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才剛說完,餘雅媛那邊就掛斷的電話。
餘小溪長歎了一口氣,餘雅媛是瘋了,真的瘋了!
“小溪,不行啊!這個餘雅媛,一聽就知道沒有打什麽好主意,你要是去了,指不定怎麽對付你呢!前幾天才想著要綁架你,今天又突然打電話約你。”裴卉卉一臉焦急,很想把那個餘雅媛找出來,開的心看看是黑的還是紅的。
怎麽能拿自己的親生父親來威脅自己的妹妹呢!真是聞所未聞。
餘雅媛打電話約去咖啡店,肯定是沒安好心,餘小溪當然知道,可是……餘弘揚在手裏啊,自己要是真的不去,餘雅媛會不會把恨意全部發在餘弘揚上。
其實餘小溪也一直不明白,為什麽餘雅媛會這麽恨,討厭,明明自己的一切都被奪走了,還是要這樣不放過自己。
餘小溪搖了搖頭:“我不能不去,我爸還在手上。況且,明天要我去的是咖啡店,西苑街那家咖啡店我去過,白天的時候人還多的,應該不會出什麽事。”
可是裴卉卉哪裏能放心,堅持道:“既然你要去,那我也要跟你一起去!隻說讓我們不要報警,可沒有說你不能讓人跟你一起去!”
“可是……”餘小溪有些猶豫,還不知道餘雅媛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要是卉卉也去,傷了可怎麽辦?搖了搖頭,“不行,我明天讓湛盈跟我一起去,再讓幾個保鏢假裝是那裏喝咖啡的,來保護我就好了。”
裴卉卉張了張,卻突然道:“這件事,我們還是跟闕意初說一下吧,他那個人雖然呆了點,但是這麽大的事,咱們人多力量大!還有那個陸醫生,他應該會有什麽好辦法。”
餘小溪突然噗嗤一笑:“卉卉,你和闕到底什麽況?怎麽現在一遇到事就想到闕了?”
“小溪!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麽還有心思管我的事,餘雅媛那個瘋子,又不知道要對你做什麽,你以前被害得還不夠嗎?”裴卉卉真是佩服餘小溪這種樂觀天了,也不知道是該誇心態好還是罵不長記。
餘小溪僵了一下,半晌才收起臉上的笑意,很認真道:“卉卉,我想抓到餘雅媛,救出我爸。餘雅媛做了壞事,應該為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這樣嚴肅認真的表讓裴卉卉心裏震了一下,這種眼神,裴卉卉隻在一個人上看到過,就是湛時廉,上次湛時廉生氣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眼神。
裴卉卉一愣,突然覺得以前那個弱弱的餘小溪好像慢慢變了,變得堅強,變得……更有鋒芒。
“小溪,你想怎麽做?”
餘小溪衝裴卉卉突然燦爛一笑。
而這時候,在另一邊的異國他鄉。
外麵天氣有些沉,小雨淅淅瀝瀝,外麵的行人撐著傘匆匆走過,街上大多都是金發碧眼的外國人,湛時廉撐著傘,一個人緩緩走在路上,烏黑的發,致的麵龐,不行人忍不住側目多看了兩眼。
“人呢?還沒有找到?”湛時廉的聲音冰冷,神卻有些不耐煩。
跟在後的是一個約莫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他緩緩走在湛時廉後,語氣有些歉疚:“對不起湛先生,本來人都查到了,可是我們的人趕去他的住時,人已經不在那裏了。”
湛時廉停住了腳步,從口袋裏拿出了一串項鏈,上麵鑲著一顆貓眼大小的藍寶石,純淨明澈,上好。
他好不容易才有了那個人的下落,現在卻告訴他,人跑了!他攥住了手裏的項鏈,眼裏閃過一化不開的憂鬱。
“那照片的版權真的是那個人的嗎?”湛時廉蹙著眉。
後的人愣了愣,才回道:“從目前拿出來的證據看,的確是那個人的。”
“怎麽可能……”湛時廉的角抿一條線,那張照片是他母親創立這個公司的時候就在的,那明明是自己母親的攝影作品,怎麽會突然冒出一個人說那是他的?
最重要的是,這條藍寶石項鏈,要是他沒有記錯,這是他母親的東西,小時候,他還見過。後來,母親走了,母親的很多東西都不見了,想著應該是母親帶走了。
可是現在,它又出現了,那是不是代表著,他的母親就在這個國家,就在這個城市?
“湛先生,版權的問題……我們這邊會盡力去查,如果最後結果還是這個樣子,那我們這邊可能需要賠償對方。”後的人見湛時廉停在了原地,也隻能站在後。
湛時廉擺了擺手,嚴肅道:“賠償的事沒有問題,但是為什麽到現在,連原告人是誰都沒有見到?”
“這……”男人了額頭的汗,有些為難道,“許是原告怕我們威脅,現在躲起來了。現在隻是讓律師來跟我們涉。”
威脅?把他湛時廉當做是什麽人了?
“把人找出來,我一定要見到這個人!”湛時廉頓了頓,又道,“還有,這條藍寶石項鏈,是從哪裏來的,都要查得一清二楚。”
那男人連連點頭,又跟上湛時廉的腳步,有些心虛道:“湛先生,那……公司現在……”
提起公司,湛時廉臉上閃過一不悅,冷道:“公司之前的爛賬我會自己理,以後要是還有這種挪用公款的東西,早點給我丟出去!以後這家公司,我會自己親自管理。”
本來自己的母親走了以後,這家公司是由母親的一位很相信的助手在打理的,可是前陣子才有人發現,這個助理打理公司這些年,一直在挪用公司的資金,被發現之後就卷款跑了,現在隻有個爛攤子留給了湛時廉。
“是,湛先生。”
湛時廉邊往前走著,忽然一淡淡的香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煎牛排的香味,這味道,聞一聞就知道這裏的牛排一定口不錯。
湛時廉停住了腳步,要是小丫頭在這裏,一定會很喜歡的,對於好吃的,那丫頭都喜歡得不得了。
他角淺笑,朝後的人吩咐道:“袁助理,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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