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母忙不迭點頭:“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隻能試試了!”
紀父眉頭鎖:“以我們的份,沒有資格聯係沈家家主,但是沈家在帝都有很多投資,負責人是唐墨,謹慎起見,還是先聯係唐先生吧。”
紀雪晴立刻點頭:“父親,我這就去聯係唐先生!”
……
與此同時。
停靠在江家別墅外的汽車上。
江晚念被按在副駕駛上,潤嫣紅的瓣被男人親得又麻又腫,就連手上的蛋糕,也被得碎掉。
江晚念心疼地瞅了一眼蛋糕,氣鼓鼓地瞪他:“我現在更想跟你吵架了!”
沈妄:“……”
忽然,他手機響了,來電顯示,唐墨。
沈妄的注意力還在江晚念上,隻看一眼就接通了電話。
聽筒裏傳出一道恭謹沉穩的聲音。
“妄爺,剛才紀家的紀雪晴聯係我,希能與我麵談,說紀家現在被江氏集團製裁打,希能獲得我們的幫助和投資。”
沈妄聞言眸一凜,又見江晚念一直盯著那塊碎的蛋糕,耐心地低哄:“乖,等下給你重新做。”
然後對電話那頭的唐墨沉聲說:“這種事你還用問?”
唐墨非常有自覺,剛才妄爺那聲耐心低哄,肯定不是對他說的。
“是,妄爺,我這就回絕紀雪晴。”
沈妄剛準備掛斷電話,看著江晚念氣鼓鼓的樣子,忽然想到,紀雪晴到現在都沒對江晚念低頭認錯。
男人神微凜,對電話那頭的唐墨說:“你告訴,見麵時間安排在明天。”
唐墨愣了兩秒,不明白為什麽突然同意了見麵,但還是聽從男人的意思:“是,我這就轉告紀雪晴。”
掛斷電話,江晚念狐疑地朝沈妄看去:“什麽見麵?什麽明天?”
沈妄把手上碎的蛋糕拿過來,又手了腦袋:“別跟我吵架了好不好,明天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江晚念:“……”
也不想吵啊……
……
紀雪晴收到唐墨的回複,頓時狂喜不已。
“父親,母親,唐先生同意和我們見麵了!而且唐墨說,沈家的家主最近就在帝都,明天會親自和我們見麵!”
紀母頓時喜極而泣:“真的嗎?太好了!這是我們最後的希了!”
紀雪晴激得中一陣鼓噪,沈家的家主都親自出麵了,肯定是願意幫助紀家的!
嗬,江晚念……
等得到沈家的幫助,等紀家東山再起,一定要讓江晚念好看!
而且,既然沈家願意幫忙,那說明沈家也看不慣江家。
到時候,可以聯合沈家一起,打江氏集團,看江晚念還怎麽做風風的江家大小姐!
……
很快,時間到了第二天。
紀雪晴特地隆重打扮了一番,和紀父一起出門,提前到達了會麵地點。
這是一家私人會所的二樓包廂。
紀父坐在沙發上,張得雙不停抖,時不時看一眼時間。
紀雪晴亦是張不已,已經將麵前水杯裏的水喝盡,盯著包廂門口的方向,等待著來人。
眼看著約定的會麵時間已經到了。
還是遲遲沒有人過來。
紀雪晴心焦灼,坐立不安,站起道:“父親,我先去一趟洗手間。”
紀父眉頭鎖:“快去快回!我們可以等唐先生,不能讓唐先生等我們!”
紀雪晴點點頭走出包廂,沿著走廊的方向往左手邊走,忽然看到了從樓梯口上來的江晚念,一襲紅,狐貍眼明豔勾人。
紀雪晴驀地愣住。
江晚念怎麽在這裏?
都是江晚念害的,把害了人人喊打的喪家犬……
等和沈家達合作,一定要讓江晚念好看!
