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狼心裏很鬱悶,出手也越來越重。
馮闖漸漸落了下風,被毒狼打得沒了脾氣,開始求饒。
可是,毒狼並不理他,坐在他上,一拳一拳招呼在他臉上,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直到馮闖連話都說不出來,他才停手。
劇烈的打鬥,讓他有些不上氣。
“我最恨男人打的人了!”他拍了拍馮闖的臉,可惜馮闖著,沒有給他任何反應。
毒狼也不介意,他爬起來,發現這一次他打得狠了,用力過猛,連自己也有點乏力站不穩了。
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他往旁邊的桌子上手,隨意了幾張衛生紙,將手上的鮮了,然後扔在了馮闖上。
“他……死了嗎?”宋枚死死地盯著躺在地上一不的馮闖。
“差不多了。”出氣多,進氣了。
“什麽差不多?我要他死!你聽不明白嗎?”
宋枚很激,對這樣的結果,明顯非常不滿意。
毒狼卻有些心不在焉,他走到廁所,擰了一條巾,給宋枚遞了過去。
“別急,你先一臉。”
宋枚一怔,現在的樣子,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鼻青臉腫。
接過巾,隻是了一下臉,就痛得不行。“嘶—”
因為被打的緣故,宋枚的手抖得厲害,作也笨拙起來。
“你輕一點,算了,還是我幫你吧。”毒狼將宋枚打橫抱起,輕輕的放在床上。
他一把拿起宋枚手裏的巾,輕輕的拭著臉上的跡。
“有些腫了,要敷一下。我幫你煮個蛋一下。”
宋枚詫異的看著毒狼,心裏舒服了一些,誰不想有人關心自己呢?
但是依舊沒有放棄讓毒狼殺了地上那個男人的想法。
“毒狼,馮闖留不得!”
“他知道了我們的落腳地!”宋枚說我們的時候,毒狼覺得有些好笑。
這是要將他綁死在這艘船上了嗎?
都說最毒婦人心,他今天算是見識全乎了。
“宋枚,你別張,一個棚戶區的小混混,能翻出什麽浪花來。”毒狼當然不會傻的自他認識馮闖,“你放心,我會讓他在這個片區生不如死的。”
雖然知道,殺了馮闖能討得這個人的歡心與信任,但是毒狼這一次,卻一點也不想這麽做。
蘇憶然讓他好好表現,他偏偏不想完全按照們的意願做事。
宋枚看出毒狼不想殺人的心思,雖然心裏不甘心,但是現在不敢過多的強求於他,隻是順意而為。
“我今天……跟溫總聯係了。”宋枚猶豫了一會,還是提了這件事。
毒狼一愣,“什麽意思?”
“我想用不了幾天,我們就可以回去了。”宋枚的話意味深長。
毒狼聽得雲裏霧裏,“回去?回哪裏?”
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宋枚說的應該是那個所謂的暗線組織。
就今天這一頓鬧騰,就鬆口了?
毒狼覺得,他這段時間的鞍前馬後,噓寒問暖,多有點自作多了。
還不如蘇憶然這頓打,進展來得快。
毒狼安了宋枚,便找了兩個人過來將馮闖抬走。
他看著昏迷的男人,踢了幾腳,“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命不了!”
說完這話,他從上拿出一疊現金,朝著兩個馬仔吩咐道,“拿著這錢你們分分,這個人給一條活路。”
那兩人瞬間明白了過來。他們是棚戶區裏職業的【拋人】。
拋過死人,也拋過像馮闖這樣半死不活的人。
“老板,放心吧!我們是專業的。”
毒狼點點頭,那兩人一前一後,將馮闖抬到了擔架上走了。
“行了,就這裏了。”再過去一點,就是棚戶區外了。
外麵有監控,會拍到他們的行為。畢竟是違法行為,沒必要惹禍上!
馮闖像垃圾似的被他們仍在了棚戶區邊緣。
正在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人影從旁邊的小路邊走了出來。
拋人暗道不妙,說不準這人的來路,瞬間張了起來。
仔細看去,因為太黑,臉看得不是很清楚,不過還是可以判定是一個人。
他們稍稍安心了些。他們兇狠地著,以示警告。
他們今天這一單接的有些倒黴,居然到了活人。
這夜黑風高的,不會是見鬼了吧。
“扔在這裏,他可不一定活得下來。”蘇憶然清冷的聲音,讓夜裏的冷風變得更冷了一些。
拋人沒有回答,隻是警惕地看著蘇憶然。
“放心,我沒有檢舉告發你們的打算。相反,我是來跟你們談生意的。”蘇憶然笑了笑,看起來十分有誠意。
兩工人相互間換了一個眼神之後,其中一人開口問道,“你的貨在哪?”
蘇憶然抬手,指了指剛剛才被他們扔在地上的馮闖,“在你們後。”
“小姐,你在跟我們開玩笑嗎?”那是別人的貨,而且他們這一單已經幹完了。
“我沒有開玩笑,雇主讓你們留他一條活命,你們放在這裏可不行,送去醫院吧。”蘇憶然遞了一張紙條過去。“到了醫院打這個電話,可以好好地敲一筆。”
拋人拿過紙條看了看,可惜太暗看不清楚。“小姐,我們銀貨兩訖,錢呢?”
拿錢再辦事,是他們的規矩。
畢竟幹得是蹲監獄的活計,風險還是很大的。
蘇憶然莞爾,從口袋裏拿出一遝現金。
拋人見錢眼開,這可比剛剛那個男人出手大方多了。
今天一下子賺了好幾個月都賺不到的錢,他們心大好。
“沒問題。”其中一人明顯很高興,連聲音都帶著興。
他揮揮手,示意邊的夥伴一起將人扛回去。
蘇憶然卻阻止了他們,“等等。”
兩人詫異地看著蘇憶然,這人不會是想反悔吧?
他們下意識的了錢袋子,到手的錢,可沒有再還回去的道理。
蘇憶然一點也不在意他們的反應,繞過他們,往馮闖那邊走去。
那兩人好奇地看著,不知道這個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你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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