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叔,你幫他們安排一下,明天給他們配個手機。”蘇憶然安排道。
“大小姐為什麽對他們那麽大方?他們自己明明有錢!”
蘇憶然笑了笑,說道,“我對自己人,向來很大方。”
“好好好,你有錢,你說什麽都是對的。”喬叔很無奈。
蘇憶然這話並不是自誇自擂,對自己認可的人,真的是很大方。
“大小姐,我有個疑問,既然是敲詐,為什麽不多要點,讓大出?”
這個數對馮曼曼來說,並不會產生太大的力。
蘇憶然聽到這個問題,神一笑。“喬叔,你要不要猜猜呢?”
淩喬搖搖頭,蘇憶然的心思,他哪裏猜得到?估計也隻有夜家那位能想到吧?
蘇憶然沒有賣關子,直說道,“我又不是真的想要的錢,我要的是剛剛好,能十分穩妥地促那筆買賣。”
“太了,效果不好,可是要是開口太多,猶豫了,不給錢怎麽辦?”
“一百萬算不得什麽,但是卻能挑撥馮曼曼和容佳佳的關係,其實很劃算。”
這兩天容佳佳與馮曼曼關係急轉直下,可不僅僅是因為馮曼曼照顧馮闖,對容佳佳放鴿子。
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這筆錢。
一百萬,對馮曼曼來說,是小錢,對容佳佳來說,也是小錢。
但是這筆小錢,用在馮闖上,對容佳佳來說,就不是小錢了。
它是馮曼曼偏心馮闖而忽視,最赤的證據。
矛盾刺激之下,那些匿在暗流下的謀,自然就藏不住了。
淩喬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這幾天容佳佳蹦躂得厲害。到找人找關係,試圖救出容克。”
他派出去的人,就在這兩天的時間裏,拍了不素材,獲得了不線索。
“大小姐,你說容佳佳對救容克的事,為什麽這樣執著?”
說到容克的事,蘇憶然皺起了眉頭,搖搖頭一時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其實也弄不懂容佳佳的想法。
為了那淺薄的叔侄分,還是篤定容克能東山再起?
蘇憶然歎了口氣,對著淩喬說道,“容家傾覆已經是板上釘釘。想救容克,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據他們最新得到的消息,容佳佳為了救出容克,當真是不計本。
是送禮的花銷,就不得了。
更不要說,好多錢都是花了個寂寞,並沒有起到實質的作用。
蘇憶然覺得,如果拿著那筆錢,老老實實地跟著馮曼曼,絕對能食無憂,其實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可是沒有如果……
“喬叔,你繼續派人盯著夜景曜。我總覺得他在謀劃著什麽。”
淩喬點點頭,“明白。待會我就安排下去,多派人手去監視他們。你放心,我會更加謹慎的。”
這件事著詭異,不過,讓蘇憶然最為驚訝的是,在幕後給容佳佳出謀劃策的人,竟然是夜景曜。
夜景曜想救出容克,著實在蘇憶然的意料之外。
但是仔細想想,背後的邏輯,其實也不矛盾。
以前的夜明霄與容克同為上將,是競爭關係,自然是你看我不慣,我看你不爽,相互拉踩。
現在況變了,容家垮了,容克也不再是上將,他們的競爭關係也不純在了。
可是容家背後的那些勢力卻是實打實的還存在,比如袁家……
淩喬離開後,蘇憶然舒舒服服的窩在躺椅裏,閉目養神,看起來十足的愜意。
但是的腦子裏跟打仗似的,飛速的運轉著,分析著這些事。
利益關係總是即對立又統一的。
“果然,事都是兩麵的。”
……
此時此刻,被蘇憶然惦記著的夜景曜和容佳佳,正在一所私人回所裏,麵麵相覷。
容佳佳明顯心不在焉,手裏拿著咖啡勺,不停的攪拌著。
可是咖啡都涼了,也沒有喝一口。
夜景曜倒是還好,看起來十分閑適,時不時的小抿一口咖啡。
眼見咖啡見底,他終於開了口,“佳佳,你應該馬上跟馮曼曼和好,隻有才能幫你!”
夜景曜一副為你好的樣子,讓容佳佳很惡心。
“嗬,你可真會裝模作樣。”
夜景曜卻是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十分紳士的笑了笑,“我可是為你好。馮曼曼怎麽說也是你的母親,現在對你又滿心愧疚,不會虧待你的。”
“嗬,算了吧!”容佳佳一臉嘲諷,“有他那個寶貝弟弟在,哪裏有我什麽事!”
“既然沒你什麽事,你語氣那麽酸幹什麽?”夜景曜忍不住揶揄。“那子酸味,隔著三條街都能聞到吧!”
容佳佳語塞,本就憋著一肚子氣,委屈得不得了。
被夜景曜這麽一說,更來氣了,氣得猛地站起,就要往外走,“我今天就不該來!”
夜景曜眼疾手快,迅速抓住的手臂,“佳佳,你相信我,確實隻有,才能救你叔叔。”
說到容克,容佳佳表鬆了一些。
為了救他,幾乎花了這些年所有的存款,可是依舊沒有什麽進展。
那些人收禮的時候,答應的都很漂亮,可是一轉就沒了下文。
以至於事到現在依舊毫無進展。
想到這裏,容佳佳猛地甩開夜景曜的手,扯了張紙巾,在他過的地方用力了,滿眼都是嫌棄。
夜景曜哪裏過這樣待遇,氣得吐,可是為了自己的計劃,他不得不將這口氣咽了下去。
好聲好氣地勸解道,“要不,你先坐下?”
容佳佳心裏盤算著夜景曜的目的,這個家夥無利不起早,自己都這樣辱他了,他居然也不惱怒。
明顯機不純!
“讓我坐下可以,但是,你今天必須將前因後果告訴我!”容佳佳趁機提出了條件。
“馮曼曼怎麽救我叔叔,一個曆城來的人,難不在京都,還有什麽不得了的靠山?”
容佳佳一臉不滿,“你讓我哄著,卻不告訴我背後的原因,我現在懷疑你,本就是在騙我。”
“你說你是不是在耍我玩?”
在眼裏,夜景曜也並不是什麽靠得住的人。
畢竟容夜兩家一直在對立麵,是政敵。
所以在他找上門,說要幫救容家的時候,就覺得詭異。
現在看來,自己本就是魔障了,居然信了他的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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