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拍嗝,小嬰兒喝完,都要這樣做,否則容易吐。”
夜墨巖一本正經的教司爵帶孩子,司爵也一本正經的聽得認真。
“小墨墨,沒想到你這麽快,就榮升爸了!專業啊!”
司爵朝著夜墨巖豎起了大拇指。“天才就是不一樣,做什麽都可以做的這麽好。”
“行了,你這樣我不習慣。”夜墨巖笑了笑揶揄道,“你加把勁,也能快!”
司爵一愣,耳尖紅紅的,疑似有些害。
“造作!你這是敢做不敢當嗎?你小子,談了,居然不告訴我!”
司爵訕訕地說道,“這不是小小還沒同意嗎?”
“這還要同意?又不是結婚!”
司爵癟癟懟到,“就你會吹牛皮!你那個時候不是一樣的,小然然沒同意跟你一起,你那茶飯不思的樣子,還在眼前呢!”
“是啊,可我現在已經修正果了!而你的路還長著呢!”
司爵突然覺得有點喪,且不說淩家兄弟是什麽態度,他家老父親那一關隻怕不好過。
司業那人十分的講究門第,雖然不到要給他包辦婚姻的地步,卻也差不了多遠了。
聽說他那個二叔,年輕的時候就因為門第問題,錯失了摯。
為了這件事,兄弟反目,真是一點也不誇張。
“小墨墨,到時候,你可一定得幫我!”司爵睜著卡姿蘭大眼,可憐兮兮地央求著。
“嗬,看你表現吧!”
夜墨巖說話的時候,眼神卻是暼向蘇憶然和淩小小的方向。
司爵秒懂他的意思!
“你放心,包在我上!”
夜墨巖這才滿意的笑了,他抱起睡了的景,對著蘇憶然說道,“老婆,景睡了,我先把他放房間裏去。”
“嗯,去吧!”
“哇,姐夫,你也太厲害了吧!”淩小小看著睡的小景,心都萌化了。
夜墨巖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淩小小一眼,便轉離開了。
淩小小後脊一涼,突然覺得有些冷。
“姐姐,我是不是說錯話了,我怎麽覺得姐夫好像不歡迎我?”
蘇憶然拉著淩小小安道,“怎麽會,你想多了,他就這樣麵冷。”
“是嗎?”淩小小一臉疑,以前對也沒這樣啊?
司爵見狀有些心疼,“你在意他做什麽?”
說著,他掏出兩張門票,在麵前晃了晃,“小小,你的偶像演唱會的門票,我弄到了,下午的時候一起去看吧!”
淩小小眼睛都看直了,“可以啊!我托關係買了很久,都沒買到,還是你厲害。”
孩的誇獎,司爵很用,想著自己還有別的任務,他趁熱打鐵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出發吧?”
淩小小抱歉的看了一眼蘇憶然,“姐姐,這個演唱會,我真的期待了好久,等我看完了,再回來陪你,好不好?”
蘇憶然微微一笑,表示一點也不在意。
反倒是對著司爵叮囑道,“司爵,你注意一些!”
原本笑嘻嘻的司爵,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我知道。”
司爵明白蘇憶然說的是司方的事。
他那位好二叔,完全是把他當傻子對待,已經被他殺過無數次的人,怎麽可能沒有防備。
以前他是怕自己的父親為難,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直躲著他。
這一次,為了小小,他絕對不會再逃避。
司爵帶著小小離開不多久,夜墨巖就從臥室裏出來了,“他們走了?”
蘇憶然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不是你希的嗎?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司爵的小作?”
眼見自己的小算盤被破,夜墨巖毫不覺得愧疚,反而振振有詞道,“我這是為他們好。今天我們這個別墅不太平。”
“是啊!”蘇憶然冷哼一聲,“我不去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倒是自己送上門了。”
“景,我會安置到其他地方去。這裏就留給你發揮了。”
蘇憶然意外地看著夜墨巖,“今天這是怎麽了,一點也不像你的風格。”
剛剛,蘇憶然還在想,怎麽說服夜墨巖,讓留在這裏打鬼,沒想到他這麽簡單就同意了。
“哪裏不像我的風格了?哪一次,我不是聽你的?”男人說話的語氣裏,染上一委屈。
蘇憶然訕訕的了鼻子,轉移話題道,“景就拜托你了。”
夜墨巖蹙起眉頭,更加不愉了,“你說什麽呀,景是我兒子。”
夜漸微涼。
小景的房間,果然迎來了不速之客。不過連蘇憶然都沒有想到,來的人是一封。
“怎麽是你?”蘇憶然皺眉,首先想到的就是,看走了眼。
或許救了一個白眼狼。
一封低垂著頭,不說話。
蘇憶然怒火蹭蹭地往上冒,“我以為你足夠聰明!誰讓你來的,司方,還是溫?”
一封依舊不說話。
“一封,我救過你,是不是?”蘇憶然深吸一口氣,淡淡地說道。
“是!”
這一次,一封應答得很快。
蘇憶然嘲諷道,“那你說說溫藏在哪裏?”
自從知道溫就是那個唆使袁茂華的人,蘇憶然就一直在找。
可那個人就跟消失了一樣,不見蹤跡。
“我不知道。”一封語氣平靜,仿佛真的不知道。
蘇憶然卻不信。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不用蘇憶然出手,阿強第一個不爽快,他衝上前去,對著一封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一封也不反抗,仿佛認命了一樣,一不,任由那雨點般的拳頭,砸在上。
蘇憶然覺得眼前這況十分的詭異,突然想起,一封進去嬰兒房時,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尋找孩子。
反而看起來像是在等人。
“阿強,住手!”
阿強雖然疑,不過還是停了下來。此刻一封的上,舊傷添新傷,蜷在地上,一聲不吭。
“一封,夜墨巖讓你來的?”
蘇憶然的話讓旁邊的阿強驚了一下,這也太荒唐了吧!
可是,他知道蘇憶然從來不會信口開河,他震驚地看著一封。
“還是不肯說嗎?”蘇憶然語氣一冷,有些生氣。
難怪夜墨巖今天這麽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