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婉翻出手機給周翰森發消息,想問他在做什麽,消息發過去很久很久,都過去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周翰森都沒有回複,這讓賀婉有些著急了,不想他為什麽不回消息,翻出通訊錄,找了一圈,找到認識周翰森的朋友打聽,那朋友起初也是支支吾吾的,沒有告訴,賀婉立刻意識到了危險,再三追問。
朋友這才告訴說:“周翰森去參加了顧家小姐的生日宴。”
“顧家小姐?”
“是,顧家的,據說剛剛回國沒多久,一直和周翰森有來往,來往還親的,生日宴我是跟著一個表姐來參加的,沒想到周翰森也在。”
賀婉臉難看極了,“有照片嗎,拍幾張照片給我。”
“賀婉,你真要照片嗎?”
“要,你拍。”
“那好吧。”
沒多久賀婉便收到了朋友發來的照片,拍到了周翰森,周翰森和那位顧家小姐站在一起喝酒聊天的畫麵,他們倆旁若無人,氣氛很是親,好一對俊男,站在一起畫麵特別和諧,很溫馨,尤其是顧小姐的手還搭著周翰森的胳膊,這樣的親,讓賀婉看到照片立刻緒失控,給周翰森打電話,打了好幾通,他才接的。
他們是有時差的,在的地區慢國一天,也就是周翰森已經參加完生日會了,怪不得沒有空回複的信息,原來是有約。
賀婉執拗似的,一個勁打電話,好不容易等到周翰森接
了,極力控製聲音,說:“你為什麽一直不回我消息,你在忙什麽?”
周翰森聲音聽起來很慵懶,“沒什麽,太忙了,剛睡醒,怎麽了?”
“你很忙麽?那你過幾天還來看我麽?”
“到時候看吧,還不確定。”
“意思就是有可能不來?”
“也不一定。”
賀婉笑了:“你在敷衍我是嗎,周翰森,你在敷衍我?”
“沒有,我怎麽會敷衍你,你想多了。”周翰森溫聲細語哄著,笑了一聲,說:“我怎麽可能敷衍你,你不要想多。”
“是我想多了嗎?周翰森,我都知道了,你別想騙我,你昨天去參加了顧家小姐的生日宴,你們親親,高高興興一塊喝酒,是不是?”
周翰森一頓,沒有否認,甚至直接了當說:“是又如何,你都知道了的話,我也不瞞著你了。”
“所以你承認了?”
“是啊,你不是都知道了麽,我是去參加別人的生日宴了,還喝了酒,所以回來晚了,一直在睡覺。你還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
周翰森那語氣特別讓人不舒服,賀婉就是如此,可不能如何,咬著,聲音染上哭腔:“周翰森,你來真的是不是?你真要背叛我?”
“當初和你說好了的,想我和你複合,可以啊,這沒有問題,我也說了我在外邊怎麽玩,你管不著,你也答應了,怎麽,現在要後悔了?”
“周翰森!”賀婉咬牙切齒,“你怎麽
能夠這樣,我一直以為你是氣我的,你還真的,你真和那個顧小姐?”
“這事就不是你能管的了。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你說什麽?”賀婉不敢相信,“你真要這樣對我。”
“是,你要是不高興,那我就不去看你了。”
“不行,你必須來,我們當麵說清楚!”
“不用當麵,現在就能說清楚,你要麽答應,要麽和我分手,就這樣,其他的想都別想。你哥難道沒和你說過,我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你自己想好了。”
賀婉哭了起來,“你別這樣,你別這樣說自己,求求你了……”
一個勁哭,哭得越來越厲害,周翰森幹脆不說話了,沉默聽在那邊哭,過了會,聲音溫溫的:“行了,你不用哭,我就是這樣,我不是什麽好東西,直接了當告訴你,對我來說,不是必需品,我也想明白了,人生苦短,還不如縱恣意。我就這樣了,你接那就在一起,我可以和你結婚,你要是不接,那就這樣。”
“何況說真的,賀婉,就你現在這樣,你以為你滿足得了我?”
賀婉仿佛被從頭澆了一盆冷水,再次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真這樣說,“你、你……”
“賀婉,你自己想清楚,我給你機會,也是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怎麽著我都行,就看你自己了。但我不了你每次反反複複,是個男人都不了,知道麽?”
賀婉明白了,
吸了吸鼻子,止住了哭腔:“好,我要你,我還是要你,我不管你在外邊幹什麽,好的,我什麽都不管,你來找我好嗎,求求你了。”
還是想要他的,即便他在外邊還有其他人,和其他人保持各種關係,也得接。
周翰森不意外,說:“行,那你等我吧,我盡快過去。”
打完電話,賀婉給賀家打了電話,帶著哭腔的聲音說:“媽媽,你幫我,我求求你了,我想要和周翰森結婚,要盡快,好嗎?沒有他我活不下去,如果您不第答應,那您以後都見不到我了。”
沒錯,賀婉在威脅賀夫人。
賀夫人能怎麽著,隻能答應,也隻能是答應了。
這事不是什麽小事,可因為周翰森和賀婉的況特殊,兩家都沒有很高調,很是低調,讓他們倆在國外領證了,很順利,期間沒有人反對,隻是周家那邊並沒有來人,就是說周翰森的父母都沒有來,賀家這邊隻有賀父和賀夫人來,原本應該很喜慶熱鬧的場麵,在異國的天空下,格外清冷單調。
在他們倆領證之後,也就徹底住在了一起。
這事傳到了賀致洲耳朵裏,他著手機的手特別用力,指關節都泛白了,他是不同意的,卻架不住賀婉一頭熱,非得嫁給周翰森,這讓他格外惱火,於是單獨找了周翰森談談。
最後結果也不好,周翰森早就和他撕破臉了,見麵對他也沒有什麽好態
度,直接擺了臉,嘲諷喊了句:“哥?是吧?我要跟賀婉一樣喊你一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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