紀雪晴心念電閃間,抬走過去,臉上的溫婉笑容再也不屑偽裝,皮笑不笑:“江小姐。”
江晚念剛從樓梯跑上來,本想對著後麵的沈妄喊快點,卻忽然聽見紀雪晴的聲音。
江晚念眉梢幽幽挑起,譏誚的視線朝看去:“這不是紀雪晴嗎,兩天不見,這麽憔悴了啊。”
紀雪晴攥掌心,臉青白加:“江晚念,你別得意!我都已經認錯,你和你哥還抓住我不放!”
江晚念紅微微上揚:“認錯?來,你認一個我聽聽。”
紀雪晴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江晚念,看向江晚念的怨恨眼神猶如淬了毒。
認錯?
現在隻想讓江晚念跪在腳下,才能泄心頭之憤!
紀父見紀雪晴久久未回,從包廂找了出來,看見江晚念出現在走廊裏,頓時一驚:“江小姐……雪晴,你和江小姐在說什麽?”
紀雪晴剛想回答,忽然瞥見,樓梯口有人上來。
男人穿著一襲黑襯衫,雙修長,踩著樓梯一步步上來,那張俊深冷的臉映眼簾,紀雪晴心頭一震,瞳孔驟然放大。
是……沈妄……
他怎麽也在這?
而落在沈妄後一步的,就是苦苦等待見麵的唐墨……
沈妄一上來,視線便旁若無人地朝江晚念看了過去:“怎麽跑這麽快?”
江晚念咕噥著埋怨:“是你走太慢了!”
明明是帶出來玩,結果還慢悠悠的,這下真的想跟他吵架了!
一旁的紀雪晴,看著男人這副把江晚念捧在心尖尖上的模樣,貝齒咬了下,過了好幾秒才強行移開目,笑著問候道:“唐先生,您來了!”
紀父亦是喜出外:“唐先生,您終於來了!”
江晚念看著這一幕,訝異了一瞬。
這個唐墨不是沈妄的人嗎?
紀雪晴這是在……等唐墨?
紀雪晴問候完唐墨,便小心翼翼四看了一眼,怎麽隻有唐墨一人過來?
那位沈家的家主呢?
紀雪晴在臉上擺出溫婉笑容,剛想開口詢問,卻見唐墨從始至終都恭敬地跟在沈妄後,紀雪晴忽然意識到什麽,腦子裏轟的一聲,心髒驟然沉到了穀底。
剛才從樓梯上來時,唐墨專門落在沈妄後麵一步,那副畢恭畢敬的態度……
難道……
不!
不會的!
紀雪晴臉上盡褪,僵直如同快要崩斷的弓弦,抱著最後一救命稻草,巍巍問道:“唐先生,請問……”
然而剛說五個字,唐墨便麵無表看了一眼,紀雪晴陡然噤聲。
唐墨恭敬地看向旁的男人,聲音沉穩:“妄爺,就是紀雪晴和紀邦輝想見您。”
紀邦輝就是紀雪晴的父親。
而聽見唐墨這句話,紀雪晴繃的心弦再也維持不住,啪的一聲斷裂,頭頂仿佛有一道天雷劈下,驚悚地瞪大雙眼,整個人快要瘋癲和崩潰……
沈妄……沈……
沈妄竟然就是沈家的家主!就是想見的人!
完了……以沈妄和江晚念的關係,沈妄怎麽可能會同意幫……怎麽可能會同意投資紀家!
一旁的紀父,表沒比紀雪晴好到哪裏去。
要知道,沈妄不惜當眾公開,鬧得那麽大,可見他對江晚念這個朋友有多看重。
而現在雪晴招惹了江晚念,那沈妄怎麽可能同意幫紀家!
這下完了……最後一希也破滅了……
一片死寂中,沈妄垂眸理了理袖扣,疏離凜冽的視線看向紀雪晴,如同俯瞰不自量力的螻蟻:“是你想求沈家幫忙?”
