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嘆了口氣,道:“菁菁現在年紀大了,又得了重病,老人家就想臨終之前能看到孫子孫各自家。況且,也的確到了該家的時候,我跟爸爸選了半天就覺得這韓家的兒子不錯,既有學識,又有社會地位,為人也剛正,沒有像江家那個兒子惹出這麼多緋聞和事。”
虞初晚遲疑了一下,問道:“伯母,那茹菁姐知道這件事嗎?”
夏夫人無奈的道:“每次我們跟提,總是說周圍的朋友要不就不幸,要不就婚姻不幸,總是不買賬啊。所以我想著你跟關系好,要不你就幫我勸勸。沒事的時候撮合撮合和那個韓主任,我們和韓家都已經通過氣了,韓家對我們菁菁也很滿意啊。要是能促這個姻緣,菁菁的終大事也解決了,我們也就放心了。”
夏夫人既然都提出了請求,虞初晚又不好拒絕,便只好先答應下來:“那我盡量吧伯母。”
“好孩子,那伯母就拜托你了。還有,千萬別告訴菁菁呀,不然肯定會抵的。”
就這樣,虞初晚跟夏夫人掛了電話,有點郁悶。
蘇林對虞初晚的友況十分看重,生怕虞初晚搞不好這些人脈關系得罪人,便警惕地問:“晚晚,夏茹菁的母親給你打電話是什麼事呀?”
虞初晚說道:“想給茹菁姐找對象,想撮合茹菁姐和我們那個韓主任。”
厲慕深一聽也來了興趣,連忙問道:“那韓昕知道嗎?”
虞初晚搖了搖頭說:“我怎麼知道他知不知道?反正茹菁姐現在是不知道。夏伯母也不讓我告訴,只是讓我暗地里撮合,可我也沒撮合過人,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厲慕深微微勾著角說:“我早就覺得他倆有戲,撮合就撮合吧,反正韓昕也老大不小了。”
雖然這件事不算一個壞事,可夏夫人冷不丁地給虞初晚打個電話讓撮合夏如菁和韓昕,虞初晚力還真有點大。
重要的是,夏夫人還不讓跟夏如菁說實話。
厲慕深見心事重重的樣子,笑了笑說:“別這麼張,到時候我幫你跟韓星打聽打聽,先探探他的口風。要是他也有這個意思,咱們不就正好順水推舟嘛。”
蘇林這時幽幽地來了句:“你倆倒是給別人做月老做的勤,你們自己的事是不是也該考慮一下了?晚晚跟你該發生的全發生了,馬上就大學畢業了,你可一定要對負責呀!我是個傳統的人,我可見不得男人始終棄。”
厲慕深倒是對蘇林這番話格外贊同,甚至還覺得蘇林是神助攻。
可虞初晚臉就不由得紅了起來,對蘇林說道:“爸,你急什麼?我還沒畢業呢!”
蘇林語重心長地說:“時間過得快得很,這大半年一過,你不就到了畢業的時候了?”
虞初晚便跟他們說了自己的規劃,“我準備先把研究生考了再說。”
厲慕深自然不會阻攔,點點頭道:“那好,到時候,等你考上了,金榜題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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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花燭夜,我們一下就能占兩樣。雙喜臨門!”
虞初晚的臉更紅了,低著頭吃飯,心里卻格外溫暖和踏實。
這一刻,最重要的兩個人都在的邊。
沒有什麼能比現在更幸福了。
只是夏夫人突然給打電話說夏如菁的終大事,而且,還不讓告訴夏如菁,虞初晚還是有點糾結的。
自己既沒有當過紅娘,也沒有撮合過誰?
而且,和夏如菁都知道,韓昕已經三十的年紀,卻依舊清心寡不近,是因為他心里一直住著另一個人。
這種況下,自己如果撮合夏如菁跟韓昕在一起,會不會害了夏如菁?
晚上,虞初晚在書房復習的時候,都在想這件事,心不在焉的。
這時,厲慕深端上來一個果盤放在了面前,道:“也別顧著學習,多吃點水果,補充點維生素。”
虞初晚連忙起,道:“你的傷還沒好,不用照顧我,我自己想吃水果可以去廚房自己弄的。”
厲慕深笑了笑,順勢將圈進懷里,曖昧的在耳邊道:“送水果只是幌子,其實,是想你了。”
虞初晚到他溫熱的手掌進擺挲著,便知道,他了。
連忙避開,紅著臉道:“你干嘛呀,這里是我爸家,要是被他聽見靜,我得尷尬死!”
厲慕深無語的說:“所以啊,還是回家方便。雖然你爸是好心吧,可現在,非讓咱倆分房睡,一天到晚防我跟防賊似的。關鍵咱倆該發生的全都發生了,他還搞這一套,有意思麼?”
虞初晚見他這副郁悶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道:“我爸是個很傳統的人,而且他一直告訴我,孩子要潔自好。”
厲慕深了蹙眉,道:“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婚前行為就是不潔自好了?再說了,我這輩子都是你的人了,他難道對我還不放心?”
聽著他那句“我這輩子都是你的人了”,虞初晚還是驚訝的。
以前,厲慕深總會說“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
但現在,他似乎在無形中把他們的位置調了個個兒。
虞初晚心里甜甜的,上卻不饒他,道:“你怎麼這麼多問題?又不是我不愿意跟你睡一個房間。你要是心里有這麼多不滿,我去跟我爸說,讓他來開導你?”
厲慕深趕道:“你打住吧!你爸這些年,也就是給人做思想工作厲害了,他金口一開啊,簡直就跟那個唐僧似的。說來說去,就那麼幾句話,我可不想再聽他嘮叨了。”
說完,他一把將虞初晚拉進懷里,深深吻在了的上,格外纏綿,舍不得放開。
畢竟,在蘇林這兒,他甚至連跟虞初晚摟摟抱抱的機會都沒有。
吻了一陣兒之后,厲慕深的呼吸有些沉重,他克制著心的,對虞初晚道:“晚晚,我究竟什麼才能娶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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