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這老家夥倒是誰都防著啊?”
王震嶽一直坐在小幾邊沒。
見林福一臉張,倒是還有心調侃他。
反正皇上說了有好用的東西要給他,那他隻管等著就是。
隻是這好東西,看著有些要命啊。
“哼!朕果然是太縱容了,這個......”
永平帝看著這一箱子小瓷瓶,氣的想痛罵皇後一頓。
罵不知好歹,罵心狠手辣,罵不守婦道,罵不要臉......
對於林福的反應,他倒是沒覺得不妥。
就連他看到這些小瓷瓶的時候,心裏都是一。
林福跟了他這些年,能不張嗎?
“皇上,都是......都是害人的東西,有些還是......還是劇毒。”
林福沒聽見永平帝跟龍衛待了什麽,也不知曉這一箱子東西是從哪裏來的。
他隻知道,這箱子裏的任何一個瓷瓶,但凡出現在後宮哪位主子手中,他和他主子就隨時都有喪命的風險。
“嗯,挑兩樣給王老將軍。”
永平帝吩咐道。
“啊?”
對於這個吩咐,林福有些懵。
用這個當賞賜肯定是不能夠,可這就賜死王老將軍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好歹讓王老將軍和他的兒孫們一同上路啊。
他一個人,會不會有些孤單?
“挑折磨人的,再挑一個致人癡呆的。”
永平帝見他這樣,還以為他不知道挑啥藥,就點明了意思。
“誒,老奴這就挑。”
林福不敢再胡思想,了幾個侍過來將箱子抬的離永平帝遠遠的。
然後,才蹲在箱子前把所有瓷瓶都過了一眼。
待他挑好藥,又找來兩個空瓷瓶,將藥分別倒了一些到空瓷瓶裏。
還將用法謄抄了一份在瓷瓶上,這才小心翼翼的給王震嶽。
“王老將軍,您小心著些,可千萬別用錯了,這箱子裏隻有害人的東西,沒一個有解藥的。”
林福見王震嶽收好瓷瓶,還不忘叮囑了他一遍。
“好,你就放寬心吧,錯不了。”
王震嶽將那兩個瓷瓶裝好,就起告退。
永平帝也沒心思再留他。
早查完早了事。
皇後生了兩個兒子,不是同一個爹不說,還沒一個是他的。
真是千古奇冤,大冤種都沒他冤。
若是孫能告訴他另一頂帽子在哪兒就好了。
這樣,他立馬就能大開殺戒,為自己洗刷冤屈。
然後再將皇後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啊啊”
【皇爺爺,箱子裏都是好東西,讓姝兒幫你收著吧,以後等姝兒長大了,再給你製多多的藥,保管比這些還厲害。】
楚沁姝並不知道這個箱子就是永平帝讓龍衛去皇後宮裏搜來的。
但看那五六的瓷瓶就知道是藥。
盛安國都是用瓷瓶裝藥,藥、藥丸、藥水,都是用這種瓷瓶。
“皇上,老奴將這些造冊收起來?”
林福看著這個箱子,心裏很忐忑。
這東西給誰管啊?
宮裏本就不能出現這種東西。
誰管這個,皇上以後肯定都不能再信任他了。
“就在這裏造冊。”
永平帝也還沒有想好這東西該怎麽置。
“啊啊。”
【姝兒有地方收,又安全又保險,還不會被人發現,更不會有人再拿它害人。】
楚沁姝星星眼向永平帝。
太這些小瓷瓶了。
以前世的經驗,反推出這些藥的方子並不難。
雖然還不會寫字,但小葫蘆肯定有辦法幫。
“帶小郡主下去喂吧,下朝都這麽久了,定然是了。”
永平帝沒接楚沁姝的話,而是讓姚嬤嬤將抱走了。
這麽多毒藥,還是小心為妙。
再讓孫沾上,可就要了他的老命了。
至於孫說的要幫他收著藥一事,還是先讓用別的東西試試手再說吧。
一箱子幾十個瓷瓶,林福要一一造冊登記,忙了半個時辰才算是把活幹完。
“皇上,這箱子老奴先換把鎖鎖上?”
“嗯,鎖吧,鎖好了先搬去寢殿。”
永平帝說的寢殿,就是書房他平日裏臨時歇息的地方。
午歇的時候,他就抱著楚沁姝去了寢殿。
“姝兒,今日怎的沒有拿蛋給皇爺爺呢?”
永平帝將楚沁姝放進寢殿的小搖床裏,一邊拿撥浪鼓逗,一邊問。
楚沁姝還惦記著那一箱子藥呢,當然想不起來給永平帝拿蛋。
不過,永平帝沒讓收那個箱子,也沒生氣。
本來嘛,隻會啊啊啊呀呀呀的,想聽懂的確是不容易。
還是讓永平帝看看真正的實力再說吧。
楚沁姝抓過撥浪鼓。
“啊啊。”
【收。】
波浪鼓不見了。
“啊啊。”
【蛋蛋出來。】
搖床上,立馬出現了一窩蛋。
“啊啊。”
【收。】
那一窩蛋又都不見了。
永平帝不敢相信的盯著自家孫看。
他隻見過孫從那個未知的地方拿東西出來,今日還是第一次見將東西收走。
“姝兒,你等等,皇爺爺給你搬個大些的東西再試試。”
永平帝看那箱子長寬約三尺,便想找個同樣大小的東西讓楚沁姝試試。
“啊啊”
【出來。】
楚沁姝沒管他,繼續自己的表演。
昨天為了哄蛋吃,說過要送永平帝一隻的,這會兒正好一並給他抓出來。
“咯咯噠......咯咯噠......”
被楚沁姝捉出來的母有些懵,它正在下蛋呢,怎麽還娜窩了?
那這蛋是繼續下還是先憋著?
“啊啊。”
【抓錯了,要殺來吃該抓不下蛋的公才對。】
楚沁姝一揮小胳膊,那隻咯咯的母就消失不見。
再啊啊兩聲,的小搖床上又出現了一隻油發亮的大公。
“啊啊。”
【皇爺爺,姝兒要吃,你快讓人將這隻抓去烤了。】
永平帝:“......”
烤了誰吃?
他祖孫二人一個茹素,一個沒牙。
“啊啊。”
【皇爺爺,你忘了你茹素是騙皇後的?吃了一個月素,咋還當真了呢?這可不是普通的大公,不信你吃一次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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