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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秘書以下犯上》 第175章 裴以期,我們換個人來做選擇吧

第175章裴以期,我們換個人來做選擇吧

檀硯絕還坐著,聞言轉過臉,深邃的視線越過張湘蘭停在做出詫異表的臉上,得厲害,胃好像又在作痛。

裴以期沒去管他深不見底的眼神,隻看著張湘蘭。

張湘蘭不想說太多,便道,“我沒事幹,幫護士送個飯,這就回病房去了。”

“那我送你。”

裴以期道。

“不用,你還在工作時間。”

張湘蘭道,端著托盤往外走去,邊走邊思慮,檀硯絕真的對以期沒特別心思嗎?真是想多了?

那為什麽,回答惜兒的時候,他可以答得那麽快,回答後者卻沉默那麽久?

裴以期見張湘蘭狀態還算不錯,便沒追上去,手帶上門。

檀硯絕往後靠在椅背上,看向的黑眸黯然發沉,“如你所願。”

“多謝。”

裴以期把包放在一旁,換上拖鞋。

他不發癲時還是可以的,外婆之前就不同意給他做書,這會要是稍些不尋常,老太太肯定是死都不樂意做手,生怕折彎的骨頭。

“……”

他要聽的不是這聲謝。

檀硯絕朝手,“過來讓我抱下。”

裴以期順從地朝他走過去,把手遞給他,麵向他在他坐下來,檀硯絕一把攬住的腰往懷裏抱得更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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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鞋從腳上掉落下去。

這才發現他的麵不是很好看,轉眸看向一旁桌上的藥,問,“有吃藥嗎?”

“喝了外婆的粥,好一些。”

檀硯絕深深地凝視著的臉,大掌沿著後腰往上,無名指的脊骨慢慢遊走,直到的後頸向自己。

裴以期被地完全依偎向他的膛,臉埋在他的肩上。

過兩秒,才發覺他怎麽還上外婆了?

檀硯絕將頭上的夾子取下來,一頭長發散在他的指間,纏繞又很快走。

他一手環住的腰,一手在發間挲,像在一樣,將困個滿懷,連鼻尖都是上的氣息……

裴以期扮演聽話的金雀,靠著他一,任由他擁抱。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檀硯絕始終保持著這個姿勢沒有變過,五指不停的腦袋,沒夠似的。

從公司過來就抱一抱?

裴以期一雙眼睜著,眨了兩下,道,“檀硯絕。”

“嗯?”

檀硯絕側過臉,薄抵在烏黑的發上,微垂的眼裏滿是沉迷。

“你在想什麽?”

輕聲問道,仍想知道他到底要辦什麽事。

“我在想……”

檀硯絕邊應著邊圈,下頜抵在的肩膀,暗啞的聲線出一諷刺,“怎麽會所有人都想知道我對你有沒有意思。”

他一個人的事,被那麽多人窺測防範。

“所有人?”

裴以期怔了下,“我外婆,寧家,還有誰?”

外婆想知道,是因為怕檀硯絕再傷害;寧秉山想知道,是因為覺得會擋寧惜兒的道,還有能用要脅檀硯絕。

這好像也不夠所有人的份量。

“……”

下意識的反問瞬間像銳利的鋒刃直穿他的膛,捅了個模糊。

算上寧家,算上外婆,都不算在局中的自己。

不想知道,懶得知道,不屑知道,即使知道也大幾率不會信。

檀硯絕抱著低低地笑起來,微垂的長睫下滿是自嘲,眼尾染上苦

“……”

裴以期被他笑得莫名其妙。

窩在他的懷裏,能清楚地到他腔的

“裴以期,我們換個人來做選擇吧。”

檀硯絕忽然道。

總不能一直是他來做選擇題,他實在不想做了,累。

“選擇?”

做什麽選擇。

檀硯絕的發,斂下笑容,一字一字問出口,“要是有一天我和外婆同時掉進水裏,你會救誰。”

“……”

裴以期一驚,連忙從他肩膀上離開,雙手抵上他的膛看他,目一下子近距離地撞進那雙桃花眼中,依舊是能吞人的深,看不出真正的緒。

他什麽意思?

他想對外婆做什麽?

裴以期頓時戒備起來,“怎麽會突然問這種問題?”

這反應……他又在問什麽自取其辱的問題。

檀硯絕嘲弄地勾了勾,卻笑不出來,眼前浮現老太太下意識阻擋開他夾小菜的作,算了,一把年紀,不折騰

“換個選項吧,紀明桉怎麽樣?”檀硯絕盯著問,“我和紀明桉同時掉進水裏,你救誰?”

“……”

他最近不是有大事要辦嗎?怎麽還能扯上紀明桉?還在酸?

明天紀明桉就要來醫院做檢查,簽相關捐贈文件,這會再瞞下去反而會因為檀硯絕的酸意弄巧拙。

這麽一想,裴以期便道,“檀硯絕,其實我和紀明桉……”

“我不聽別的,你就給我一個答案,現在。”

檀硯絕打斷的話,目灼灼地盯著這雙清冷眼眸。

兩個大男人沒事幹非得掉水裏是嗎?

裴以期腹誹,但很快明白過來,眼前的男人在討哄。

裴以期璀璨一笑,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靠近吻向他的額,淺淺的鼻息拂過他的皮,“當然是你救你,不管你和誰掉進水裏,我都救你,隻救你。”

“是麽?”

一如既往的不走心,連裝都裝得敷衍。

檀硯絕垂下長睫,角扯了扯,笑不出來一點。

“是,雖然我不會遊泳,但我還是會跳下去救你。”

裴以期繼續沒心沒肺地哄他,細長的手指挑起他的下,照著他的吻下去,說著不用負責任的話,“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死。”

檀硯絕看,“閉上眼睛再說一遍。”

的眼睛太冷,沒有毫對他的溫度。

裴以期順從地闔上眼睛,“我說,我隻會救你。”

話落,檀硯絕抬手按上的後腦,薄自下而上強勢地吻上來,於頸上廝磨,或吻或吮,留下點點紅痕。

安靜的環境裏,男纏繞的熱息的神經。

裴以期的手不自覺絞住他的領口。

“繼續說。”

他還要聽。

“……”

席歲聲怎麽就走了呢,再治治這位吧,病重的。

裴以期懶得找那麽多好聽的話,圖省事地背書,“我隻救你。”

檀硯絕埋首,用齒關解開的第一顆扣子,吻上鎖骨下方的細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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