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正要出隨佩劍分開對戰的二人,卻見阿鬥提著兩個大鐵瓜不要命地衝了上去,頭都炸了,失聲吼道:
“世子,速退!”
關興見到邊的阿鬥一個閃衝了上去,手上似乎拿了兩個冬瓜,直接炸:
“世子啊,你就是拿兩個羊上去,那倆人也不會輕易停手的!”
阿鬥自知武力敵不過二人,但是突然躥過去,借助鐵錘的力度,撼二人武,應該能快速分開二人。
他速度極快,握錘柄,在還有半丈,就開始揮舞鐵錘,左手向著嚴的長刀掃去,右手朝著張苞的長矛揮舞。
嘭!
嗙!
中軍帳外,頓時響起兩道極為刺耳的金屬撞擊聲。
嚴手中長刀斷兩截,子被震得退了三步,手拿刀桿當做拐杖,站在一旁氣籲籲。
張苞握長矛,隻覺雙手酸麻,噔噔噔退了三步才站穩子,滿頭大汗的瞪著前方,罵道:
“哪個王八……蛋……帥氣人的年將領……拿錘子……捶我……”
關興張大,他從來都不知道阿鬥有如此武藝,正在衝刺“救駕”的停在半路,目瞪口呆地看著手持雙錘的阿鬥。
趙雲佩劍已經出鞘,正急速飛奔,驚見阿鬥憑借一己之力,擊退兩大壯漢,不自覺停下腳步,愣愣地看著前方:
“世子,真天人也!”
遠,一座軍帳後方,一個俏生生的小臉瞪大眼睛,驚呼:“那臭胖子,竟然一擊震退張苞哥哥!怎麽可能!”
看著手持雙錘的阿鬥,下意識捂住心口,遲疑道:又不是我衝上去耍威風,為何心跳如此之快?
黃皓抬起酸的胳膊,輕輕汗:累死我了,世子終於拿走大鐵瓜了,120斤呢,太特麽沉了!
阿鬥見眾人都停住作,長舒一口氣,大聲道:
“怎麽還打出真火了?”
嚴第一個反應過來,臉上有些訕訕,自己和一個後輩玩真格的,很有些沒臉沒皮,更重要的是,自己還真不是那個小夥子對手。
他尷尬地笑笑:“哪有,我就是隨便出兩招……”
張苞也反應過來:“我哪有火氣,嘿,兄弟,你那倆錘子力道大,多斤啊!”
話罷,他像沒事人一般走上前去,毫不見外地手拿過阿鬥手中的錘子,驚呼道:
“謔!這鐵疙瘩得有60斤吧!兄弟,你可以啊!”
關興疾步跑過來,一掌拍在張苞肩膀,喝道:“沒點出息!”
轉頭拿過阿鬥另一把錘子:“剛才看你揮舞得輕鬆,還以為也就十斤二十斤呢!”
他拍了拍阿鬥胳膊,讚歎道:“沒看出來,世子是天生神力啊!”
阿鬥無語,對著張苞喝道:“這個是重點嗎?你……”
趙雲早已穩下心神,見阿鬥要發怒,忙走過來解圍:“若是我揮舞這對鐵錘,肯定舞不出世子剛才的氣勢!”
話落,他攬著張苞和關興往中軍帳走:“走走走,進去給叔叔說說,剛才比武的始末。”
阿鬥搖搖頭,向嚴打了招呼,跟著走了進去。
……
燒鵝、炒蛋等菜上桌。
五人圍坐一個食案。
阿鬥給趙雲和嚴相互介紹,兩位老將才知對方份。
趙雲已年近半百,見到六十多歲的嚴,就像見到了十幾年後的自己,剛才又見他武藝不凡,頗有些惺惺相惜。
“軍中不讓醉酒,但今日初見嚴將軍,還見識到世子武藝,咱們小酌三杯如何。”趙雲提議。
黃皓聞言,立刻端起酒壺、銅樽,靜靜站立。
阿鬥點頭:“正有此意。”
黃皓聽了,一個閃走過來,在案上擺好銅樽,挨個斟酒。
張苞看了看還帶一怒氣的阿鬥,端起銅樽,向嚴頷首:“嚴老將軍,剛剛小子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嚴哈哈一笑:“尋常比試,哪有什麽得罪不得罪?小張將軍年輕有為,老夫佩服!”
