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梨滿淡笑道:“蓮姨娘和梅姨娘是皇上賞賜的人,大小姐要是非要懲罰,那奴婢份低微,自然沒有辦法阻攔。”
“哼!”樓雪音冷哼,“來人,給本小姐掌!”
海棠低聲道:“大小姐,們畢竟是皇上賞賜的人,奴婢覺得還是警告一下就算了,要是把人打傷,不知道皇上會不會怪罪。”
“皇上賞賜給表哥,就是將軍府的人,再怎麽也是一個賤妾。薑梨滿還不是皇上賞賜?”
這段時間不是被們非打即罵,皇上也沒有怪罪。
“隻要不出人命,那就沒事。”樓雪音不打算放過兩個姨娘。
啪啪!花園裏都是掌聲和兩個姨娘的慘聲。
很快兩人的臉蛋紅腫。
樓雪音滿意了才讓人放過們,“記住了,再敢勾引表哥,本小姐饒不了你們。”
惡狠狠警告後離開。
薑梨滿歎口氣,“抱歉,我能力卑微沒辦法幫你們。”
“來人,趕傳太醫。”
梅姨娘和蓮姨娘滿眼,捂著臉瞪著樓雪音離開的影,心裏充滿了恨意。
“多謝姑娘。”
薑梨滿聲道:“趕起來回去療傷。”
讓丫頭送們回去,轉回冷苑。
“姑娘,們隻是姨娘,請太醫會不會小題大做?”青梅疑道。
不過是姨娘,請大夫就可以了,犯不著請太醫,這樣會助長們囂張氣焰的。
薑梨滿輕笑,“就是要請太醫,們是皇上賞賜的人。”
請太醫必然會驚皇帝,趙琛要是知道了,樓雪音就會遭殃。
青梅似懂非懂,隻覺得姑娘要做大事,“姑娘這麽做肯定有自己的用意。”
“嗯,我們回去等消息。”薑梨滿笑道。
很快太醫來了,給兩人開了膏藥,囑咐就離開。
幾天後,樓棄回來,到倚梅閣探了兩位姨娘。
“姑娘,將軍回來了!聽說皇上訓斥了樓大老爺,今天樓雪音被罰足,抄寫家規,在家裏不得出府。”青梅去了趟前院打聽消息回來。
薑梨滿角淺勾,“隻是罰了足,那皇上對樓家還是寬厚的。”
“可不是,不過蓮姨娘們隻是妾室,皇上也不好過多責備樓家。”青梅道。
薑梨滿明白,是力度不夠,打蛇打七寸,這不足以讓樓家傷筋骨。
不過對樓雪音來說是奇恥大辱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等家進將軍府,會有好戲看。
“你很開心?”就在這時男人不知道何時出現,兩人都沒有毫察覺。
青梅慌忙行禮後看了眼薑梨滿低頭出去。
薑梨滿站起來給他福行禮,“奴婢見過將軍。”
沒有想到他會來冷苑?
從搬出醉梨苑開始,他就沒有來過,上次不歡而散後,已經過去大半個月,傷勢已經養好了許多。
“我不在府,你都做了什麽?”樓棄穿著一玄錦袍,容貌俊人,但他臉上隻有淡漠。
薑梨滿垂眸道:“回將軍,奴婢在冷苑裏養傷,閑來沒事就自己搗鼓一些香囊。”
“這是奴婢給將軍做的逍遙香。可主脾胃,肝經,健脾疏肝。”
樓棄眼眸微瞇起,拿起掌心裏的香囊,放在指尖輕嗅了嗅,“你想說我脾氣不好?”
薑梨滿臉微變了變,他就是脾氣不好,喜怒無常,還不讓人說了?
“奴婢是擔心將軍的。”
男人嗅著香囊輕笑,“音兒和兩個姨娘打鬧的事,為什麽不派人告訴我?”
“這是小事……”薑梨滿話沒有說話,就到腰間一。
樓棄抱著坐在太師椅上,“小事用得著請太醫嗎?”
“大小姐說兩位姨娘衝撞了,是要罰掌,奴婢沒有辦法阻攔,怕兩位姨娘毀容才請了太醫。們是皇上賞賜的人,要是有什麽閃失,會讓皇上對將軍不滿的。”薑梨滿坐在他大上沒敢,手心冒出冷汗,做的那些事定是逃不過他的眼睛,就看他會怎麽罰自己。
樓棄滾燙的掌心,在細腰上遊走著,“這麽說來,你是為了本將軍著想?”
薑梨滿沒敢說是。
“請了太醫就會驚皇上,你如此聰明怎麽沒有想到?”男人眉眼含笑不見得生氣,但話裏的意思就是在責備辦事不力。
薑梨滿眼眸低垂,手摟著他的脖子,“是奴婢考慮不周,皇上責備將軍了?”
“我不在將軍府的時候發生的事,皇上英明不會責備本將軍,但卻是對舅舅非常不滿。音兒子縱了些,皇上今早責備了舅舅,讓他好好管教兒。”
“音兒現在被足,罰抄家規,可慘了。”
薑梨滿心裏冷笑,這就慘了?有慘嗎?
樓雪音和母親安氏屢次迫害。
險些讓丟了命的時候,他怎麽不說慘呢?
“現在你滿意了嗎?”樓棄眉眼微瞇笑著,忽然語氣一轉,變得冷酷淩厲,放在腰間的手也猛地用力。
薑梨滿嗓音微,“是……自己先欺辱人,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哼!我說過不許傷害音兒。”
“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薑梨滿手揪住他袍不滿控訴,“是先傷害辱我。”
“我不欠和樓家的,他們憑什麽這樣對我?既然們做初一就不要怪我做十五。”
不過是罰足抄家規而已,隻是小懲大誡。
他卻還這樣袒護樓雪音,心疼嗎?
心裏怒意瞬間發,過去就不是好脾氣的人。
“你能跟比?”樓棄輕笑,眼底盡是冷意。
薑梨滿渾凝固了一般,“是不能比,但泥人還三分氣呢!”
說著掙紮著起。
男人卻不讓,雙臂如銅牆鐵壁,將抱起來,在旁邊的羅漢榻上,欺住。
“傷勢好了沒有?”
薑梨滿神僵住,明白他要做什麽,可這個時候沒有心,“沒好。”
“跟我生氣?”男人了臉頰輕笑,“見過哪家奴婢可以對主子手的?你私底下做的小作還不夠嗎?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現在不是薑家大小姐了,這麽跟安氏母子對著幹,還有意坑了樓老夫人。
若沒有他,早就被那些人弄死了。
“奴婢不是跟將軍生氣。”薑梨滿眸暗淡,說到底他還是有意袒護樓雪音,的死活對他來說無關要。
不能一直這樣下去,若是推開,就在沒有機會再接近他。
他沒有說話,呼吸重,熱熱的鼻息噴灑在的耳側...抬頭吻的,火熱的手掌順著的腰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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