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金喜來了個不速之客。
當喬月告訴溫瑜樓下有人找時,溫瑜怎麽都沒有想到會是項誌新。
“溫小姐,好久不見了。”
項誌新懶洋洋地靠坐在沙發上,雙手在兜裏,玩世不恭地看著。
若不是因為不想給金喜惹麻煩,溫瑜恨不得轉就走。
冷漠地開口:“項找我有什麽事?”
項誌新突然站起來:“我隻是帶來了一個你應該會非常興趣的消息。”
見溫瑜麵懷疑,他地勾了勾,朝走近幾步,以彼此能聽見的聲音低聲說道:“你妹妹在我那裏,如果你想要見,今晚來迎君飯店找我。”
其實項誌新說這番話不過是在試探溫瑜而已。
他上午讓劉喬去打聽溫瑜的事,卻沒想到除了知道從百魅門離開後,先後去了錦繡和金喜之外,竟然打聽不到任何其他的東西。
正是因為如此,項誌新懷疑陸啟年已經把拋棄了。不然為督軍人這樣的消息,怎麽可能打聽不到。
上次已經到懷裏的溫香玉被陸啟年截了胡,項誌新一直耿耿於懷,對溫瑜更是念念不忘。
後來他找到了溫瑜的妹妹溫可嘉。
雖然溫可嘉的姿比不上溫瑜,但在床上那勁兒的確讓他覺有點兒新鮮。
但這新鮮勁來得快,去得也快,玩了幾次之後,他也就膩了。
隻是這時候溫可嘉就像個狗屁膏藥似的,怎麽甩也甩不掉。
找個人把理了,項誌新又覺得沒必要,幹脆就給安排了一個住,無聊了就去找,當個消遣。
直到今天遇到了溫瑜,項誌新突然覺得溫可嘉還是能派上點用的。
自己的妹妹這麽長時間沒回家,溫瑜作為姐姐,不可能不在意。
果然,他看見溫瑜的臉一變。
項誌新便知曉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他便隻要等著溫瑜主來找他了。
他心滿意足地朝溫瑜揚了揚,哼著小曲兒離開了金喜。
見溫瑜眉頭深鎖,顯然是遇到了麻煩,喬月立馬跑了上來,關切地詢問:“瑜姐,怎麽了?”
溫瑜當然不可能將這些事告訴喬月,低聲說了一句“沒事”,轉上了樓。
整個下午,項誌新的話都一直縈繞在溫瑜耳邊。
並不是在猶豫要不要去找項誌新,很清楚若是這麽做無非是把自己送虎口,即便再急,也不會去做這樣的傻事,隻是想不明白溫可嘉怎麽會在項誌新手裏。
但又仔細想了想,項誌新說的話也未必就是實話,說不定這隻是他故意使用的手段而已。
這樣一想,似乎也說得通。
項誌新那樣的人,極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溫瑜幹脆沉心靜氣,將這件事暫且在了心裏。
……
項誌新還真沒想到溫瑜能這樣沉得住氣。
他信心滿滿地在迎君飯店等到了晚上十點,也沒有等到溫瑜的影。
確定溫瑜肯定不會來了,項誌新氣得臉鐵青,暗罵著溫瑜不知好歹,又轉頭吩咐劉喬備車,去溫可嘉的住。
溫可嘉正要睡下,偏偏被大力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誰啊,大晚上的!”
煩躁地下了床,小心地打開了一條門,就看見項誌新怒氣衝衝地進了房間。
見到是項誌新,溫可嘉稍微鬆了口氣,但看他麵沉地盯著,又有點害怕。
“怎麽了你……”
話還未說完,項誌新便已經將拖到了床邊,魯地將倒……
……
溫可嘉簡直要痛暈過去了,在項誌新邊待了這麽長時間,就沒見他這麽生氣過。
“你是在哪吃了炸藥桶了來我這發泄!”
吃痛地坐起來,看著項誌新麵無表地站在床邊穿著子。
見他似是不打算過夜,溫可嘉眼珠子一轉,朝項誌新了手:“我沒錢了,給我些錢。”
項誌新瞥了一眼,從外口袋裏拿出了銀元,隨手將錢扔在了地上。
溫可嘉目一沉,卻什麽也沒說,毫無顧忌地掀開被子,蹲在地上撿了起來。
項誌新垂眸嫌惡地看著,聲音裏沒有任何緒:“明天跟我出去一趟。”
“嗬,項大爺可是頭回帶我出去呢。”
溫可嘉的聲音聽起來似乎並不怎麽興趣,慢悠悠地將錢收好,放在了枕頭下,然後便去了浴室清理自己的。
項誌新麵無表地穿好服,一刻也沒有多待,推門離開了。
聽見關門聲響起,溫可嘉淡漠的神沒有任何變化。
咬著下,忍著疼意,慢慢衝洗起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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