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紅了臉,被子底下抬了抬腳,踢了下他的小。
一言不合就開黃腔,他究竟會不會聊天了。
分明消耗了力,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睡不著。
沒一會兒,我又忍不住拉了拉寧澤言的手,“聽說男人結了婚會變。”
“嗯,變大還是變小?”
“……”
我和寧澤言之間,大概真的不適合好好的聊天。
翻了個背對著他,我索不再跟他說話,繼續數綿羊醞釀睡意。
快睡著的時候,我回想了一下這兩天的事,不知道為什麽,我忽然有種自己被套路了的覺。
可數綿羊的效果出來了,我困得沒心思再往深想,便全都拋在了腦後。
第二天早上,我和寧澤言一起去醫院上班,車子路過醫院門口路的公站時,寧澤言突然說:“幾個月前我在這裏看見過你和你那個前男友。”
我:“……”
幾個月前我還在醫院門口差點兒被他撞到了呢!
“怎麽不說話,你和他站在醫院門口幹嗎?”
“……”
都過去這麽久了,居然還來翻舊賬。
我索扭過頭看向窗外,沒理他。
和寧澤言算是和好了,我的心也跟著好了不。
回到辦公室,黎曉惠悄聲和我說:“我昨晚帶孩子出去散步的時候,也看到顧醫生和胡妍妍了。”
我心底微驚,“他們還真的在一起了?”
“不知道。”黎曉惠搖了搖頭,“我瞧他們看起來不像去約會的,更像是兩個有海深仇的人聚在一起吵架。”
吵架?
想了想,我問:“曉惠姐你和桑桑有聯係過嗎?”
之前我有試著聯係秦桑桑,不過一直沒有回過我,後來又發生了很多事,我就把給忘在腦後了。
黎曉惠仍舊搖頭,“沒聯係過,的手機一直打不通,短信也不回,要不是沒看見有什麽尋人啟事,我都要懷疑失蹤了。”
中午在食堂裏吃飯,我忍不住問寧澤言,“顧醫生和胡妍妍和好了?”
寧澤言作一頓,抬眸看我,“胡妍妍是誰?”
我:“……”
裝,使勁兒裝!
我生理期他記得比我還清楚,就連我幾天沒洗頭他都記得一清二楚,還有早上在醫院門口他跟我算的舊賬,記好得我都拿他沒轍。
當初胡妍妍那事兒鬧得人盡皆知,我就不信他記不得胡妍妍。
寧澤言麵從容的夾了塊排骨塞進我裏,不慢不的開口:“雲初和兒科的那個小護士早就分手了不是嗎。”㊣ωWW.メ伍2⓪メS.С○м҈
“前天晚上有人看到他們在一起,昨晚曉惠姐也看到了。”三番四次聚在一起,還好巧不巧總被人看見,這像是分手該幹的事?
寧澤言看了看我,忽然展一笑,“別想太多,據我了解,雲初隻好撬牆角,對吃回頭草沒什麽興趣。”
“那你呢?”
“我隻吃你。”
“……”當我沒問過。
飯吃到一半,寧澤言突然問我:“我們什麽時候去領證?”
我眼皮跳了下,拿著筷子的手下意識了,含糊不清的說,“看什麽時候休假,有時間再去吧。”
領證什麽的,不著急。
至,等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懷了再說。
要是沒懷,結婚。
要是懷了就先為難一下寧澤言在結婚。
讓他我!混蛋。
昨天關於那張照片的事還傳的沸沸揚揚的,幾天不知道怎麽的就沒人說了,甚至連提都沒人提起。
幾乎不用想,肯定是寧澤言又做了什麽。
至於那張照片是誰上去的,寧澤言說他來理,我也樂得輕鬆,便完全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後。
隔天寧澤言又問我,“我們什麽時候去領證。”
我的回答和昨天一樣,等什麽時候休假了,什麽時候有時間了再去。
第三天中午一起吃飯時,寧澤言沒再問我什麽時候有時間跟他去領證,隻是問:“你快換班了吧。”
我點了點頭,“周五換夜班。”
寧澤言忽然往我肚子裏瞟了眼,眼底閃著莫名的芒。
見他這樣,我還能有什麽不明白的。
他果然是故意的!
等下星期,我去個。
要真的懷孕了,我就……咬死他!
一起從離開食堂時寧澤言又問:“周四休假?”
我扭頭看了寧澤言兩眼,“你看我排班表了?”
不是換班之前就一定能休假的,他不僅知道我快換班了,還知道我周四休假,要說沒看過我的排班表,我還真不相信。
寧澤言挑了挑眉,“我用得著看?”
是,你最厲害,用不著看。
還沒到上班時間,我和寧澤言在樓下的花園裏走了圈,直到有人給他打電話喊他回急診科,我們才分道揚鑣。
回到住院部六樓,我趴在桌子上休息了一會兒。
上班時間一到,繼續忙碌。
下午大概四點半左右,我接到了杜醫生打來的電話,讓我馬上過去急診科一趟。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但我還是立即放下了手頭上的工作,和黎曉惠說了聲,又去找了科主任說了下,才離開住院部,往急診科走。
剛剛踏進急診科的大門,杜醫生立即迎了上來。
我低聲音問,“怎麽回事?”
“有個老太太找你,說兒子是你前男友。”
“……”
前男友?袁阿姨?找我幹什麽,難道進急診了?
杜醫生神有些猶豫,“徐醫生,寧醫生現在正在搶救區。”
我不解的看著杜醫生,杜醫生攤攤手,“反正,你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跟著杜醫生走到搶救區外,沒等我看清裏麵是什麽形,一抹影跑到我麵前來,的抓住了我的手,“安安,阿皓當初對你這麽好,從來沒有對你不住,你想想辦法幫幫阿皓吧。”
我看著麵前淚眼汪汪的老太太,心頭一,“怎麽了?”
之後在袁阿姨斷斷續續的複述中,我才得知原來是袁皓出任務的時候了重傷,就近被送來了我們這家醫院的急診。
初步診斷上多刀傷,有幾骨折,因為腦袋也傷到了暫時昏迷不醒。
鎮醫院條件不行,確診後必須轉院治療。
寧澤言和其他醫生現在正在裏麵給袁皓進行簡單的理,另外一邊也有醫生護士開始安排救護車和做轉送手續準備轉院。
這本來沒什麽,生命無常,警察本就是個危險的職業,命還在就已經很好了,可袁阿姨不知道聽誰說治療費用不低,就讓人把我喊了過來。
袁皓他們家的條件我是清楚的,這筆醫療費用下來雖說有部分能公費報銷,但袁皓傷得很嚴重,後續康複可能會是個無底,而且傷好後還未必能複職。
天災人禍,真的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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