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吵吵鬧鬧中,雲蘿帶著文彬和鄭嘟嘟在外麵玩了半天,回來後與老夫人商議了一下,然後派人向江南書院的林山長遞上了拜帖。
到傍晚,隨著小廝一起回來的還有林山長的回帖,說他明日要出門訪友,請老夫人和安寧郡主在廿六那天上門做客。
掐指一算,還有三天。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雲蘿也並沒有閑著,晨起練武,然後陪祖母一起吃早食。
年節將至,府上要置辦不東西,最忙碌的卻要數會見從各地匯聚過來的管事們,雲蘿幫著祖母理賬、主持中饋,一天下來幾乎沒有歇息的時候。
老夫人早就知道雲蘿的算數極好,一本賬冊在手上從頭翻到尾,賬也就算好了,比府上幾十年的老賬房都要迅速又準確。
兩天時間,一年匯總的最主要賬冊就全被翻了一遍,挑出幾本有錯的,其餘則蓋上紅印封存起來。
老夫人的心是極好的,就連有兩名管事發生了錯,一名管事出現了虧損,也沒有過於責難。
「自郡主回來之後,老夫人的胃口都好了不,之前還特意吩咐下來,今年要多定些煙花竹,好在除夕夜給郡主賞玩。」大丫鬟又給老夫人添了一碗飯,表也是十分的歡喜。
老夫人嗔了一眼,「就你多,不過是些玩意,哪年都不了。」
可以前也沒這麼多呀。
鄭嘟嘟抱著碗筷好奇的問道:「啥是煙花?」
老夫人笑瞇瞇的說道:「煙花就是放到天上去的竹,在天上炸開的時候五六的,好看極了。」
鄭嘟嘟想象不出來,表有些懵懂,又問道:「啥時候放煙花?一定要在除夕嗎?」
「除夕最熱鬧,城裡的富裕人家大都會在子夜放煙花,漫天的花火,把天空都照亮了。」老夫人耐心的解釋,又說道,「但最好的煙花卻在京城,等嘟嘟再大些,讓你姐姐帶你去京城玩耍。」
鄭嘟嘟轉頭看了眼雲蘿,不知想到什麼,兩眉忽然扭了扭,然後跟老夫人說:「京城好冷的,連河道都結了冰,三姐說,京城的冬日,積雪能有一尺厚,我就算去了也不敢到外麵玩耍啊,凍壞了咋辦?」
老夫人忍俊不,笑得更開懷了,說:「穿得厚實一些,再在懷裡捂個小暖爐,就能出門了。你姐姐去年過年時在家裡堆了個屋子那麼高的雪人呢。」
鄭嘟嘟頓時「哇」了一聲,「那得多雪啊?」
江南冬天也會下雪,有時候下得還大,卻總是積不了幾天就會迅速融化,若想要堆個屋子那麼高的雪人,恐怕要把方圓幾裡地的雪都收集過來才行。
「我最喜歡踩雪,但是我娘總不讓我玩。」經常把鞋子打,還要被揍。
家裡常備竹梢,高高的在門框的隙裡,就等著他犯錯,隨時都能拿下來打。
對此,鄭嘟嘟是很不服氣的,為啥爹孃從來都不打哥哥?
心裡想什麼,他幾乎都在臉上表了出來,老夫人看著他那呼呼的小臉上不斷變換的表,越發的樂不可支。
晚膳後,目送著高低不同的姐弟三個影告辭離開,一路蹦蹦跳跳、吵吵鬧鬧的,不由笑嘆道:「這可真是熱鬧。」
錦蘭院中,書房裡的燈燭火明亮,雲蘿坐在書桌前提筆書寫,火盆放在腳下,上好的銀霜炭緩緩燃燒,驅散了書房裡的寒冷。
文彬和鄭嘟嘟與隔著書桌坐在對麵,兩雙腳在火盆邊晃悠,一人捧著書籍,一人則在專心的解九連環。
翻過最後一頁,文彬費了兩天時間,終於把這一冊書看完了,探頭往書桌上看了一眼,見三姐仍在專心的書寫著什麼,就沒有出聲打擾。
雲蘿卻察覺了他的靜,筆下不停,說道:「想看什麼書自己去找。」
文彬卻坐在椅子上沒有,反而問道:「三姐,我能抄幾本書嗎?」
衛府有藏書樓,整整四麵牆,抬頭不到頂,其中珍貴典籍的比例更是十分驚人。
據說,先祖隨太祖皇帝打天下的時候,別人搶金銀珠寶,他老人家卻把別人不要的書籍全收攏了過來,還為此特意建了一座藏書樓用來收藏那些書籍,哪怕他本是個大字不識一籮筐的人,哪怕一直到雲蘿爹那一代,衛家才終於出了個正經的讀書人。
聽祖母說,江南書院的林山長自從第一次進衛家的藏書樓之後,就經常找各種藉口來借書。
借不夠,他還要抄。
雲蘿也進過藏書樓,如今小書房的書籍就有一部分是從藏書樓裡找出來的,包括文彬此時手上的那一卷。
對於文彬的請求,雲蘿沒有猶豫,直接從書桌裡出了一本空白冊子遞給他,又指了指筆架上掛著的筆,說:「自己挑一支順手的。」
無權將這些書籍送人,但讓文彬抄上幾本還是能做主的。
鄭嘟嘟百忙之中抬頭看了一眼,看到哥哥和三姐頭對著頭的趴在書桌上筆疾書,眨了眨眼,然後默默的轉了個。
學堂都放假了,為啥還要讀書寫字?
