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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被讀心,我成皇朝團寵》 第70章 挖坑

楚承昭站起來,不知如何說才好,眼神掃向皇後。

“昭兒你忘了,母後並未同意你去冰的呀,難道是你去了?你也是頑皮。”

皇後微笑著看向自家兒子,點頭示意他照實說即可。

不知道的是,冰一事,正是楚承昭想要除掉王子軒的計策。

自楚承昭記事起,他就知曉王子軒與他長的極為相像。

若是不的人見了他們,怕是本就分不清他們二人誰是皇子誰是大將軍府的小公子。

他是中宮嫡子,怎能與別人相像?

所以,在他得知宮中要給楚沁姝辦滿月宴時,就與羅永森商量出王子軒去碧波湖冰的計策。

隻要王子軒落冰窟,即便當時死不了,子被冰水浸泡也會傷了底子。

一個病弱之人,再想讓他死,可就容易多了。

“回父皇的話,兒臣的確是去過碧波湖,但去時已有許多人下到冰麵上了,誰人帶頭下去的兒臣屬實不知。”

楚承昭這話也是實話,他是真沒看見誰帶頭下的湖。

“果真如此?”

永平帝見楚承昭說話的語氣和神態都沒有撒謊的樣子,也皺了眉頭。

一個前失儀,即便是鞭笞,也會手下留

可眼前的實,恐怕是還要加上欺君之罪。

不過,宣國公府此刻欺君......倒是正合他意。

“兒臣絕無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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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承昭信誓旦旦道。

羅永森見楚承昭沒有一點替自己開的意思,心裏就有些慌,又眼神閃爍的看向宣國公。

“馬卿,此事你怎麽看?”

永平帝淡淡的掃了馬修禮一眼。

“皇上,不若請衛軍統領一問,畢竟花園外都是衛軍看守,此事怕隻有他們才能說明真相。”

馬修禮也不是斷案之人,三個人三個說法,他可不敢下結論。

皇後一黨,他與寧王翁婿自是想扳倒。

可若是不備一擊即中的條件,寧可忍也不招惹。

“那便依你所言,陸統領可在?”

永平帝問。

“卑職在。”

衛軍統領陸繼輝是個三十歲的壯漢,出自武將世家陸家。

隻不過族中長輩在先皇時期的征戰中,都馬革裹,無人生還。

永平帝沒再讓他去邊城從軍,而是在他年滿十六歲時讓他衛軍,並一路將他提攜到衛軍統領一職。

“碧波湖一事,你可知前因後果?”

永平帝問。

“卑職自是知曉,......”

陸繼輝將碧波湖冰之事娓娓道來,語氣沉穩,語調鏗鏘有力。

還將下了冰麵的孩子都一一點了名,還說如有不明事宜,亦可與這些孩子再行核實。

等他說完,事實已然明了。

羅永森都聽傻眼了,花園外有衛軍把守,他自是知道的。

可碧波湖邊,他連一個衛軍的影子都沒看見啊,這陸統領怎會知曉的如此清楚?

“宣國公,此事可還需再行核實?”

永平帝沒有直接下定論,而是將問題又丟回給宣國公。

博弈,便是用最的損失,贏得最大的勝利,還要讓輸家心服口服。

【再核實也是實啊,就是不知道事有了定論之後,皇爺爺敢不敢對宣國公府下手?】

楚沁姝一直豎著耳朵在聽八卦。

是聽不出永平帝要幹什麽,但怕永平帝不敢收拾宣國公府。

說實話,宣國公府的確不能輕易

畢竟京郊大營五萬兵權在他們手上,稍有不慎,怕是京郊百姓就要遭無妄之災。

隻能想法子兵不刃卸了他們的兵權,才可避免百姓遭池魚之禍。

這也是永平帝在沒有查出所有實之前,不對皇後下手的真正原因。

【京郊大營裏最有威懾力的是那個左副將江柏青,平日練兵的都是他,在兵士中他可謂是一呼百應。】

永平帝:那卸了宣國公府的兵權,提拔江柏青不是正好?

【可惜,江柏青早就是皇後的小狗了,可憐他爹歸義侯忠肝義膽為國戍邊,最後卻被他親手斬殺。】

永平帝:“......”

合著他查了一個月的綠帽子竟在京郊大營?

特麽的,那江柏青比皇後小好幾歲吧?

可龍衛也沒查出線索啊。

還有,那小子竟殺了他爹歸義侯?

平日裏看著還明的呀,怎會如此糊塗?

【唉,腦說的就是他吧,為皇後一生不娶,卻是連皇後的手都沒過,也不知道是該說他傻還是該說他為忠貞不渝。】

楚沁姝思維發散,直聽的永平帝和楚承奕幾人的思緒也跟著上下翻飛了好一陣子。

最後這句話,倒是讓永平帝多還有點安

連皇後的手都沒過,那就還不算是綠帽子。

“皇上,既然陸統領已說明真相,那便無需再核實,隻是拙孫前失儀,恐是心裏害怕才表述不清,並非故意說謊,還請皇上開恩。”

陸繼輝的話一說完,宣國公就嚇的麵無人,見永平帝問他,便決定認下前失儀之罪。

這麽折騰一番,還想全而退是不可能了。

前失儀怎麽也比欺君之罪小的多。

“陸統領,前失儀按律該如何置?”

永平帝這話一問,宣國公便是一喜。

看來,皇上是不會再計較他孫兒撒謊一事了。

可在坐的大半朝臣卻都不這麽認為。

他們這位皇上近日可是不如以往好說話了,在朝堂上都是給他們挖坑。

那個右都史陳蒙易就是因為盲目樂觀,才被皇上算計的罷回鄉了。

也不知下一個回鄉的會是誰?

“回皇上的話,前失儀,輕則鞭笞五十,重則斬首示眾。”

陸繼輝人高馬大,聲音的威懾力也極強,直把羅永森聽的心肝脾肺腎都在發

就在羅永輝琢磨著自己怎麽才能逃過鞭笞時,他又補充道。

“哦,那行刑的鞭子是特製的,有倒刺不說還有腐,都是以前刑之人留下的。

倒刺也不好清理,便由著那腐風幹了事,反正以後行刑還要用,刮到誰人上就算是誰的了。”

宣國公聽的一陣氣悶,他敢認下前失儀之罪,便是篤定皇後能讓行刑之人手下留

讓陸繼輝這般一說,他手下那幫人誰還敢收頂風作案?

“嗯,羅家小兒,你可認罪?”

永平帝點點頭,又將目投向了羅永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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