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間這種場合,是他瘋了還是瘋了?
人被他帶進來之後,林湄已經沒有回頭路。
隻能跟邢錚說:“你真的是瘋子。”
邢錚:“這話罵過了,需要我教你幾個新詞麽?”
林湄恨不得咬死這狗男人,“你就不怕他發現?”
邢錚挑眉:“怎麽,你怕?”
他俯首,在後頸,調侃:“難道真的像他說的那樣,你還計劃著跟他結婚麽?”
林湄反相譏:“不勞你心,有空多問候問候你未婚妻,讓出去勾別人,你頭頂都綠得能賽馬了!”
——
林湄回來坐下之後,與神都繃著,卻要裝得若無其事的模樣,怕被陳啟看出什麽,的手搭在邊,一不。
“怎麽去了這麽久?”陳啟給林湄倒了杯果,仔細端詳著的臉,這張漂亮的臉蛋紅得像了,像是剛剛經曆過什麽。
陳啟腦子裏不由得想到了宗綜提醒他的話,臉沉了下來,“你剛才去做什麽了?”
陳啟語氣不對勁,林湄心裏更是發狠咒罵邢錚那個狗男人,讓他快點,他卻故意和作對,一個勁兒地拖延時間。
“例假來了。”林湄隻能胡謅借口,“昨天酒喝多了,這月提前了,肚子疼又惡心,剛才吐了。”
林湄有痛經的習慣,疼起來的時候,上吐下瀉是常有的事,這樣解釋了,陳啟的臉終於沒那麽難看了,“怎麽沒給我打電話?”
“正好上個小姑娘,借了個衛生巾,就沒找你,免得耽誤你跟邢總聊事。”林湄很聰明地把邢錚推到了這個事之外,從源上切斷了陳啟懷疑的可能,“邢總走了?”
陳啟解釋說:“剛才見個朋友,往樓上去了。”
林湄:“噢,那我們快吃完走吧,我想回去睡覺。”
陳啟猶豫不決:“這樣太不禮貌了,還是等邢總回來說一聲吧。”
兩人等了不到十分鍾,邢錚回來了,他是從二樓的方向過來的,冠整齊,看不出任何不妥。
狗男人,林湄在心裏咒罵他。
“邢總,林湄突然不舒服,我先送回去了,改天再認真請邢總喝酒!”陳啟給邢錚賠笑臉。
邢錚關心道:“林經理哪裏不舒服?”
林湄:“肚子疼,謝謝邢總掛念。”
邢錚的視線在林湄上打量著,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夜裏冷,林經理服穿得,可能是著涼了,快回去吧。”
邢錚坐在車裏,看著林湄上了陳啟的車,角勾起,笑得玩味。
——
陳啟將林湄送到了樓上,本留下來照顧,林湄百般推辭,終於把陳啟弄走了。
警報解除,林湄了上的服去洗澡,穿戴好之後,終於能鬆一口氣,那涼意也隨之消失,安全又回來了。
沒有人比邢錚更擔得起BianTai這個稱謂了,剛才在洗手間故意為難不說,竟然還……
沒節的瘋狗!
這一路走下來可謂是膽戰心驚,生怕被人發現不妥。
林湄去找邢錚之前就聽說過他是個玩得開的,但沒想到他這麽玩這麽沒節!
瞧他做的那些變態事,哪裏對得起他那張斯斯文文的臉!
冠禽說的就是他!
叮咚。手機響了,林湄看到了邢錚發來了圖片消息,打開,看到照片後,氣得罵了髒話!
照片裏是邢錚的手,手裏還有他從這邊帶走的東西。
他的手很好看,指關節分明,修長有力量,手背上有青的管,帶著十足的張力,看著圖,林湄就想到了之前洗手間的事。
林湄敲鍵盤回擊邢錚:【看不出來邢總還有這種不為人知的雅興,喜歡不妨直說,下次我送你一打。】
林湄已經想出了邢錚黑臉的表,然而……
邢錚:【不必,我更喜歡跟你搶。】
林湄把手機砸到了床上!
為什麽要費口舌跟變態說話!
——
珠華別墅書房,邢錚拿著手機等待許久,都未等到對麵的回複。
想必又是惱怒了。
邢錚斂眉笑笑,將手機放下,拉開旁邊的屜,從裏頭取出了一個有些陳舊的證件。
證件的外麵赫然寫著:南江大學學生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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