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上的男人面漠然，甚至才開始正眼看方若汐。

彼時的方若汐，可憐的像是一個他們“上等人”的玩。

“你信我的是嗎！”方若汐激的問封疆。

封疆垂眸，聲音冰冷：“火藥做的如何？”

他只關心這一點，方若汐也只有這個價值。

看到這里，云姒本不想管的，還是開口了：“放走吧。”

一個可能沒有見過太多人世間的風浪，也不懂人心的彎彎繞繞的十七八歲小姑娘，即便學識不夠，即便很多方面都不，這些也不是該死的理由。

留在這里，只會為時代跟人心的犧牲品。

還不如，走的越遠越好。

“你閉！”方若汐突然指著云姒，赤紅著雙眼大：“你是害怕了，覺得我會揭穿你，所以你想要我走是不是！我告訴你，不能夠！你的齷齪，我都看的清清楚楚！”

這是云姒給的最后一次機會，而現實殘酷，有些人不能拉，哪怕朝抬一下手。

云姒徹底不在多言。

封疆：“這麼說來，你是本沒有制作火藥的這個本事，起先的那些，都是你的大話空話？”

方若汐目抖了一下：“我……我……”

封疆沒有多看方若汐一眼，只示意了一下司亡。

司亡很快就把協助方若汐的那些人帶來。

他們說的清楚——

“這火藥的方子，好像煉丹的那些道士的。”

“小人見過人家做竹，用的也是這個。只是，連怎麼封口都不知道，弄了料來，就一堆的堆在那里。還說考考我們，讓我們把做的這個大炮仗給封起來。”

結果，可就真得是做了一個一人高的大炮仗。

離近點，還真的能炸人。

封疆起，走到那東西面前，面實在是難看。

方若汐此時連呼吸都忘記了，原以為封疆喜歡的，可是這會兒，封疆的臉，讓忍不住的發抖：“我……我……”

“砰”的一下。

方若汐被推到在地。

“這就是你做的火藥，能夠摧毀一座城的火藥？”

冰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云姒已經不想要再看下去。

方若汐抖著：“我……我……”

“你不會，對不對？先前的都是謊言，包括你能夠讓人起死回生這一說，都是謊言？”封疆大抵已經猜到。

可還是抱著試一試的心。

他不想要錯過機會，讓顧禾凝醒來的機會，哪怕是騙他。

可真的識破了騙局，這些年一遍又一遍的失，到今日，他想要把方若汐碎尸萬段。

方若汐被揪著領提了起來。

害怕的只會哭。

到底為什麼，今天不是應該那個人倒霉的嗎，為什麼是？

而且……

“火藥真的那麼重要嗎？要是有本事，何必寄希在火藥上？”抖的跟封疆抬杠。

封疆嗤笑了一聲：“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麼愚弄朕了，先前那位，已經埋在了皇陵。你想好，怎麼死了麼？”

方若汐的臉驟然煞白：“你……你……封疆！”

恐懼在瞬間生出無限戾氣，猛然站起：“我從沒說過我一定能做出來。還有起死回生，我倒是能，你能找到那些藥，那些醫藥設備嗎！火藥我也能啊，你能找到裝火藥的那些東西嗎！”

“大不了我什麼都不要了，我走！剛開始你明明說喜歡我的，是你先騙我！”

東扯西拉的說著自己的不滿。

元氏跟姜氏都忍不住的皺眉。

“走？”元氏挑眉看著方若汐，好像在看一個什麼怪。

究竟，這個方若汐的腦子里面，裝了什麼，欺君之罪，還覺得自己走得了？

方若汐此時忽然直了腰，恨這些個人。

當初覺得好的時候就哄著，現在發現沒用了，就開始變臉！

“我之前開店，賺了那麼多的銀子，不假吧！都還給我！”方若汐一邊哭，一邊大。

憑什麼把自己的勞果給別人。

這話說出來，姜氏跟元氏相視一眼，居然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真是天大的笑話，天大的笑話啊。你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來的傻子，你的銀子？你哪有銀子？”姜氏開口：

“子出嫁從夫，子的銀錢，私庫，是娘家給的。夫家的銀錢是夫家的，你就算是賺的再多，也是拿夫家的銀錢賺的，賺的多，都歸在府，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給你銀子的時候，可有說過，那是你的？可有過府明路，證明屬于你了？子手里，出了娘家的嫁妝，跟自己經營自己的陪嫁所得，沒有再多余的！”

方若汐整個人愣住。

堪堪的坐在了地上。

怎麼會這樣？

怎麼可能是這樣？

這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