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薑梨滿角抿了抿,“將軍之前答應過奴婢,會幫奴婢送些東西去閩南……還有奴婢想知道家人有沒有到閩南。”
完全得不到任何消息,實在是擔心。
“將軍告訴奴婢,讓奴婢做什麽都可以。”
“昨晚上為什麽不聽話?”樓棄坐起,影在床幔裏若若現。
薑梨滿想到昨晚上的事,手心就發,因為做不到。
“奴婢不適……下次不會了。”
樓棄輕笑了笑,“想求人辦事,你就是這樣的態度嗎?本將軍記得你在新婚之夜,來求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那天晚上的事,薑梨滿都不願意去回憶,想起來臉蛋霎時通紅,隨後又慘白,“你之前答應我了。”
“答應你,就要做到嗎?”男人輕笑。
“你答應過的事,都做到了?”
薑梨滿瓣微,“那奴婢打擾將軍了。”
“不想送東西了嗎?還是說你覺得自己可以忤逆本將軍的意思。”樓棄坐在床上並沒有,聲音從裏麵傳來格外的冷漠。
薑梨滿剛轉,腳步像是被釘在原地。
現在沒有辦法不聽從,除非一死。
“將軍該起來了。”別無他法,默默走到床邊,蹲下子給他穿鞋。
這個時候才發現隻有他的鞋,沒有梅姨娘的。
難道已經走了,昨晚上沒有在醉梨苑過夜嗎?
想著,一雙修長如玉的手將拽了起來。
薑梨滿沒有站穩摔倒在男人懷裏,清晰的冷冽清香沁心神。
“將軍。”
他躺在下,而在上麵。
這曖昧的姿勢,薑梨滿有些不知所措,要起來,卻被扣住了後腦,男人掌心滾燙,用力一摁,兩人片刻間齒相依。
“還不會?”
樓棄語氣輕淡,翻將包裹在懷裏。
不一會兒上的服已經散。
薑梨滿臉頰通紅,盯著他結實的膛,仔細看,上麵沒有別人留下的痕跡,床幔裏也隻有他上的氣息。
“昨晚上梅姨娘沒有服侍好將軍嗎?”
樓棄眼眸微瞇起,“你說呢?”
說話間指尖輕輕扣住上的肚兜帶……
薑梨滿抿著角,眼眸潤,心裏蔓延著苦,像是被扼住一一的,不想再知道,緩緩閉眼。
樓棄低頭輕輕吻住了,服落,看到上的傷痕,眸幽深沉了沉,忽然停了下來。
像是失去了興致,起撿起服穿戴。
“將軍……”
薑梨滿跟著起來,想不明白他怎麽了,為什麽突然停下來。
“不需要你伺候,出去。”樓棄沒有回頭,自顧自穿服。
穿的是盔甲,都拿不。
薑梨滿心裏有些急,他要是去軍營,需要好幾天才回來,“那……”
不等說完,樓棄馬上佩劍就要走了。
薑梨滿急忙上前抱住他,“我可以的。”
“鬆手。”
樓棄子僵住,“本將軍今天沒有興致。”
“……”
後的人抱著他不讓走,意思就是他不答應幫你送東西去閩南,就不鬆手。
樓棄氣笑了聲,將抱起來,“這可是你自己找的,待會不許哭。”
薑梨滿臉變得煞白,傷勢好多了,卻沒有完全好。
還沒有開始,就覺得疼。
最後他還是失去了興致,並沒有。
“知道疼就給我滾回去。”
……
“姑娘。”
青梅見回來,立刻過來攙扶,“沒事吧!怎麽搞這樣。”
薑梨滿淚流滿臉,“不小心弄疼了傷口,不礙事……”
“太醫說你不能,傷筋骨一百天,您可是斷了兩肋骨。”青梅扶著躺下來。
“奴婢去找大夫。”
剛走出門,棋嬤嬤就帶著大夫來了,“姑娘,你歇著吧!將軍說以後你不能出冷苑。”
薑梨滿臉蒼白:“將軍要罰我足?”
“嗯。您沒有養好傷就跑,將軍生氣了。”
大夫開了藥離開。
棋嬤嬤坐下來,“我跟佟管家打聽了,將軍一早就差人送了東西去閩南,薑家人也已經到了閩南,老夫人雖然病重,但吃了藥子骨還算撐得住,目前沒有什麽問題。”
“姑娘不用再擔心,安心養好吧!”
薑梨滿心裏鬆了口氣,沒有想到樓棄已經讓人送了東西去,是答應的那個時候就已經安排人去做了嗎?
“謝謝嬤嬤。”
棋點了點頭,“應該謝謝將軍。”
是樓棄讓告訴的。
“最近將軍在軍營不會回來,等他回來你要養好。”
“將軍邊還得你來服侍。”
薑梨滿覺得本做不好,樓棄脾氣喜怒無常的,但他都幫忙了,不能什麽都不做,是要好好服侍報答他的。
“嗯。”
接下來安心養了兩天。
“姑娘,梅姨娘和蓮姨娘來探你。”
薑梨滿眉頭微蹙,在將軍府沒有份地位,這兩個人找做什麽?
“兩位姨娘請坐。”
兩人進來打量了眼屋裏,“薑姑娘,你這裏著實有些寒酸了,將軍怎麽讓你住這樣冷苑?”
薑梨滿輕笑,“我就是一個奴婢,比不得兩位姨娘,深將軍喜,自然是不一樣的。”
蓮姨娘眸微沉,“姑娘說笑了。”
梅姨娘更是氣,“我們可不能跟姑娘比,來了小半個月,見將軍統共不過兩回。”
深將軍喜這話說的就是諷刺們。
上次原本要得寵了,偏偏薑梨滿跑來一攪和,樓棄心中不悅就沒有留過夜。
蓮姨娘更是連一個服侍的機會都沒有。
而薑梨滿看似住在冷苑,不得寵。
但樓棄平時回來隻要服侍。
“將軍在軍營,這陣子都沒有回來。等將軍回來會見兩位姨娘。”
“你們是皇上賞賜的人,將軍不會怠慢。”
蓮姨娘笑道:“到了將軍府就是將軍的人。”
“雖說我們是有份的姨娘,不過也是妾室,跟姑娘是一樣的。”
梅姨娘附和著道:“是呢!都是服侍將軍的人。以後將軍娶了夫人,到時候我們就更沒有機會了。”
兩人目的很明顯就是想在樓雪音進府前,趕得寵,搶先生下一兒半,這樣也不至於被正室欺。
樓棄對們冷漠疏離,唯有找機會刻意接近。這樣的機會需要薑梨滿幫忙。
薑梨滿笑容淡漠,“姨娘說笑了,我隻是一個罪奴。”
“可你和將軍畢竟有分,總歸不一樣的。”
樓棄讓打理後院,現在們的吃穿用度都是安排點頭後才能送到倚翠閣。
這就是區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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