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上,大家都忙到晚的,賓客都散了之後,自然都是各回各家,包括今天的兩個主角,若安和卓嘉許。
不過,好不容易熬到朋友變了未婚妻,都沒啃上一口,又馬上要各回各家,卓嘉許怎麽願意,所以,他不要臉的提議,今晚能不能跟著回唐家老宅去住。
“你想什麽呢?”若安捶他,“要點臉行不行?”
卓嘉許抱著不撒手,“若安姐,你可憐可憐我行不行?”
從火星返回來之後,他和若安最多也就是摟摟抱抱親親,再沒有其它別的進展。
他二十三歲,正是最氣方剛的年紀,又肖想了若安那麽多年,現在若安好不容易變自己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了,他實在是太想兩個有更實質的親進展了。
“可憐你?!”若安目上下掃視他,“你哪裏可憐?”
卓嘉許苦笑,抓著的手要往下,卻被若安用力一把拍開。
若安二十六歲了,自然知道他想幹嘛。
其實吧,若安也不是那種保守的人,既然都和卓嘉許訂婚了,確定以後自己就是他的人了,跟他早點兒發生關係也沒什麽。
隻不過,今天晚上這種時間,不管是跟卓嘉許回卓家過夜,還是卓嘉許跟回唐家過夜,都不合規矩,畢竟兩家都不是隨便的家庭。
“若安姐,下周我就走了。”卓嘉許滿臉幽怨道。
謹南在表彰大會之後,都主申請了去西部建功立業,他作為卓知衍的接班人,不過能安安穩穩的一直待在首都軍區福,肯定是要再繼續去別的軍區曆練幾年的。
要想以德服人,順利接他爹的班,他必定要比強人付出更多的努力和艱辛。
所以,一番考量之下,卓知衍把卓嘉許調去南部沿海局勢最張的軍區。
南部沿海軍區雖然條件好,但卻是目前最危險的軍區,戰爭隨時可能發,也是最容易建功立業的軍區。
若安睨他一眼,想到他幾天後就要去南部軍區,兩個人又得分開,不知道多久才能見一麵,就又有些猶豫了。
“要不,你自己去問問,他們要是都答應,我沒意見。”隻好鬆了口。
“真的。”卓嘉許喜出外。
若安輕笑,“唐家那麽大,有的是房間,你不就是想過來住一晚麽,我有什麽不可以的。”
卓嘉許知道隻是耍皮子,心裏想的其實就跟自己想的是一回事,高興的在的臉頰上親一大口,跟個孩子似的興道,“你等我,我去找姑姑,馬上回來。”
話落,他就鬆開跑了。
若安,“......”
“喂,你還真去呀!”趕的,一把拉住卓嘉許。
卓嘉許停下腳步扭回頭看,看清楚眼裏的那抹與赧,他立馬就懂了,一顆心都跟著起來。
“若安姐,好媳婦兒,那今晚咱們去我的公寓怎麽樣?”他又回去摟著若安央求。
“咳~”若安有些不住紅了臉,輕咳一聲,“還......還是去我那兒吧,我那兒幹淨。”
若安在公司附近有一套大平層,平常加班太晚的話,就不回唐家老宅了,就去公寓裏住。
偶爾在公寓裏住,沈鹿溪會安排傭人過去給打掃整理做飯什麽的,所以房子裏什麽都有,也很幹淨。
最主要是,是若安自己的地盤,很習慣。
“真的!”卓嘉許欣喜的不行。
在若安麵前,他想裝高冷矜貴,可是實在是裝不了,隻能出他最原始的本來格。
他要是裝高冷矜貴,那若安隻會比他更高冷更矜貴,畢竟唐沈兩家培養出來的大小姐,有沈時硯那樣的父親,唐祈年那樣的舅舅,謹辰和謹南那樣的弟弟,天底下的好男人似乎都在他們家裏了,什麽好東西是會稀罕的。
想來想去,恐怕也唯有一顆炙熱真摯的心和賣萌裝可憐了。
若安睇他一眼,“那你要不要跟舅舅和舅媽說一聲。”
“嗯,我晚點給他們打個電話,現在咱們先去你那兒。”說著,他就拉著人走。
若安,“......”
看他這猴急的模樣,怎麽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就差自己把自己給埋了呢。
......
沈時硯在從沈鹿溪這兒得知若安今晚不回來住,和卓嘉許一起去了平常偶爾住的公寓時,臉當即有點兒臭。
沈鹿溪看著,忍不住好笑,“怎麽,怕你兒吃虧?”
“卓嘉許這個兔崽子,敢讓我兒吃虧試試。”沈時硯滿臉憤憤道。
沈鹿溪揚眉,“就是呀,既然嘉許不可能讓若安吃虧,那你不開心什麽,又不是你老婆跟人跑了。”
沈時硯,“......”
他過去掐住沈鹿溪的腰,一把將人撈進懷裏,扣,而後長指勾起的下,抬起的頭來,瞇起眼盯著沈鹿溪,嗓音極其危險道,“你說什麽,誰跟人跑了,再說一遍?”
沈鹿溪現在已經五十四歲了,可是因為保養的極好,腰肢還跟年輕時一樣盈盈一握,皮仍舊白皙細膩,紅潤亮,眼眸清瑩,再加上若安訂婚這樣的大日子,原本兩鬢的許白頭發也被染黑了,此時的看起來,頂多也就三十出頭的婦。
都半輩子的老夫老妻了,沈鹿溪才不怕他,輕笑一聲,好整以暇問,“你老婆要是跟人跑了,你會怎麽......”樣?
“唔~”
結果,戲謔的話音還沒有落下,沈時硯的頭直接下來,封住了的紅,然後又微俯下去,將人一把打橫抱起,往裏間的臥室走去。
雖然已經六十歲了,可在滿足老婆需求這一方麵,沈時硯真的從來沒有力不從心過,一直表現的很強悍,這也是為什麽沈鹿溪年過五旬,卻好像吃了凍齡藥的訣之一。
這大概就是源自的綿綿不斷的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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