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板笑的更加爽朗了,“我瞧那長孫公子不錯的,覺得和你正般配呢?想著興許你也有這癖好,哈哈哈,怪我怪我。”
隻見薑貝錦沒有說話,然後金老板又打趣道,“祁嶽公子怎麽臉還紅上了,的和姑娘似得。”
“什麽姑娘,我是正經的男兒。”
薑貝錦聽這話便著嗓子說道,然後走向了正在獨自喝花酒的薑子晏邊,看著薑子晏為自己斟了一杯酒,正準備喝的時候,一把奪了過來,一仰頭,整杯酒就了腸胃,然後氣鼓鼓的坐在了薑子晏的麵前。
“你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薑子晏看著薑貝錦嘟著,滿臉不開心。然後哄著這個“弟弟”,“誰欺負你了,快和哥說,哥去揍他。”然後就擼著袖子,一副要準備去幹架的模樣。
薑貝錦瞧了瞧麵前這俊的男子,雖然薑子晏的拳頭生的很大,其實實質上就如豆腐一般廢的很,打人如棉花般。心裏想著還是算了,腦袋突然一機靈,“哥,樓上那長孫公子說在宛丘城聽過你的名氣,尤是欣賞你,想讓我引見你和他相識。”
“還有這般有眼的人嗎?可別說,你哥我確實有很多優點,不知道他到底是因我哪一點尤為欣賞我。”
“許是全部吧。四哥,人生難逢一知己,你著實應該上樓去和人家長孫公子喝上幾杯。個知己。”
“好的,那你同我一起去?”
薑子晏滿臉的欣喜、陶然,早就忘了方才薑貝錦被人欺負的事,薑貝錦著實是不想去見那長孫無邪,便用手支著頭,用著無力的聲音說著,“我就算了,許是這幾日忙的有些疲乏了,上去不了又要喝酒,我可不能喝了。”
“那我去了。”
薑貝錦瞧著薑子晏很是興的別過去,便忍不住的笑出聲來,瞧著平日裏頗不正經的薑子晏現在竟步伐如此沉穩。
走出座位,抬頭向樓上的包廂。隻見那薑子晏見了那長孫無邪,先是禮貌的作揖,著實訝異壞了薑貝錦。心中發問,這真的是昔日裏認識的薑子晏嗎?
但是方才那麽好哄,是自己的親哥哥沒假了。
薑子晏和長孫無邪兩人頗是有興致的坐在一起,寒暄兩句過後,便很快喝了起來,薑貝錦笑得更大聲了,“看來有戲啊。”
金老板瞧著薑貝錦一直在笑,便順著薑貝錦的視線看過去,見是薑子晏和長孫無邪相對而坐,在喝酒。
金老板低了聲音在薑貝錦耳邊來了一句,“祁嶽公子,你在笑什麽呢?說來讓我也開心開心。”
嚇得薑貝錦一,“金老板,你可要嚇壞我啊。”
然後又回過頭來,指著樓上的方向,對金老板說,“你說我這新嫂子可還行?”
“你呀。長孫公子人蠻不錯的,長得還倜儻的很,實屬宛丘城中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你就這麽讓給薑公子了。”
這金老板的語氣裏帶著些許可惜,並一個勁的在薑貝錦麵前直搖頭,說著,“你就這麽對我給你的姻緣繩。”
“他喜歡男的,我不行的。”
“什麽?”
薑貝錦知道自己說快了,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見金老板笑著說,“我早就該看出來的,放心,我方才什麽都沒有聽到。”
“金老板,你壞死了。”
金老板也是頗為欣賞能幹的子,其實從第一天見薑貝錦的一些做派中就瞧出了端倪,隻是並沒有說。閱人無數,薑貝錦的這點伎倆於而言還是太容易識破。
知道子在這個世道想要出來幹一些自己的事頗不方便,故能諒薑貝錦的難,就純然當做什麽也沒發生,什麽也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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