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貝錦的一番指導下,霽月閣終於迎來了再次開張的日子。
途經路人看到霽月閣門口的作畫,均對這霽月閣產生了濃鬱的好奇心。薑貝錦還囑咐金老板可以大方的請畫師到門口為姑娘作畫,那站在外頭就是最好的吸引。
無須說更多討好的言語,那些人門就自然而然會被引著聚攏過來。
那日金老板按著薑貝錦所說,果然霽月閣賓客滿座,外頭也是聚攏了看客。玉笛聲起,如泣如訴,當晚是薑貝錦吹的笛音,畢竟是自己一手持的,總要參與一番。
進霽月閣的人首先便被那懸在廊簷上的畫卷所吸引,總共十二幅,各個如仙下凡塵,與那春風樓、亦楓閣的姑娘頗為不同,這些姑娘的妝容頗為淡雅,竟沒有一點的妖嬈之,但是著實能奪人眼眶,目不轉睛。
十二幅畫卷裏的子出落得各有千秋,來到霽月閣的人門都能找到自己喜歡的那一款。
此時在門外走進幾人來,金老板見著立馬迎了上去,領頭的人宇軒昂,白凝脂,有種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俗之,比起那薑子晏和祁嶽有過之,這才是心中喜歡的那一款。
男子那如遠山黛的眉下嵌著一雙似鷹眼一般的眸子,恍神之間,金老板的心竟然不斷地怦怦直跳。
祁嶽和薑子晏生的太過於,而這男子竟剛中不失溫,還帶著幾分野,著實是男子麵容中的典範。從前以為這宛丘城瞧過兩個絕世男子就很是滿足,此時又見上一個,著實是驚歎這方土地太能養人。
男子手裏持著一把扇子,突然合起,拍著手,然後邪魅一笑,說道,“這宛丘城,竟還有如此高雅的酒館。”
“公子好,歡迎來到霽月閣。請問是要雅座還是包廂”
“我看樓上那包廂頗為不錯。”
霽月閣的包廂都是門戶打開的,像極了戲園子的座位,為的就是方便樓上客人也可看到臺上的演出。說了話,金老板便領著男子上樓上包廂去了。
“公子,需要些什麽酒?”
“上你們這裏最好的酒和就好。”
“好的。”
金老板吩咐著邊的人趕快去備最好的和酒過來,瞧這男子的裝束顯然是宛丘城頗有份的人,這一麵的服裝,那料子瞧著便不是尋常人家可以穿得起的。
而且聽他的話語,全是豪爽做派,一點都不忸怩拘謹,也不霸道淩人,頗有一番貴氣。
男子坐在位置上,撐開了手中的扇子,扇子上若然可示寫著“不凡”二字。
這到底是什麽人?許是城中有頭有臉的人。也來到這裏不久,也不知道從哪裏猜起,隻能問道,“公子,怎麽稱呼?府上為何?”
隻聽男子道了自己名字,言自己姓長孫,名無邪。
長孫在宛丘城中可是貴姓,這可是太後、皇後的母家,也就是太傅大人府上的姓氏。
看來是太傅大人府上的公子,著實是要好生伺候。今後還可以依仗他打開門路,讓更多人聞言顧這霽月閣的生意。想著便走上前去為長孫無邪斟了酒。
“你這裏的歌舞著實是新派,與別頗為不同啊。”
“長孫公子過獎了。”
“還有這笛聲頗是聽,我從未聽過這支曲子,不知道是哪裏請的樂師。”
長孫無邪進門便是被這笛音所吸引,這曲調悅耳婉轉,頗有一波三折的勾人心魄,牽人勝,他也是頗懂音律的,但是從未聽過這支曲子。
“這是祁嶽公子編排的歌舞,取自《白頭》的故事。”
“白頭?”
“是的,這白頭的故事是祁嶽公子想的,似乎是講關於卓文君與司馬相如的。除此之外,這霽月閣整的堂擺設到酒菜搭配,還有這歌舞演出都是祁嶽公子一手心巧設的,他著實是個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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