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斯禮笑著跟鍾姝說,“媽,不欺負我,您和爸放心。”
林鍾意朝著屏幕裏傲地仰頭,“媽媽你看!再說我欺負他怎麽了,他是我的老公呀,不能欺負嘛?”
……
他們說的欺負自然不是家庭暴力或者冷暴力之類的。是基於林鍾意驕縱格特點的使小子。
在鍾姝心裏,林鍾意哪哪都是好的,哪哪都惹人喜歡,永遠是最值得被的那個。
可是拋開一切母親濾鏡,林鍾意矯帶作的格並不是百分百討喜。
鍾姝也擔心,兩人婚後生活到底是得來還是出不來,畢竟兩人的格簡直相差天差地別。
萬一沒達到理想狀態下的互補,反倒適得其反,越來越相看兩厭豈不是難搞。
現在看來,倒是完全多心了。
剛才看了林鍾意和付斯禮的朋友圈,無論是看著還是聽著,林鍾意都是一口一個“我四哥”掛在邊,簡直都黏人的不行呢。
鍾姝想了個大概,估計著自己兒睡了個懶覺,下午給付斯禮畫了畫,晚上兩人一塊做了蛋糕。
喜歡兩人這樣的相日常,平平淡淡中不失調。
鍾姝在鏡頭裏看著林鍾意對著付斯禮一會撒賣俏,一會又耳提麵命,兩人打罵俏。
角的笑容更加明顯。
“那媽媽和爸什麽時候回來呀,我生日之前回來嘛?”
被問到這個問題,鍾姝眉眼之間盡是笑意,“不用一一生日前,爸爸再忙半個月,半個月之後我們就回去了。”
他們當父母的到現在還是拿著國外的工作當幌子,這個善意的謊言隻是不想讓林鍾意憂心罷了。
半個月後,林黎存後恢複了,他們裝作什麽也沒發生過,開開心心地回去。
付斯禮的手摟著林鍾意的肩膀安。
林鍾意笑著應聲,“好,到時候我去機場接您和爸爸。”
--
付斯禮能看出鍾姝臉上一閃而過的疲態,掌握好時間,跟鍾姝說了再見。
林鍾意打完視頻之後,整個人容煥發。
像一隻嘰嘰喳喳的報喜鳥,亮著星星眼圍在付斯禮邊轉來轉去,“四哥我好幸福呀!我一定是最幸運的人,上輩子積德行善,這輩子事事如意。”
林父的病大概是林鍾意唯一的煩惱和憂慮,唯一的煩惱現在不翼而飛了,林鍾意怕不是高興得要睡不著覺了。
這種上頭的狀態完全在付斯禮的意料之中。
“四哥我想喝酒!我今天一定要喝酒的!”林鍾意不知道已經從哪裏拿出來一瓶紅酒。
“林鍾意!”
林鍾意聽見付斯禮嚴厲的聲音還以為狗男人要兇自己,不服氣,“為什麽在家裏也不可以喝酒呀!我又不喝醉!就算喝醉了我酒品很好的,從來不耍酒瘋!”
是,確實不耍酒瘋,但是也不是那種安安靜靜睡覺的人。
付斯禮無奈扶額,“沒有不讓你喝,不能空腹喝酒,先吃點蛋糕填肚子。”
空腹喝酒容易胃病。
“忘了。”林鍾意坐在位置上了肚子,“別人都是氣飽了,我是高興飽了!都覺不到肚子了。”
付斯禮剛想切蛋糕,被林鍾意打斷。
“等等!我還沒有給我們的蛋糕拍照。”
林鍾意的注意力瞬間又重新回到了蛋糕上,滋滋地拍完照後,接過付斯禮手上的塑料刀,“四哥我來,我來給你切蛋糕。”
來切蛋糕,付斯禮負責倒酒。
“就一杯。”付斯禮表示不能多喝。
紅酒一杯是什麽概念,隨隨便便睡前都可以來喝一杯紅酒滋容的水平。
今天這麽高興的日子,就隻讓喝一杯!
林鍾意聽著付斯禮那不像商量的語氣,隨意地揮了揮手,“好吧好吧,一杯就一杯。”
怎麽這麽霸道起來。反正到最後,誰妥協還不一定呢。
林鍾意自己小口小口吃著蛋糕。也沒注意蛋糕到底好吃不好吃,因為心妙的時候,食本的味道已經不重要了。
當然,做蛋糕胚和油的每個步驟,付斯禮都是嚴格按照步驟上的來的,自然不會有翻車難以下咽的說法。
“四哥你怎麽不吃呀?”林鍾意知道付斯禮對甜品不太冒,但也不是討厭的程度。這可是他們第一次一塊做蛋糕,還有很重要的意義,怎麽連嚐一口都不嚐呢。
“你喂我,我就吃。”付斯禮語氣含笑。
“矯!”林鍾意斬釘截鐵地說道。
“夫隨……妻。”付斯禮不不慢地調戲著林鍾意,“或者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林鍾意表示:很好。
沒錯,就是矯。當然知道在喜歡的人麵前矯心裏是什麽覺。
當矯做作的話語和行為,依舊可以得到對方的回應和配合之後,那心裏應該如同空空的罐子被蜂裝滿,甜得拉。
林鍾意很識趣地拿了勺子把蛋糕喂到了付斯禮邊,“限定一次,付總好好,過了這個村就再也沒有這個店了哦。”
付斯禮挑眉,“好像是付太太第一次喂我,也是最後一次。”
不過確實也夠了,哪有讓公主喂他的道理。有過驗就可以了,不能委屈公主。
“有一次這還不夠好嘛?”林鍾意哼唧唧道,“那付總還是我第一個喂的人呢,這樣是不是心裏就平衡了。”m.X520xs.Com
付斯禮沉聲,話裏帶著委屈,“可不是,我可不是一一第一個喂東西吃的人。應該是你那位從小玩大的朋友。”
真是吃著這麽甜的蛋糕都擋不住的醋味。
林鍾意知道付斯禮在吃醋,可是這醋,一時半會本想不起來。
“哦……”林鍾意大概知道付斯禮說的是哪件事了。
應該是岑枝生日,玩國王遊戲的時候,喂聞昭吃檸檬的那次。
林鍾意吸了吸鼻子,一臉神,“四哥你聞到有什麽味道了嘛?”
付斯禮:“嗯?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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