麽能讓別人來幫你解釋呢?再說了,就是要表白的時候再去解釋,這樣大起大落的心才更讓人容!”
餘小溪本來想一口答應的,但是聽陸元州這麽說確實還有道理的,畢竟是他們兩個人的事還是由闕意初自己去跟裴卉卉解釋比較有誠意些。
“對啊,闕,這件事,我也覺得還是你自己解釋比較好。至於卉卉那邊……卉卉不是個很記仇的人,到時候誤會解釋清楚了就好。”
聽餘小溪這麽說,闕意初才鬆了一口氣。
隻不過,他看陸元州依舊沒什麽好臉:“這都幾天了,你那邊怎麽還沒好?到底要我等到什麽時候啊?”
倒不是闕意初沒有耐心,他是害怕,怕誤會沒有解釋清楚之前,裴卉卉要是跟別人跑了,那自己真的就是哭都沒地方哭了。
陸元州眸微挑,笑道:“說了你別急,都說是我心策劃的表白,那肯定需要花一點時間啊,你總不能讓我隨便買兩束花,布置兩個氣球就打發了吧?”
對於裴卉卉這個人,陸元州也就見過幾回而已,並不了解,但是孩子嘛,不都一樣,他所有的朋友都是這樣追到手的,這種事,對他來說,簡單!
而闕意初這個對一竅不通的人,對孩子就更沒有什麽心得了,隻是這樣聽陸元州這麽說,好像是很有道理。小裴是他遇到最心的生,他怎麽會舍得委屈了?
“行,錢都不是問題,隻要小裴喜歡,缺什麽跟我說。”想到終於要表白了,闕意初心裏是既激又張。
一旁的餘小溪這才滿意一笑,這對冤家,終於要有結果了,總算是不枉費自己費盡苦心的撮合!
“那這麽說,闕,你是過幾天就要表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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