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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產之時你娶妻,我改嫁你哭什麼》 第 77 章 不會讓薑晚等太久

三道聖旨從書房陸續傳出,引起了震

第一道聖旨,皇上親自為顧家平反,稱當年顧家是被人陷害,現在真相已經查清,追封顧將軍為護國公,族中子弟和眷按就一一追封。

第二道聖旨,廢太子謀逆之事,實乃為肅清朝廷有意為之,現在餘孽皆已清除,故為太子正名,複立宇文晏為太子,主東宮!

第三道聖旨,封四皇子為靜王,賜封地南中,待完婚便啟程去往封地,不得停留,違令者斬!

三道聖旨,無一不是驚雷。

當初顧家出事,所有人心知肚明這是顧家功高震主,所以才落得飛鳥盡,良弓藏的結局。

還以為宇文晏繼位,顧家才有可能平反。

沒想到皇上居然親自為顧家正名,這豈不是向天下人承認,當初的事是皇上做錯了。

錯殺忠良,而且還滅人全族,這分明是把自己釘在恥辱柱上,百年千年遭人唾罵啊。

後麵的兩道聖旨,更是讓朝廷徹底了。

“難怪皇上遲遲不立新太子,原來是沒考慮過第二個人。”

“四皇子品行賢良,可惜現在被打發去了鳥不拉屎的地方,估計這輩子很難翻了。”

“一切早有預兆,有現在的結局並不意外。”

“太子殘暴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怎麽一轉眼,他就忍辱負重的好儲君了?”

“話說回來,之前遭難的太子堂或多或都有點問題,那些人不在了,皇上立馬提拔了新人,還真有肅清朝堂的味道。”

“據說太傅攛掇太子奪位,是想把他的兒送上皇後的位置,等生下嫡子,便以除暴君的名義新帝讓位,這麽一來,宇文家的天下就要改姓薑了,此等狼子野心,不誅他誅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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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之所以臨陣倒戈,恐怕是看出了端倪,惱怒的同時,為了保命反咬太子一口,隻是沒想到皇上明察秋毫,沒接他的投誠。”

“太子黨雖然死的死,下獄的下獄,流放的流放,但那幾位擁護正統,一直督促太子上進的老古板可是毫發無傷的,想來當初的事真是我們誤會太子了。”

“可他不學無,殺人不眨眼,這也是真的啊。”

“那隻能說明太子殿下殺的都是該死之人。”

回頭想想,謀逆之事牽扯的都是朝廷的毒瘤,那些人早除早好。

突然覺得這位太子殿下真了不得。

從小和那些賊虛與委蛇,就為了將他們一網打盡。

此舉利國利民,這才是一國儲君該幹的事。

朝廷經過幾番大換,雖然四皇子黨還有不,但更多的是追求正統,以及中立派的人。

皇上的聖旨已下,事了定局,作為臣子,他們應該忠於誰,這事不需要質疑。

四皇子整個人都是懵的,父皇前腳才誇了他,怎麽後腳就立宇文晏為太子了?

這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把他打發去蠻夷之地!

手一揮,桌上的茶盞應聲落地。

滿地狼藉。

四皇子眼裏迸出強烈的恨意,他千不該萬不該在要關頭心

想去找傅辭商量對策,但想起因為薑晚,他們二人已經反目仇。

傅辭甚至還斷了他的左膀右臂,讓他在朝中舉步維艱。

四皇子跌坐在椅子上。

腦子裏空空的,他不知道自己該找誰幫忙。

那些效忠於他的人,見他繼承大統無,會不會反水?

至於雲家,雲將軍大概是老了,沒有了雄心壯誌,居然勸他不要貪那個位置。

若不是婚事已定局,出爾反爾會對自己不利,四皇子真想甩了雲家,尋找新的盟友。

有宇文晏的前車之鑒,四皇子現在誰都不敢相信。

唯一和他利益相關的傅辭,也因為他的衝之舉,將人得罪了個徹底。

現在該怎麽辦?

……

聽到宇文晏被複立的消息,薑晚不覺得意外。

如果皇上真的放棄了他,當初就不會保下他,更不會派人千裏迢迢將他帶回京城。

隻是,不免也會擔憂。

如今宇文晏恢複了太子的份,哪怕皇上不再管他們,朝中大臣也不會允許流著薑家子當太子妃。

他們真的能走到最後嗎?

宇文晏抱著悠悠,在給孩子畫小像,小丫頭也是配合得很,乖乖地窩在宇文晏的懷裏。

大大的眼睛盯著畫紙,好像能看懂似的。

畫著畫著,宇文晏抬頭看了一眼薑晚。

在出神,稍微一想便知道癥結在哪兒。

放下筆,抱著孩子走到薑晚邊。

“前段時間你我都很忙,一直沒找到機會外出遊玩,正好今日天氣不錯,我們帶悠悠出去走走。”

薑晚的子學堂已經選好了地址,夫子也聘好了,一應教學用都已經備齊。

因為有宇文晏的幫忙,籌備時間大大短,萬事俱備,等時間一到便能收學生正式教學。

緒藏在心底,薑晚想著孩子越來越大,是該接外麵的環境了。

便同意了宇文晏的提議。

沒有帶丫鬟,宇文晏一手抱著悠悠,一手牽著薑晚出府。

迎麵撞上借口來看孩子的傅辭。

看到他們握在一起的雙手,傅辭瞳孔放大,似是被燙到一般收回視線。

多看一眼,對他來說都是痛徹心扉的折磨。

曾經,牽著薑晚的人是他。

可他沒有珍惜,現在想要挽回,卻已經有人代替了他的位置。

抿了抿,傅辭看著薑晚溫聲道:“我好幾日沒見悠悠了,有些想。”

薑晚眼裏閃過不耐,這人慣會拿悠悠當借口,沒有特殊況的時候,每日都要來府裏看孩子。

這已經對了困擾。

“今日沒空。”

傅辭立馬回,“你們要外出?我跟你們一起去吧,還能多個人照顧悠悠。”

小心翼翼地看著薑晚,這一刻的傅辭卑微到了泥裏,全然沒有了世家公子矜貴的模樣。

眼見著薑晚和宇文晏的越來越好,他的夢想破碎,現在再也不敢奢求別的。

隻要能每日看到薑晚和孩子,他可以接和宇文晏在一起。

薑晚厭惡傅辭伏低做小的做派,好似才是沒心沒肺,不知好歹的負心人。

“今日不會客,您還是請回吧。”

“我很想悠悠……”

薑晚不耐地蹙眉,“我沒阻止你們見麵,但你也該見好就收,你現在的行為已經對我造了困擾,你有點自知之明。”

見傅辭還想說話,薑晚道:“以後每隔五日你可以見一次悠悠,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旁的時候請你別來打擾我們。”

傅辭愣在原地,他就這麽惹人厭煩嗎?

以至於晚晚看他一眼都不願意。

被人冷眼相待,如果他還有尊嚴,應該果斷離去。

可他做不到。

如果見不到薑晚,傅辭不知道自己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後退一步,“我不打擾你們。”

不要厭惡我!

傅辭在心中吶喊。

可惜薑晚聽不見,對他的痛苦視若無睹,就這麽淡然地從傅辭的眼前經過。

宇文晏從頭到尾都沒話,心知今日薑晚心不好,才會被傅辭的小小舉了。

握著的那隻手,他不會讓晚晚等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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