這一抄就抄到了鄭嘟嘟坐在椅子上打瞌睡,雲蘿親自送他們回客院歇息。
次日就是臘月廿六,雲蘿依然天不亮就起床,推門出現卻發現外麵白茫茫的一片,竟是昨晚下了一場雪。
蹲在院子裡著雪球玩了會兒,然後開始練武,練到一半的時候,文彬也過來了,先是繞著院子跑了幾圈,把好好的雪白都踩得七零八落的,然後才心滿意足的開始蹲馬步。
這一套作他做得已經很練了,就算雲蘿不在,他也每天都有練習,雖沒有練出多厲害的功夫,但確實是倍兒棒。
他是要走科舉之路的,所以武藝好不好不是十分要,主要還是強健。
晨練結束,姐弟倆一起到了客院,鄭嘟嘟仍睡得四仰八叉,小呼嚕打得歡實。
文彬皺眉看著他,表是滿滿的嫌棄,直接上手就用力的搖晃了幾下,「鄭嘟嘟,起床了!」
鄭嘟嘟咕噥幾聲,轉個又排了被窩裡麵。
文彬輕哼一聲,「再不起來,我們可不管你,把你一個人落在這裡了啊。」
鼓囊的被窩蠕了幾下,剛鑽進被窩的鄭嘟嘟又掙紮著鑽了出來,眼睛還閉著,上卻先撒起了,「不要!」
「那你快起來。」
他從側著到躺著再到趴著,整個人都在扭轉掙紮,床榻卻彷彿對他產生了巨大的吸引力,把他牢牢的粘吸在上麵,拱了半天都沒有拱起來,費儘力氣,也不過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看不見的,然後又迅速的閉上了。
文彬就手住了他的鼻子,輕輕的「嘙」一聲,鄭嘟嘟張開了小直接用呼吸,的臉更是在枕頭上變了形。
雲蘿都忍不住的手了兩下,細又有彈,讓人了還想。
鄭嘟嘟由著他們又又的,頂多扭兩下以作反抗,但就是睜不開眼睛。
然後,他忽然聽見三姐在他耳邊說:「嘟嘟,上學要遲到了。」
鄭嘟嘟「唰」的一下坐了起來,眼睛還沒睜開,手就往床邊平時放裳的地方過去。
一,了個空,他又了幾下,然後才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目有點陌生,好像不是在自己的家裡。
不等他回過神來,一件棉襖就兜頭落到了他的上,眨眼給他穿戴整齊,裹得嚴嚴實實像一隻會滾的球。
「我為啥要穿這麼多?」
「不多,我們穿的跟你一樣。」
鄭嘟嘟頓時一臉懷疑,目不住的在雲蘿和文彬兩人上打轉,「為啥我看不出來?」
文彬當即一把刀紮了過去,「因為你太胖了。」
可惜鄭嘟嘟從不覺得自己胖有什麼不好,聞言反而更起了小板,特別義正言辭的說:「村裡人都說,三姐小時候也胖乎乎的,我們家就我最像三姐!」
莫名又被紮了心的雲蘿:「……」這個弟弟不能要了,還是把他留在府裡吧。
留肯定是不能留的,用過早食後,老夫人就帶著他們出了門,登上馬車,緩緩的朝城門口走去。
林山長家並不是府城,而是在小舜鎮上,從他家徒步而行,登上小舜山、進學院,也不過半個時辰而已。
鄭嘟嘟趴著窗戶看外麵的人來人往,看街邊的鋪子和各攤販,兩隻眼睛簡直要忙不過來,還指著外麵的東西不斷詢問。
老夫人就與他一一講解,十分的有耐心,甚至可以說是心愉悅。
似乎又嘗到了當祖母養小孫孫的滋味。
逸之當年也是這樣,看到什麼都覺得稀奇,小一天到晚都問個不停的呢。
馬車從街上行駛過去,又出了城門,沿著道往小舜鎮的方向前行。
一出城,放眼去就是白茫茫一片,車碾過,發出「簌簌」的聲響,更多的卻是碾過泥濘時飛濺起來的泥水。
鄭嘟嘟看著曠野中未曾被人破壞的雪地,眼睛都亮了,一臉的蠢蠢。
然後,他忽然指著窗外說:「三姐三姐,雪地裡躺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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