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云初念,愿意嫁給你蕭恒為妻!
這句話一直在蕭恒的腦海里循環。
仿佛他活了這二十六年,從來沒有這麼高興過。
蕭恒直接把人從床上抱起來,轉了幾個圈,一邊笑,一邊低頭看著懷里的人。
“阿恒,你快放我下來!”
云初念摟著蕭恒的脖頸,后者完全沉浸在求婚功的喜悅里,哪里還聽的清楚云初念說什麼。
“阿恒,我頭暈……”
蕭恒聞言,這才停了下來,把人又放回床上。
“對不起,念念,我忘了你不舒服了。”
云初念笑著搖頭,看著眼前這個角笑到完全停不下來的人,有些好笑地開口。
“你這麼開心的嗎?”
蕭恒一臉得意地點了點頭,“那當然。念念,你沒聽過嗎,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你說我能不開心嗎?”
云初念仔細考慮了一下,蕭恒口中的喜事那就只有……房……花燭夜了。
“可是……我,我過敏了,今晚……可不可以不要……咳咳,那什麼……”
云初念不好意思把那幾個字說出口,雖然說,他們之間早就已經親無間,可是三年沒見,又加上今晚是他向求婚的日子,不想這麼丑地跟他來個坦誠相見。
偏偏蕭恒一臉玩味地看著。
“那什麼是什麼意思?”
云初念臉都憋紅了,兩只小手的大拇指放在一起,“就是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蕭恒忍不住輕笑出聲,“你這小腦袋瓜子,一天天都在想些什麼呢?你真以為你男人是個禽嗎,你都這樣了,我還怎麼舍得你。”
云初念這才明白剛才他就是有意調侃,把臉轉到一邊,佯裝生氣的樣子。
“好了,皇陛下,別生氣了。我錯了,行不行?”
蕭恒把臉到云初念面前,云初念漫不經意地嗯了一聲。
“小恒子,你下次要是再敢調侃我,我就……就罰你……”
云初念停頓了一下,似乎
在考慮要罰他什麼。
蕭恒卻比先開了口,“我都替你想好了就罰我,一夜不睡覺,把皇陛下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怎麼樣?”
云初念眨了眨眼睛,一臉憤。
“你這算是什麼懲罰?我看是罰我才對。”
蕭恒一臉無辜,“怎麼不是罰我,你看,我是又賣力,又不可以休息,還得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是不是很辛苦?”
云初念一時語塞,“你強詞奪理!”
蕭恒挑眉,低頭在那氣鼓鼓的小上啄了一口。
“好了好了,不鬧了。這麼值得慶祝的日子,別生氣了,行不行?”
云初念給了某男一記眼刀,“還不都怪你總是說……那種話。”
蕭恒忙點頭,“是是是,我的錯。鬧了這麼久,累了吧。你好好休息,才能快點好起來,知不知道。”
云初念嗯了一聲,蕭恒低頭附在耳邊小聲開口。
“養好了,才好補給我一場,房……花燭夜。”
云初念:……
“把藥吃了,睡一覺,醒過來就會舒服一點了。”
云初念喝過藥,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怎麼不睡?”
蕭恒看了一眼,以為是不舒服。
云初念拉住他的手,搖了搖。
“你別張,我就是太興了,睡不著。”
蕭恒盯著看了幾秒,開始給自己寬解帶。
云初念看著被隨意扔在地上的領帶,眨了眨眼睛。
“你干嘛?”
“你不是說睡不著?那不如我們來做一些有意義的事。”
蕭恒角噙著笑,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出那一片壯的膛。
等他掀開被子躺在了的側,云初念才立刻翻背對著他。
“我突然又困了,我睡了!”
蕭恒嗯了一聲,手把人翻了個,然后把人圈在懷里。
“睡吧,我陪著你。”
其實云初念一直沒有睡著,白天已經昏昏沉沉睡了幾個小時,再加上剛才的事,實在是沒有困意。
反觀蕭恒
,他早就陷了沉睡。
云初念看著他眼里的青灰,心疼地出手,小心翼翼地著他的側臉。
之前,他一直在照顧,又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幾乎沒有休息又去出了任務,鐵打的子也經不住他這樣折騰。
阿恒,我什麼時候,才可以和你并肩作戰,陪在你邊,替你分擔一些力。
想到自己這不就生病的,云初念似乎想到了什麼,眼里劃過一抹堅定。
云初念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知道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經沒有了蕭恒的影。
等收拾好,就打開門,聽見不遠似乎有靜,就尋著聲音找了過去。
看到一個很大的訓練場,里面有很多人在跑步,也有很多人在打拳。
蕭恒坐在一旁的涼下,時不時掃那些訓練的人一眼。
而且,他旁還站著小橙子,蕭默,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
因為小橙子圍在蕭恒側,他們又是背對著,似乎沒人發現的存在。
“二爺,你今天怎麼這麼開心啊,是嫂子好了嗎?”
小橙子看著蕭恒從早上出現,就沒有放下過的角,忍不住開口詢問。
蕭默和其他人也同樣看向蕭恒,似乎等待著他的回復。
“哪有這麼快!本來都快好了讓你照顧一下,你倒好,把人給照顧到過敏了。”
小橙子了鼻子,有些心虛。
“那什麼,老子昨晚求婚功了!”
空氣突然安靜了幾秒。
所有人都在考慮這句話什麼意思。
“什麼!求婚?二爺,你不會是趁著嫂子生病,連哄帶騙地求的吧?嫂子當時腦袋清楚嗎?你這不是騙婚吧?”
小橙子突然驚呼出聲,毫沒有意識到,他每說一句,蕭恒角的笑意就消失一分。
“你再說一遍?就不能是你嫂子被我的誠心打,答應了我的求婚?”
蕭恒磨了磨后槽牙,看來是昨天的懲罰還不夠,讓他還有心思去想這些七八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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