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
赫芳看莊煮茶,一臉的羨慕,“莊,你說你也是爹媽生的,怎麽就這麽優秀?”
這意思就是生的兒子不如莊,老話都說老公是別人家的好,孩子是自家的好,可在赫芳這兒卻是反過來的。
啊是怎麽看都覺得別人的孩子比自己的好,比如說煮茶,江晉就不會,不不會煮茶,做飯也不會。
這也怪不得別人,是自己把孩子養殘了。
莊給赫芳倒了杯茶,“赫姨,阿晉和阿淮也很優秀。”
“別提他們了,”赫芳的聲音提高,緒一下子就上來了,“這幾天我快要被這兩臭小子給氣死了。”
莊不聲的勾了下角,他其實心裏很清楚。
“莊,他們兄弟倆為什麽打架,你應該知道吧?”赫芳是個直子的人,特別豪爽,有什麽問什麽。
“赫姨,我還真不清楚,不過他們打架的事我知道,”莊沒說實話。
江晉都不肯說的,他為兄弟哪能出賣信息?
“莊你知道什麽就說什麽,不要瞞著赫姨,”赫芳不信莊不清楚。
莊沉默了幾秒,“其實赫姨也清楚,能讓他們手的原因無非就是那麽一個。”
赫芳喝了口茶,接著就憤憤道:“真是沒出息的兩個熊玩意,為了一個人親兄弟大打出手,老江家的臉都讓他們丟盡了。”
這種別人的家事,莊不好話,隻好品茶。
赫芳抱怨完也歎了口氣,“這個白棠也是的,我們江家拿當親生的一樣養大,兩個兒子也都是優秀的可圈可點,讓選一個嫁了,讓另一個死心,可倒好,一個都沒瞧上,真不知道想找什麽樣的?”
莊笑笑,笑而不語,赫芳看向莊,“你給阿姨說,現在這況怎麽辦?怎麽讓那兩臭小子死心,不再惦記白棠?”
“赫姨,阿晉喜歡白棠十幾年了,這樣的你覺得輕易會掐掉嗎?”莊反問。
赫芳語結,這一點其實自己也清楚,江晉表麵風流浪,可骨子裏卻是個種。
“阿淮現在最近倒是不花邊新聞,那他應該放下了,可為什麽小晉還要跟他打架?”赫芳似乎很是不解。
莊又給續了杯茶,“赫姨,你沒去問過他們?”
“問了都不說,江淮更是說自己的傷與江晉無關,江晉倒是敢做敢當承認是他揍的,其實他們倆的事我一直不管,可這次你江叔非我要問,不問還跟我急眼,我又從那兩混球裏問不出什麽來,所以隻好來找你了,”赫芳解釋。
今天方蓉約了薑尤的時候,莊也接到了赫芳的邀約,所以他們夫妻倆今天是各自有約。
“赫姨,我可以幫你問下阿晉,”莊是知道江晉這個親娘的,別看大大咧咧,但要認準的事,你不給個答複,不會輕易罷休。
“莊,赫姨就等你這話了,”赫芳端起茶杯,笑了,“莊,你泡的茶好喝。”
莊輕笑,赫芳又問起了薑尤,“我好久沒見你媳婦了,之前還總能在電視新聞上看到,自從你回來了,就寶貝的把媳婦也藏起來了?”
“是我心疼媳婦,不舍得累著,”莊笑答。
“多好,要是阿晉和阿淮也能像你這樣,我睡覺都能笑醒,可他們都老大不小了,誰也不找媳婦,這江家怕是要絕戶嘍,”赫芳說的很誇張。
“赫姨不要這麽悲觀,放心吧,你的兩個兒子要麽不娶,要是娶了說不準讓您一年抱倆孫子,抱都抱不過來,”莊跟開起玩笑。
“那我也開心,”赫芳又與莊聊了很多,從家到公司,而且不帶冷場那種。m.x33xs.
雖然赫芳有些聒噪,可是跟聊天很舒服,有種很親切的覺,看著,莊就想如果自己的母親能這樣多好。
他們兩壺茶快喝的時候,赫芳才站起來結束這次約見,臨出門的時候,赫芳又問了他一句,“白棠最近回來了嗎?”
白棠來了,可是一直住在莊那裏,門都沒有出過。
“赫姨找有事?”莊沒正麵回答。
“就是想那丫頭的,可惜啊人家不想咱......真是小白眼狼一個,”赫芳說起白棠是失落又難過,“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江家到底哪裏對不起了,說走就走,還要解除婚約。”
赫芳的話讓莊微微蹙眉,“赫姨也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就不納悶了,那丫頭什麽也不說,就說自己長大了,該離開江家了,可我總覺有事,”赫芳邊說邊搖頭。
莊沒有多說將送上車,然後給薑尤打了電話。
而此時薑尤正和白棠說話,接了莊的電話,對他說道:“我在家,正洗草莓呢,你忙完了嗎?”
莊嗯了一聲,“白棠在你邊?”
薑尤看了眼洗水果的白棠,“是啊,怎麽找有事?”
“明知故問,”莊輕嗔,“赫姨找我就因為江晉,歸到底還是因為白棠,這事你可以給一下,聽聽怎麽說。”
薑尤懂了,“行,那你現在回來嗎?”
“不了,我去趟公司,”莊說完,“你去見,沒對你說什麽吧?”
這個是指方蓉,薑尤想到方蓉的提醒,沉默了一下,並沒有把這提醒說出來,而是回了他一句,“讓我放過莊。”
“你答應了?”莊問。
薑尤笑了,“我有那麽閑,沒事折騰玩?”
“不愧是莊太太,”莊讚同薑尤的作法。
收拾一半又不收拾,隻會讓莊更囂張,以後更加有恃無恐,薑尤要麽不手,既然手了就得讓對方知道疼。
“你那邊有空再加把火,”薑尤又給了莊一句。
“保準燒的旺旺的,”莊說完掛了電話。
薑尤看著洗草莓的白棠,“江伯母約了莊,因為江淮和江晉打架的事。”
白棠洗草莓的作一頓,薑尤繼續道:“聽莊說,江淮要把你讓給江晉,江晉才起的火,而且江淮還說了一句話......”
白棠偏頭看過來,薑尤清晰看到眼中一閃而過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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