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大快人心!”裴卉卉看到徐泉的帖子,那一個眉飛舞。
不用說,這次的校花非餘小溪莫屬,裴卉卉幾乎都已經想象出餘雅媛落敗的表了。
嘖,使了那種損手段卻還是被餘小溪比了下去,餘雅媛的那張臉,現在一定萬分的彩。
“小溪,有沒有想好當校花的獲獎言?”裴卉卉笑嘻嘻地問。
“沒有。”餘小溪搖搖頭,老老實實地答。
完全沒想好要怎麽做,聽說校花需要配合學校做一係列招生宣傳工作,所以下一學期隻怕有得忙。
不過現在八字還隻有一撇呢,這不是還沒當選嗎?
“那可得好好想想了,按照傳統,上一屆校花會給這一屆校花頒獎,所以給你頒獎的人會是餘雅媛那個綠茶,到時候我一定要準備好相機全方位無死角拍,看敢給你臉看!”裴卉卉心裏快意無比。
“現在說這個還太早。”餘小溪看了一眼論壇裏的票數。
投票這不是還沒結束嗎?
與此同時,餘家別墅,餘雅媛氣得把桌上的化妝品摔了滿地。
“哎呀,就這麽一點小事,有什麽值得生氣的?”甄麗萍心疼那些昂貴的化妝品,“你都已經是白家的準兒媳了,要什麽有什麽,一個校花的名頭有什麽好計較的?”
“我就是不甘心,憑什麽餘小溪那個見人能把我比下去!”餘雅媛恨得咬了牙。
就不明白了,這麽多年來自己一直死死餘小溪一頭,怎麽餘小溪最近就跟撞了大運似的,翻在了頭上?
“不管比不比下去,嫁給白晟良的人都是你,不是。單憑這一點,就沒法跟你比。”甄麗萍安。
兒能嫁進白家,讓甄麗萍覺得麵上很有。
當初從餘小溪的母親手裏,搶走了餘弘揚,現在的兒又從餘小溪的手裏,搶走了白晟良。
們母兩個都是贏家,贏家自然是不需要跟輸家計較那麽多的。
然而聽了這話,餘雅媛更氣了。
“白晟良這個王八蛋,上次喝醉了不停地喊餘小溪的名字,他本就沒忘了!要不是餘小溪有男朋友,他恐怕早就把我甩了,把餘小溪娶進白家了!”
“還有這種事?”甄麗萍聽得一驚。
“他說我裝,說我不如餘小溪一半善良,還說他和餘小溪分手都是我的錯……我怎麽就找了這麽一個渣男,當初是他自己選擇和我在一起的,怎麽就都了我的錯了?”餘雅媛說得好不委屈。
承認,自己的確是耍了心機,故意破壞了餘小溪和白晟良之間的。
可要是白晟良自己不花心,就是耍再多的心機也沒用。
“這話可千萬不要被白家聽見了,不然你以後的日子怎麽好過?”甄麗萍連忙勸道。
是當了妻子的人,甚至要哄自己丈夫開心這個道理。
“憑什麽?憑什麽所有事都能怪到我頭上,他公司出事,到頭來也朝我撒氣,我又不是他的出氣筒。”餘雅媛很是想不通。
“因為你花的錢,都是他給的,他要是發脾氣,那你就是他的出氣筒。”甄麗萍把話說得直白。
話糙理不糙,餘雅媛什麽都沒有,隻憑著一張貌和白晟良訂了婚。
白晟良不圖什麽,本也沒有對多深,自然有氣就會撒到的頭上。
“聽說餘小溪和那個什麽湛時廉的,可是甜得很呢,人家天天開車接送餘小溪,把餘小溪寵上了天,怎麽我就不能遇上這樣的人,怎麽我就要在白晟良手裏這種氣?”餘雅媛更想不通了。
“這也就是一開始會這樣,男人嘛,都是花心的,過段日子說不定就吹了。”甄麗萍嗤笑道。
現如今也就是有湛時廉這顆大樹,所以不好輕易餘小溪。
等餘小溪被這個湛甩了,還不是任由圓扁?
“對了,那個湛時廉,到底是什麽人?”餘雅媛狐疑。
問了好幾個小姐妹,們都沒聽說過這麽一個名字。
“不知道。”甄麗萍搖搖頭。
也派人調查過這個湛時廉的底細,然而什麽都沒查到。
這人的份背景,簡直就是一片空白。
“指不定是個暴發戶呢,不然怎麽會連名字都沒聽說過?”甄麗萍這麽安著兒。
其實心裏很清楚,那個年輕人的氣場,絕不是一個暴發戶所能有的。
可不想點破這一點,自己的兒自己了解,如今兒正在氣頭上,要是知道餘小溪找了個大靠山,那還不得氣炸了?
餘雅媛哼了一聲,心裏這才好了些。
自己雖然在校花競選上輸給了餘小溪,但至還有白晟良這個未婚夫,比起餘小溪那個“暴發戶”男朋友不知強了多倍呢。
這邊,甄麗萍用自己的“經驗”灌輸教育著兒,那邊,餘小溪正和湛時廉一起吃晚餐。
原本想讓裴卉卉也留下,一起吃晚餐,可裴卉卉對上湛時廉冷冰冰的眼神,嚇得後背都直了,忙不迭擺手說自己晚上還有事,一溜煙就走了。
“大叔,卉卉好像很怕你。”餘小溪眨眨眼睛說道。
“不做虧心事,就用不著怕我。”湛時廉意味深長。
餘小溪沒聽懂這話裏的深意:“對了大叔,今天我拍了好多照片,你要看看嗎?”
湛時廉夾了一塊紅燒魚,細心地挑走魚刺,把魚放到餘小溪碗裏,點點頭:“好。”
照片早在第一時間送到了他手裏,他覺得很滿意。
這個攝影師,至沒把他的小丫頭拍醜。
雖然照片和本人還是有一定的差距,小丫頭本人更可一些。
尤其是吃飯的樣子,臉頰鼓鼓的,像一隻小鬆鼠。
吃過飯,餘小溪坐在沙發上,拿起平板給湛時廉看照片。
湛時廉看了一會兒,覺得還是眼前的小丫頭更看不夠:“我也很久沒過相機了,明天是周末,願不願意給我當一天模特?”
“嗯?”餘小溪沒想到大叔竟然還攝影,連連點頭不迭,“大叔,你打算帶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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