張苞忙道:“不敢不敢!”
二人樽,一飲而盡。
飲罷,趙雲問起嚴如何與世子相識,又為何在軍中。
嚴自阿鬥江邊詩說起,把近期發生的事娓娓道來,不時加上對阿鬥的稱讚,聽得趙雲頻頻點頭。
“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事,都付笑談中。”
趙雲低聲誦,讚歎道:
“世子的詩句豪放中有含蓄,高中有深沉。基調慷慨悲壯,又營造出一種淡泊寧靜的氣氛,誦起來氣回腸,讓我不由得在心頭平添萬千慨。”
“世子,真是文武全才!我大漢當興!”
【叮……宿主收服名將趙雲。獲得名將卡一張。】
【趙雲,武力266,智力128。】
阿鬥一愣:
“什麽況,突然就收服趙雲了,這次和當時收服嚴是一樣突兀!另外,我記得趙雲的武力是257呀,怎麽名將卡裏是266?”
“係統。趙雲數值怎麽突然提高了?”
係統難得的回複道:【名將卡是武將巔峰時期的數值,見到名將時播報的是當時的數值。會有所出。】
“那為什麽趙雲現在數值低了這麽多?”
等了很久,係統也沒有回複。阿鬥無奈道:又玩沉默是金了……
他打開係統麵板,看著兩張名將卡:
嚴,趙雲。
歡喜道:“如此一來,我就能‘製造’兩個新的名將了!若劉備集團再添一個萬夫不當之勇的‘趙雲’,將來北伐曹魏,又能分出一路主力軍!”
他看了看側的黃皓,心道:“把這個小子培養武將麽?不行,還是算了吧,太過猾,以後不好控製。呂方就不錯,張紹、關索、趙廣幾個小輩也行!”
“唉?喝酒好像忘了他們一起了……”
張苞看著阿鬥發愣,小心問道:“兄弟,想啥呢?”
“啊?哦!”阿鬥回過神來,“我們喝酒忘了上張紹、關索兩個弟弟了。”
張苞哈哈一笑:“他倆都沒長齊,喝啥酒!咱們喝!”
話罷,又飲了一杯。
趙雲提醒:“悠著點,就三杯!”
張苞哈哈一笑:“我是喝快酒的,不管幾杯,速速喝了才爽。小老鼠,快快倒酒!”
黃皓一愣,心道:小老鼠是喊我的?張苞這熊玩意兒,特麽也太損了,還不如喊我小耗子!
眾人飲罷三杯酒,又談了半個時辰,才各自歸帳休息。
……
次日。
太剛剛升起,行營便喧鬧起來。眾士卒整頓裝備,開始上路。
前路早已經紮好行營,不用預留安營紮寨的時間,原本三個半時辰的行軍時間,改為4個半時辰。
大軍僅僅用了八天時間,便到達閬中城西30裏。
張苞立角樓,遠閬中的方向,自語道:“不知父親知道我們的行程否?”
阿鬥悄聲來到他後:“三叔就算之前不知道,馬上也要知道了!”
“怎麽?”
“我們明日一早就起程前往閬中!”
張苞欣喜,轉而恢複平靜:“行軍路徑沒有閬中城。我們不要讓大軍勞頓改路,耽誤行程了!”
阿鬥心道:
怎麽可能不去!
10個技能點呢!
再加上閬中有守軍,說不定能見二三十個將領,我怎麽能錯過!
必須勞頓!
必須耽誤!
他朗聲道:“父王原本是讓二弟、三弟前往閬中,他們生病無法前往,我自然要前去代為問三叔!”
張苞聞言激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可要說到做到!”
阿鬥哈哈一笑:“我就喜歡你的直爽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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