紀雪晴聽到男人冰冷的聲音,霎時間心如死灰,一屁跌坐在了地上。
本以為沈家的家主同意見麵,是願意幫他們。
現在看來,分明是故意的……沈妄就是為了幫江晚念出一口惡氣……
紀雪晴來之前抱著多大的期,此刻就有多絕……
最後一救命稻草……也徹底斷了……
紀雪晴能想到的,紀父自然也能想到,原來沈妄同意見麵,就是為了幫江晚念出氣。
紀父頓時汗如雨下,戰戰兢兢看了一眼沈妄,又看了一眼江晚念,拔衝到紀雪晴麵前,痛心疾首地怒吼道:“你還不趕對江小姐道歉!聽見沒有!當初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害了江小姐!我們紀家又怎麽會落到這個下場!”
江景承……
沈妄……
這兩個男人,哪一個都不是他們都能惹得起的!
而這兩人,又都那麽護著江晚念!
紀雪晴此刻癱坐在地上,指甲扣住了地麵,用力到近乎劈裂,絕又狼狽地抬頭看向江晚念。
江晚念站在麵前,傾城絕豔明無雙。
而跌坐在地,狼狽不堪。
當初為什麽要想不開去害江晚念,如果沒做那些事,那現在還是高高在上的紀家大小姐,可是現在……
“江小姐……對不起……”紀雪晴終於抖著開口,聲音啞得猶如在砂紙上磨過,麵無,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對不起江小姐……是我不該把你的年遭遇曝出來,是我不該找你麻煩……對不起……”
江晚念聽到這裏,一臉懵。
不是,發生啥了?
剛才紀雪晴不還很嗎,現在怎麽突然對道歉了?
江晚念一頭霧水地看向沈妄,他剛才問紀雪晴,是你想求沈家幫忙……
紀雪晴的態度轉變,是不是跟他有關……
沈妄示意地看了一眼唐墨,便牽起江晚念的手,帶遠離了這兩個礙眼的紀家人。
唐墨恭敬地微微垂首,待沈妄和江晚念離開之後,冷漠的眼神看向地上的紀雪晴和紀邦輝。
本來紀家的事,妄爺沒想手。
畢竟江景承不可能手。
沒想到紀雪晴會求救到沈家麵前,那也隻會……死得更徹底罷了……
……
隨著紀家徹底落敗,紀雪晴再未公開過麵,徹底銷聲匿跡在了大眾視野中……
……
江晚念一臉懵被沈妄帶走,一臉懵地在會所裏玩了半天,又一臉懵地跟著沈妄回了家。
看著沈妄在廚房裏做蛋糕的賢惠影,江晚念眨了下眼睛,終於有點回過味來,看來男朋友還厲害的吼,還專門幫出了一口氣。
不過……
江晚念又不死心地瞄向了他的臥室。
趁著沈妄正在賢惠地做蛋糕,江晚念貓貓祟祟起,又溜進了他的臥室。
此時的沈妄,看似背對著江晚念,實則已經察覺到了的作。
無可奈何地低笑著搖了搖頭。
江晚念躡手躡腳地走進那個小室。
本來已經做好準備,要好好找找,沈妄這個大變態到底把相冊放哪裏了。
結果一進去,就在玻璃展架上看見了那本相冊。
咦?
昨天怎麽沒看見?
難道昨天眼花看了?
江晚念沒想那麽多,一溜煙地跑過去,把相冊拿起來,深吸一口氣,緩緩打了開來。
為了報復出軌的未婚夫,她不怕死的算計了未婚夫的小叔。“我那侄兒不能滿足你?”霍寒辭掐著她的下巴,腕間的黑色佛珠矜貴清冷。人人都說他是人間佛子,不染煙火氣。睡過一晚的池鳶表示,大佬其實很好哄。能力強一點,嘴甜一點,這朵高嶺之花就能縱著她。她要什麼,霍寒辭給什麼。“霍總很快就會甩了她。”“逢場作戲,只是玩玩而已。”京城人人都等著看她笑話,可沒人知道的是,某天夜里霍寒辭將人逼進角落。“池鳶,你再說離婚試試?”人間佛子從此被拉下神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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