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只做點到為止的引導，多余的一概不說。

為的就是怕說的太多了之后，事敗，方若汐把自己拉扯出來。

別說，這種蠢人真的會隨意攀咬人的。

“我知道了！”

方若汐忽然大了一聲：“我知道為什麼醒來就什麼都會了！”

春和試探的開口：“姑娘你知道為什麼？”

方若汐欣喜的湊上前：“是啊，我現在才想到呢。那個男人為什麼莫名其妙就來到了那個黃臉婆邊？很有可能是那個男的在幫黃臉婆！”

春和：“……”

別說，真沒想到這會事，拿著標準答案的，也沒想到方若汐會這麼想。

方若汐喜滋滋的開口：“他們之間肯定達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所以那個男的才會這麼幫。你說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呢？”

春和沉默了。

要說方若汐聰明吧，蠢得一手好牌打的稀爛。

你要說蠢吧，還能想這麼多彎彎繞繞的東西，把事想的這麼復雜。

“不會吧？”春和言語之中，已經開始將自己摘出來。

方若汐瞪了一眼：“怎麼不會！你到底是哪一頭的？沒有什麼緣故，誰會無緣無故的付出？那男人看上去不一般，有可能是什麼骯臟的見不得人的東西。男之間，不就那點事兒嗎！何況，那個黃臉婆長的還有幾分姿，在封疆跟前討不得好了，寂寞了，就開始找別的男人了！”

春和的太猛跳：“我覺得主母好像不是這種人。”

“你知道什麼？我看過的人看過的事兒，比你多多了！除了那檔子事，你說還有什麼可能嗎？黃臉婆除了自己的子還有什麼拿的出手的東西跟別人換嗎？人不是要用眼睛看的，我比你懂，你聽我的就對了！”

方若汐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天大，能夠一舉就把云姒搬倒一樣。

激，，想一出是一出：“封疆太可憐了，現在完全被蒙在鼓里，我要把這個黃臉婆做的丑事，全部告訴封疆！到時候封疆就會知道，到底是誰對最好！誰最他！”

春和嚇白了臉：“您這樣去，空口無憑，誰會信啊？”

方若汐一下子醒悟過來：“對，抓抓雙，抓賊拿臟。我得把最關鍵的把柄拿到，這樣才能讓對方心服口服。”

從前看那些話本子上都是這麼寫的。

“而且姑娘，你的火藥還沒有做出來，不妨……”

“做什麼做！”方若汐一下子惱怒。

什麼狗屁的火藥。

本就不會。

按照了什麼一硝二硫三木炭去做，可是那些協助的人眼神越發奇怪。

直到昨天晚上，去里那些人吃飯的屋子，在外面聽見他們居然說什麼……

“其中有一個居然說，他舅舅是個煉丹的道士，用的方子就跟我用的那些東西差不多，說我可能是想要煉丹！”

春和：“……”早該想到的，這個徒有其名的天，真的什麼都不會。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