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束玉綰便再次接到了安定侯夫人魏氏的求見。
再次見麵,安定侯夫人看起來比上一次更加憔悴,整個人著一子絕。
連束玉綰見了,都忍不住生出了點惻之心。
從安被送進了彭府,安定侯便把魏氏放出來了,三日回門的時候,魏氏見到了安,見了安滿的傷,魏氏真的後悔了!
千萬寵的兒,竟然被人這樣對待,跟挖的心有什麽區別!
“玉綰...不,太子妃,我知道,本就是安定侯府對不住你,我這樣一趟一趟的找你,確實很沒臉沒皮。”
“現在,虞哥兒也不在了,他也得了他應得的報應了,求你看在過去的分上,幫幫姐兒吧!”
魏氏雖然懷著一份期待而來,但心知道,束玉綰應該不會幫的,但隻要有一分的希,為著兒,總要試試。
卻見束玉綰屏退眾人,問道:“你說姐兒了虧待,究竟是什麽虧待?”
安侯夫人聽了這個問題,一時不知道該不該說。
束玉綰神冷了些,道:“若是連況都不肯告訴我,讓我怎麽幫你。”
安定侯夫人沒想到,玉綰真的願意幫,也是心懷一僥幸來的,事關兒名節,安定侯夫人有片刻掙紮,但又擔心錯過這個機會,再沒人能救兒,糾結一番,還是把安回門時的況,以及安說的話,給束玉綰說了。
接著又道:“太子妃,你年紀小可能沒聽說過,彭家這個老二,前麵的嫡妻,還有後來的繼室,都死的有些不明不白,當年便有些風言風語傳出來,但是彭尚書在朝中很有些分量,風評也很好,彭二爺在外麵,人也正派,所以沒有多人信,但彭二爺的兩家姻親,確實不怎麽和彭府來往了。”
束玉綰聽了安定侯夫人的描述,眼中是掩飾不住的驚訝,道:“明知這樣的況,你們安定侯府竟然也把姐兒送過去!”
安定侯夫人悲慟道:“我也沒有料到,這個彭二竟然這麽不做人,否則我死也不會讓兒去啊!”
束玉綰不耐煩聽這些,打斷道:“既然如此,夫人便代安小姐,悄悄收集彭二待,以及其他的證據,還可以嚐試探探彭二前麵兩位妻室娘家的口風,隻要有確鑿的證據,我便幫你扳倒彭家,讓姐兒重獲自由。”
安定侯夫人睜大了眼睛看著束玉綰:“當..當真?”
束玉綰認真道:“自然,姐兒和我,當初在侯府也沒什麽齟齬,若是不損害我的利益,我自然願意幫一把,何況,彭二這樣的人,怎麽配在這世上安富貴!”
安定侯夫人聽了直點頭:“你說得對!這個彭二,就是個畜生!”
又詳細聊了後麵的細節,束玉綰便把安定侯夫人送走了。
青黛笑道:“太子妃,這可真是瞌睡就有人來送枕頭。”
束玉綰點頭:“彭尚書號稱兩朝元老,德高重,朝中有不人出自彭尚書門下,本來寧府刺客這事兒,按到彭府頭上,隻怕有不人要跳出來說道。”
說著帶著些厭惡道:“隻是沒想到,這彭家二子,賢妃的哥哥,會是這種德行,彭府嚴嚴實實的捂著這些事兒這麽久,隻怕整個府邸,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貨。”
“既然有消息,你也試著讓外麵的人朝著這個方向查查。”
青黛領命而去。
晚間,太子回來,便告訴束玉綰,大理寺的人已經安排好。這個婢臨死之前,無論如何,會指向彭府和賢妃!
束玉綰也把今日安定侯夫人送來的消息,告訴了太子。
太子笑道:“綰綰你可當真是個福星。”
“這與我有什麽關係?”
太子肯定的道:“沒有你哪有這個消息?”
......
彭府中,一日日絕忍耐的安,終於接到了安定侯夫人遣婢送來的消息。
暗無天日的日子總算有了一點盼頭!
不管冒什麽樣的風險,都不怕,日子絕不會比現在更差了。
那些,知道在哪裏!可能是覺得已經嫁了彭府,娘家也絕不會給撐腰,又表現的乖順,彭家二爺大膽的把不堪的一麵,急不可耐的展示在麵前!
有時甚至把那些,帶到他們的房間,當著的麵...
安仔細回想著,把這幾日收集到的消息,在腦海裏過了一遍,沒有放過每一個細節。
在安定侯夫人再次派人來看的時候,傳了出去。
安定侯夫人接到兒送過來的消息,看了以後,才知道兒上次回來,跟說的本不是全部,彭二和彭家比想的更可怕!心中對兒的愧疚之心更甚。
急忙把消息往東宮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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