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枝打了一個哈欠,昨天晚上看賬本看得很晚,現在還有點困。
這里就不得不提了,太子之前竟然留了一手,沒有把東宮的全部中饋賬冊給。
可實際上,之前給的已經是相當大的數量了。
結果那日冷嬤嬤讓人又搬來了幾箱賬冊,姜南枝才真切實地發現,太子可真有錢啊!
就是不知道,上一世太子這麼多的銀子,后來都便宜了誰?
抬起頭看著滿臉擔憂的岑選侍,篤定道:“禍不及出嫁,而且只要你接下來在東宮老老實實的,那麼太子就不會置你。對了,至于之前未冊立你為側妃的事,本宮跟太子提過,當初應該是岑家私下里跟九王爺聯合了,所以太子才一直沒有冊立你。”
岑選侍如今哪里還敢想什麼側妃之位啊,比起如今慘兮兮的家人們,如今還能夠在東宮后院做一個小主,已經夠不錯的了!
岑選侍本就聰明,立刻跪在地上,額頭抵地,“娘娘放心,妾以后只會專心伺候娘娘,絕無二心!”
姜南枝眉角揚了一下。
你好好一個選侍,伺候我這個太子妃做甚?你不該去伺候太子嗎?
可看著岑選侍十分堅定的眼神,姜南枝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許是對方把自己當同命相連的姐妹了吧?
畢竟這次九王爺奪嫡事件中,姜家也參與了。
不過姜家沒有岑家慘,畢竟他們做的事不一樣,可即便如此,姜相還是被撤去了首輔之位,讓他提前告老還鄉了。
也就是說,前不久姜應卿剛被貶,如今老子又被迫提前退休,那麼姜家仕的也就只剩下位不高的姜承瑾了。
姜南枝猜姜家人估計要坐不住了,肯定要上門來找賣慘了。
結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果就在這個時候,發覺華選侍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眼神直勾勾的,好像是在研究著什麼。
這次華家可沒有站到九王爺那邊去。
姜南枝:“華選侍,至于為何太子不給你封為側妃,想必也有他的打算,如果你還是很在意這件事,就自己去問殿下吧。”
“我在乎的不是這件事,而是你明明不會武功,為什麼踢毽子比我踢得要好?”
姜南枝:“……”
已經打定主意要抱太子妃大的岑選侍,好奇地看了過來,“你們什麼時候踢毽子了?下次帶我一個可以嗎?”
華選侍:“自然可以。”
不止如此,倆人還商議了除了踢毽子外的放風箏打秋千等事,姜南枝聽得哭笑不得。
可是隨后想想,到底都是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在不被家族所累的時候,到底還是玩心更重一些,天真爛漫沒有錯。
畢竟誰也不是天生就喜歡勾心斗角。
當華選侍興致地提到,幾個人可以玩紙牌的時候,姜南枝不得不打斷了們,“本宮平時很忙,大部分時間你們就自己玩吧。”
太子妃要管整個東宮庶務,自然十分忙碌,岑選侍看著眼底的疲倦,提出不好繼續打擾,就拉著華選侍一起出了太子妃寢宮。
倆人回到自己院子的時候,路過那兩個空了的院子,華選侍嘆了一口氣,“本來我們四個人,如今就剩下咱們倆了,就算是加上太子
妃娘娘,也湊不齊四個人打牌了。”
岑選侍卻搖了搖頭。
這人還惦記著打牌呢,沒想到其實能夠平安富貴的活著,就已經是最大的幸事了麼。
自然,岑選侍心中對太子還是有一些奢的,但是在太子沒有坐上龍椅之前,打算暫時蟄伏起來,只要一直靠攏太子妃就行了。
**
姜家此時死氣沉沉的。
姜瘸了一條,被送回了姜府,姜老太太看到后,好不容易剛緩過來沒多久,再次又暈厥過去。
本來十分朗的姜老太太,承不住近期的打擊,整個人日漸憔悴。
比起其他那些勛貴世家,姜只是被革職查辦,而那還是他自己摔斷了的……終歸看來,已經算是皇家格外開恩了。
但姜家人卻并不這樣想。
姜承瑾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姜南枝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都按照的要求,將欣兒除去族譜了,為何言而無信?明明只要能夠為祖父言幾句,何至于此?到底還是不是姜家兒?如果不是,姜家怎麼會變這個樣子?”
