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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秘書以下犯上》 第171章 爺爺懷疑我真動情了?

第171章爺爺懷疑我真了?

“你說你這一傷是硯絕做的,有證據嗎?”檀旌風低頭看著他問道。

“他傷我的方式同我傷那丫頭的方式一模一樣,純純報複發泄,還不足以說明嗎?”

寧秉山想再次舉起手給他看,卻舉都舉不起來。

然後,他後知後覺地發現,老爺子稱呼的還是硯絕。

寧秉山頓時不顧一切地往前爬,“老爺子,我說的都是真的!檀硯絕真的對裴以期念念不忘,他為了那丫頭他什麽都幹得出來,他連權都敢轉給我,哪裏是像要好好為檀氏做事,他本不配做您的繼承人……您不能相信他,您真的不能信他……”

他烏紫的手剛要到眼前的皮鞋。

檀旌風挪了下腳,避開他手上的

“……”

寧秉山呆呆地仰起頭看向他。

檀旌風低笑一聲,心平氣和地道,“年輕人個朋友談個,給你說這麽嚴重。”

“……”

寧秉山再次僵住。

“再者。”

檀旌風忽然斂了笑意,高高在上地俯視他,“我檀旌風的孫子,要什麽人不行,得到你寧秉山來給他上眼藥?”

“……”

那一刻,寧秉山的心徹底涼了,難以置信曾經同自己談笑風生多年的老爺子會說出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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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旌風滿不在乎地擺擺手。

秦強立刻示意兩個保鏢上前來,將寧秉山拖下去。

寧秉山沒有任何掙紮,任由保鏢將自己雙臂抓起往下拖,他看著老爺子離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他自以為看老爺子的心態,原來他從來沒看穿。

他忽然想到妻子的話,在檀家這種幾百年的大家族麵前,他們不過是幾隻螻蟻,幾個擺設,鬥不過的。

寧秉山被拖下去後,香廳裏還纏繞著淡淡的腥氣,火空氣,文件已經被燒個徹底。

檀旌風的幾個兒都不再說話,隻靜靜坐著。

檀旌風看向長子檀天康,道,“怎麽,你對我定硯絕做繼承人很不滿嗎?”

檀天康臉一白,連忙站起來,“父親,我沒有,我今天真的是正好撞上,本也沒想捅到您麵前。”

“是嗎?”

檀旌風笑了笑,“那都下去吧,我一個人坐會。”

幾個兒紛紛站起來朝他低了低頭離開。

秦強也退出香廳,將門關上。

檀硯絕沒

……

香廳裏隻剩下祖孫二人,鼎中的火勢漸弱,檀旌風穩穩坐著,閉上眼雙手執著手串,一顆顆撥

說坐會他就真坐會,沒有說話,也沒趕人。

爐中香燃盡。

檀硯絕從一側站起來,重新點了三柱香立在裏邊,然後走到檀旌風麵前雙膝跪下,“是我辦事不力,惹出子,讓您辛苦了。”

聽到靜,檀旌風緩緩睜開眼,看著麵前跪得筆直的孫子,目深了深,隨後道,“小事,起來說話。”

檀硯絕站起來。

不一會兒,一桌素菜擺進香廳裏,隻有祖孫二人用餐。

檀硯絕解了袖扣,卷起袖子,拿起筷子給老爺子夾菜。

都是老爺子吃的。

檀旌風吃了兩口,溫和慈地看他一眼,道,“其實那時候我是願意你娶那孩子的,年名滿國外,天才作曲家,未來的維德克,嫁進來也能給檀家添點藝氛圍,家世不夠反倒說明我們檀家不那麽銅臭氣,蠻好。”

檀硯絕勾了勾,笑意涼薄,“嗯,我也是看中這一點。”

“哦?”

檀旌風一臉有很興趣聽的模樣。

“北樂之國的打造,沒不行。”檀硯絕道,“我總不能真指寧惜。”

北樂之國的項目檀旌風很看重,他想將北洲造華國之最,不管從哪方麵。

檀旌風聽了道,“作曲家、音樂家有很多。”

“是有不,但有才氣的及不上靈氣,有靈氣的及不上才氣。”

檀硯絕毫不掩飾自己對裴以期的高看和讚賞,繼續給爺爺夾菜。

“你倒是對很了解。”檀旌風道。

“畢竟相好幾年。”檀硯絕承認得沒有一猶豫,“如果不是寧家打,恐怕裴以期如今的地位已經是無人匹敵。”

聞言,檀旌風擱下手中的筷子,打量起自己的孫子,好一會道,“為了一個項目,你鋪這麽大的排場?”

又是為去打寧家,又是隻犯險救,甚至還簽下那麽多七八糟的文件。

檀硯絕跟著放下筷子,道,“一開始我隻想把人撈過來,花點錢解決,但很擰,守著對寧家的諾言不肯再作曲,加上……我那時把扔得太幹脆,厭惡我,更不想讓我得逞,我就隻能……”

“隻能在麵前裝一回救世主?”

檀旌風順著問道。

“藝家麽,談錢不行,得談,總得下點本,反正也不傷我什麽。”

檀硯絕低笑一聲,又抱歉地看向他,“結果沒全顧好,惹您看了場笑話。”

檀硯絕一向都是為利什麽都能算計的人,騙並不是第一遭。

檀旌風定睛看著他,想從他臉上看出些端倪,奈何這孩子一向將自己的緒武裝得刀槍不,看不出半點。

良久,檀旌風再次起筷子,夾了一塊筍放進他盤子裏,“吃菜。”

“謝謝爺爺。”

檀硯絕低頭看一眼自小不喜的筍幹,夾起來吃了。

兩人用餐和諧,似乎話題已經過去。

檀旌風接過檀硯絕盛來的湯喝了一口,忽然道,“我記得北樂之國的設想是你提的。”

“是我。”

檀硯絕再度放下筷子,專心回話。

檀旌風又喝一口湯,不不慢地問道,“那是先有北樂之國再有裴以期,還是先有裴以期再有北樂之國?”

“……”

檀硯絕坐在那裏,低沉地反問,“爺爺懷疑我真了?”

“那你有嗎?”

檀旌風放下手中的湯,問得隨意。

“我有的話,我敢讓寧秉山把這狀告到您麵前麽?”檀硯絕道,深邃的眉目間毫無波瀾。

“別人不敢,你敢。”

檀旌風說著,看向他的眼猛然銳利,再無溫,“已經走到這一步,把柄落進他人手中,傳到我這裏是遲早的事,與其死死捂住,不如敞開了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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