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魂不散。
和陸塵卿是夫妻關係時,逃不掉這個‘婆婆’的迫,現在‘離婚’了,還要被糾纏打。
這合理嗎?
還是人嗎?
上次不是說什麽葉小姐要和陸塵卿相親了嗎?
還來找做什麽?
真有病!
辛願不想和掰扯一些沒有營養的廢話,擺了擺手,冷著臉轉往回走。
戴嵐見準備讓兩個保安就這樣打發自己,立即怒喊道,“辛願,你敢走一個試試!我就把你做的醜事全都公之於眾,也讓你公司的人看看,他們的總裁是個多麽險又卑鄙,還不擇手段的人!”
的聲音不小,除了保安,還有前臺外,還有好些個抱著文件夾資料的職員們。
在看到戴嵐時便都紛紛駐足下來了。
聽到這番話,他們不由將目落在了辛願上。
辛願皺著眉,覺得莫名其妙,停下腳步,轉再次看向。
“哦?是嗎?我還真有點好奇了,還請三夫人好好說說,我到底是怎麽個險卑鄙,又不擇手段的。”冷笑了一聲,“我又做了哪些醜事?”
戴嵐想過去和理論,但兩個保安手攔著,往前走了一步又退回來。
臉上的怒意更甚了,用力推了一把他們橫在中間的胳膊,“還不滾,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兩個保安為難地看向辛願。
前段時間辛願的命令他們可沒忘。
辛願聽戴嵐的話不由又笑了聲,“三夫人好威風,不過,這裏可不是陸氏旗下的任何一家公司,你要耍威風,怕是選錯了地方。”
戴嵐輕蔑地看著,“說到底,你還是怕了。”
辛願無聲歎氣。
上輩子可能是毀滅了銀河係,今生才會遇到陸家這一家子的倒黴玩意。
想到這,不又開始反思。
或許,這段孽緣就是從大學時期自以為是的勇往直前,為飛蛾撲火導致的。
如果沒有這兩年多以來的經曆,即便以後到了七老八十歲,絕不會後悔曾經對陸時凜的一見鍾和各種高調追求。
曾經覺得自己的青春就應該是張揚肆意,不留憾的。
所以,當初在追陸時凜時才會那麽義無反顧。
可回首近兩年發生的事,在那無盡的黑夜裏,後悔過。
可的人生,從來都沒有選擇這道題。
從來都是。
所有答案都是由命運自己印上去的,而不是親手提筆作答。
擺了擺手,讓保安將戴嵐放過來,淡淡道,“說吧。”
戴嵐一鼓作氣走到麵前,越看這麽平靜和冷淡,心裏就止不住的怒。
“徐書凝前幾天被媽打進醫院的事,你知道了吧?”
辛願皺眉,“然後呢?”
“也是,你怎麽會不知道呢?這可是你一手策劃好的。”
聞言,辛願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這和有關係?
“什麽意思?”
“你還裝上了?”戴嵐怒不可遏道,“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樣的心機,一石二鳥,可真有你的,是我小瞧你了,辛願!”
辛願聽得煩,每次說話都說不到重點。
不善道,“能說點我能聽懂的人話嗎?”
“你說誰不是人!”
話音還未落下,辛願便毫不客氣地轉就走。
戴嵐見狀,又怒喊了一聲,快步擋在的麵前。
“你現在裝什麽裝?你故意把徐書凝在黎城的消息給媽,讓媽跑過來逮,把打得差點破了相。”
“那徐書凝雖然也不是個什麽好東西,但你居然還故意栽贓給我,讓阿塵查到我上,說是我故意把媽來黎城的,想要破壞我們母子的誼。”
“要不是我深調查,差點就著了你的道,你個狐貍,可真夠卑鄙的,阿塵都快要開始新的生活了,你還這麽魂不散地纏著他,把他的生活圈子攪得一團糟。”
辛願聽著這一長串的話就像機關炮似的。
有些震驚,也有些無語。
要不說人一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
那天知道徐書凝被打進醫院,的確很意外,但也隻是抱著吃瓜看熱鬧的心態而已。
事實證明,這熱鬧不是隨便可以看的。
看著看著,就引火上了。
簡直莫名其妙,匪夷所思。
忍不住問,“我?你說這是我一手作的?”
“你還裝上癮了是吧?”戴嵐被這個態度氣得差點沒背過去,從包裏掏出兩張單子,“這是你給徐書凝媽媽打電話的記錄,以及兩百萬的轉賬記錄,這些證據都擺在你麵前了,你還想抵賴不?”
辛願順手接過看了下,通話記錄看不出什麽。
畢竟也不認識上麵的電話號碼,但上麵確實寫著是自己的號碼撥出去的。
再看那筆轉賬記錄,卡號記不住,所以分辨不清這是不是自己的,但那上麵的用戶名的確是自己的名字。
兩百萬呢!
還是走公司的公賬。
見鬼了,怎麽不知道有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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