姜沉沉地說了一句,“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姜應卿沉默地看著自己的指尖,好半天一句話都沒有說。
這邊姜家正六神無主,突然外邊吵吵鬧鬧的,有一個小廝急急忙忙地跑進來稟告,“大事不好了,大姑娘突然回來了,直接跑到老夫人那,結果把老夫人給氣得吐了一口!”
“什麼?”
姜家祖孫三人,趕奔到了姜老太太的院子,結果看到被一群人簇擁著的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姜老太太,臉慘白,一直在發抖。
姜承瑾瞪向已經傻眼了的姜檀欣,“現在姜家都這樣了,你來添什麼?!”
面對親哥哥的指責,姜檀欣這才反應過來,哭紅了眼,“什麼意思,你們怎麼還來怪我?我倒要問問你們,為何好端端地把我給趕出家門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們知不知道,因為我沒有懷孕的事,現在阿徹都對我失了!現在你們又把我趕出姜家,我要怎麼活?你們是不是要死我?”
姜檀欣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境地,越說越激,子忍不住都抖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稍微緩過來一些的姜老太太,要過來拉的手,畢竟是自己最心疼的嫡孫,老太太想要跟解釋。
結果卻被十分激的姜檀欣,反手就給推開,“別來管我,誰都別管我了,讓我去死好了!”
姜老太太子直接撞到了旁邊的梨花木桌子,發出咚的一聲響。
“老夫人!”
“娘!”
“祖母!”
看著摔得一臉,再無聲息的祖母,姜檀欣也徹底傻眼了。
誰都沒有想到,如今已經雪上加霜的姜家,在姜檀欣這最后一鬧后,了倒駱駝上的最后一稻草。
隨著姜老太太的死,整個姜府徹底陷了一團混之中。
消息傳到了東宮的時候,姜南枝正好跟母親林妙菀正坐在那說著話,母倆都愣住了。
姜南枝吃驚是因為,記得祖母子骨很朗的,上一世叛軍攻城的時候,都還活著。
這一世,為什麼早早就沒了?
“婉婉,天色已晚,快入寢吧。”南宮婉看著在她床上招呼她就寢的某王爺,沉思。這是她的房子、她的床吧?為什麼對方一副男主人的姿態?!她不過是順手救了對方一命,對方不報恩也就算了,怎麼還強勢入住她的家不走了?入住也就入住了,怎麼還霸占她的閨房?!“王爺,救命之恩不是這麼報的。”“救命之恩,實在無以為報,本王隻能以身相許了!”
重重波瀾詭秘,步步陰謀毒計。她,獨一無二的狠辣亡後,發誓要這天下易主,江山改姓;他,腹黑妖孽的傾世宦官,揹負驚天秘密,陪卿覆手乾坤。她問:“玉璿璣,我要的天下你敢給嗎?”他回:“蘇緋色,你敢覬覦,本督就敢成全。”強強聯手,狼狽為奸。縱觀天下,捨我其誰!
前世,陸九卿為愛下嫁,傾盡全力為出身寒微的丈夫鋪路。到最後才發現,他那出身低微的丈夫早已經背叛她。在她為他的吃穿忙忙碌碌的時候,他在望著別的女人。在她為了他的前途著急的時候,他在和別的女人山盟海誓。在她和他的大婚之日時,他更是為了討好別人將她當成禮物送人。而這一切的幫兇,竟是她的母親和嫡姐。至死,她失去所有,也終於發現,母親不是母親,嫡姐不是嫡姐,心愛的丈夫更不是個東西。再一次睜眼,她回到了新婚之夜。這一夜,她的丈夫將她當作禮物送給了當今九皇子墨簫。這一次,陸九卿不再反抗,而是抬手摟住了墨簫的脖子。這一次,她要讓背叛她的人付出代價,把原本屬於她的全都拿回來。隻是,上一世拿她當替身的九皇子怎麼越看越不對勁呢?陸九卿指著他眼前的白月光,好心提醒:“你心心念念之人在那,看她,別看我。”墨簫咬牙切齒:“沒良心的,我心心念念之人就在眼前,我不看你我看誰?”陸九卿:“???”說好的白月光呢?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墨簫:誰跟你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