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這樣狗又乖覺,看來是真的被折騰過了。霍硯舟驀地笑出聲,“什麼七八糟的措辭。”
阮梨眨著烏的眼睛,乖乖窩在霍硯舟懷里,“真的不要了……好累。”
“你剛剛也是這麼說的。”霍硯舟輕吻的耳尖,“又得要命。”
阮梨心尖一跳,熱意直接燒上了臉頰。
“喜歡哪一種?”
“。”
床頭的燈氤氳出曖昧黃,打翻在洗手間的油香氣還溢在空氣里,伴著另一種旖旎曖昧的氣息,久久不能消散。
“喜歡我那樣親你嗎?”霍硯舟又問,聲音得很低,帶著薄薄的氣音。
阮梨臉頰發燙,當然知道霍硯舟問的是什麼。
今晚之前,從來不敢想象霍硯舟可以為做這樣的事。
是的,連想都沒有想過。
可方才,他竟是連一點猶豫都沒有,那樣的理所當然。
“你……你不會覺得……”
“不會。”霍硯舟輕吻的角,“笙笙是甜的。”
阮梨整張臉干脆埋進他的口,他在胡說什麼啊……
霍硯舟角勾起一點弧度。
這是他的笙笙。
知道他心不好會當晚趕回京北的笙笙。
不挑唆堅定相信他的笙笙。
那麼懂他的笙笙。
阮梨悶悶的聲音響起,“為什麼……突然想,那麼做。”
說這話的時候,細白的指尖抓著霍硯舟的手臂,其實到現在都還沒能從方才的驚訝和歡愉中真正回過神。
這太超出的認知了。
霍硯舟也有些怔然,回憶著那一刻的心緒。
是出于什麼樣的原因呢?
因為這是他的笙笙。
霍硯舟又去吻阮梨的額頭,聲線沉啞。
“想你開心。”
“想取悅你。”
心甘愿做你的下臣。
第064章
翌日, 周六。
霍硯舟去公司加班,阮梨回家看阮興國和程雅芝。
程雅芝最近眼可見地忙,婚禮定在了九月初九, 滿打滿算不過五個月的時間, 需要準備的事太多, 最近和明婉珍已經挑了幾十個適合辦婚禮的地方。
阮梨看到備選地的數量時還有些難以置信。
“您確定是只嫁一個兒?”
程雅芝額頭,“就沒見過你這麼清閑的新娘子, 你的婚紗照拍了嗎?結婚的主紗定了嗎?”
沒。
阮梨挽著程雅芝的手臂和撒, “那也沒您這麼積極的媽媽呀, 覺您明天就想把我打包送到霍硯舟那里。”
“還需要我打包嗎?”程雅芝睨一眼阮梨。
阮梨:“?”
“你是我生的, 我難道還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格?如果不是因為硯舟,就這麼兩天時間, 你才不會來回折騰。”
“……”
被自己的媽媽穿, 阮梨有點不好意思, 松開了程雅芝的手臂, 又輕咳了聲。
程雅芝的視線沒有錯過阮梨頸邊的一點紅痕, 即便阮梨今天已經蓋彌彰地穿了小領口的襯衫。
“媽媽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你害什麼?你和硯舟好, 我開心還來不及。”說到這里,程雅芝又微頓, “不過……好是一回事, 安全措施也要做好。”
阮梨:“……?!”
程雅芝揚揚下, 視線落在阮梨的頸側,“下次, 記得遮瑕多一點。”
阮梨:“!!!”
上程雅芝揶揄的笑, 阮梨尷尬地想要原地消失。
直到中午阮興國回來,阮梨都還沒有從被程雅芝撞破的尷尬中緩過來, 匆匆吃了幾口飯,就以工作為由上了樓。
阮興國詫異,“這是怎麼了?”
程雅芝揣著明白裝糊涂:“不知道,可能最近工作力比較大吧。”
阮興國:“……?”
大到連最喜歡的糖醋小排和松鼠魚都不吃了?
飯后,劉嫂給阮梨準備了水果,阮興國瞧見直接接了過來,“您去歇著,我給送上去。”
兒最近工作力大,又在為茶述的推廣費心費神,他這個做父親的怎麼也要關心一下。
阮興國敲門進來的時候,阮梨正在瀏覽幾個設計師的作品。阮興國將切好的水果放在桌邊,看著電腦上的圖片,“在給茶述找設計師?”
“嗯。”
“有什麼中意的人選嗎?”
有,但是覺約不到。
阮梨坦誠自己的想法,“顧南湘您聽說過嗎?我看過之前在玩設計大賽時的獲獎作品,將東方元素運用得非常好。”
阮興國有些印象,“是……南湘里的老板?”
“對,您知道?”
“聽說過。”阮興國沉思片刻,“我記得和硯舟似乎有些。”
阮梨沒接話。
奇怪的心思在作祟,不想去找霍硯舟,不想因為顧南湘去找霍硯舟幫忙。
阮興國沒有察覺阮梨細膩的心思,又琢磨片刻,“我想起來了,還有一個人興許能幫咱們牽著這線。”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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