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說是什麼事嗎?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可以直說。”陸鳴舟說。
“一點小事,你不用擔心,不好意思今天得爽約了。”
陸鳴舟聽出余安安不想說便道:“那你有事給我打電話。”
掛了電話,余安安拎著包和蘇志英說了一聲,便讓司機開車去夜宮。
到了夜宮門口,余安安人沒上去,坐在車讓保鏢去和夜宮門口的人說了一聲,讓晏路青下來見。
晏路青守在夜宮門口的手下看到余安安坐的那輛價值不菲的轎車,便進去和晏路青通報,說樓下有一個份地位覺都一般的找晏路青,姓林。
一聽是姓林,晏路青幾乎是下意識就想到余安安,他眉頭皺拎著西裝外套下樓。
看到停靠在路邊的轎車放下車窗出余安安那張讓人過目難忘的漂亮面容,晏路青輕笑了一聲,猜到余安安是看到了新聞所以來找他的。
他穿過余安安的保鏢,朝著余安安的方向走了過去,單手撐住車頂,彎腰看著車的余安安笑道:“后悔把我拉黑了吧!要找我還得委屈你來這種地方。”
“他現在是什麼況?”余安安問。
“能什麼況,很快就都結束了。”晏路青沒有忘記林謹容的警告,并未和余安安多說,只道,“我哥這麼著急就是為了快點結束回來和你在一起,可我還是覺得你們不合適,我想問……你當初讓我幫忙的時候答應的事什麼時候兌現,總不能用訂個婚糊弄我,然后等我哥回來就直接和我哥在一起吧!”
“你不知道結婚了還有離婚?我答應了你結婚又沒有答應你永遠不離婚。”余安安著晏路青輕笑一聲,“你當初不就是想通了這個,所以才沒有著我一個月和陸鳴結婚?”
“我那是因為陸鳴舟是克妻命!”晏路青聲音都忍不住拔高,“我那是怕你死了我哥讓我給你陪葬!”
“他傷的很重?”余安安問。
晏路青抿了抿:“你咒我哥?”
“傷哪兒了?”余安安又問。
晏路青:“……”
這人要不要這麼敏。
“你這麼不得我哥傷?是不是想我哥不回來了你就能和陸鳴舟雙宿雙飛?”晏路青眉頭一抬,“也好,你和晏路青在一起,我哥和明珠在一起,反正現在明珠也離不開我哥!”
“看來沒有危及生命。”余安安又說。
晏路青:“?!”
他說什麼了余安安就能判斷出這些?
“李明珠離不開他,不是他離不開李明珠,那就說明還有余力照顧李明珠的,傷得太重照顧不了……”余安安替晏路青解,“都結束了嗎?”
“還差一點點收尾。”晏路青說著又煩躁了起來,“我哥不允許我管這件事,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你放心……他人沒事!”
“我知道,不然你應該不會有心在夜宮喝酒。”余安安說。
晏路青:“……”
晏路青把撐在車頂的手挪開,趴在車窗上看向余安安:“說真
的……現在明珠變個孩子了,離不開我哥!你要不要考慮結婚,除了陸鳴舟誰都行,那個陸鳴舟他命里克妻,你想想你還有兩個孩子呢!你要是真的被陸鳴舟克死了,你兩個孩子可就沒媽了。”
余安安沒搭理晏路青,今天來見晏路青就是為了確定林謹容沒事,只要他沒事余安安就放心了。
“讓讓,我走了……”余安安視線落在晏路青在車窗邊框上的胳膊。
“你去哪兒?”晏路青退開之后問。
“出差。”余安安。
“你都不問問他傷哪兒了?”晏路青眉頭皺,似乎很不滿,“都不求我告訴你?”
余安安關窗的作一頓:“我求你說嗎?”
晏路青抿住,沒吭聲,一副生怕余安安輕易說出求字的樣子。
說是絕對不可能說的,他哥專門代過。
不過也的確傷得不重,如果不是這次在墨西哥明珠邊那條瘋狗悄悄帶著李明珠跟了過去,林謹容能毫發無傷的全而退。
而且現在都已經快好了,和余安安說也沒有什麼意義。
車窗關上,轎車和保鏢車隊很快就消失在晏路的視線中。
晏路青眉頭皺,都不知道該說余安安這是太睿智好,還是太無好。
想到如今失去記憶一直粘著林謹容的李明珠,晏路青眉頭就忍不住皺起。
以前總覺得李明珠和他哥是最為般配的,因為李明珠能幫他哥,而這個余安安什麼都幫不上忙,而且他哥也不會讓余安安和復仇有關的所有的東西,所以余安安在林謹容這里就只能是一個沒用的廢。
而到現在,林謹容也不讓他去復仇的這些東西,甚至回歸之后把他手上的很多見不得的生意都給砍了,說想讓他干干凈凈的在這個世界上,所以他也了他哥邊的廢。
好在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就是不知道,他哥現在能不能狠下心放下李明珠不管回到余安安邊。
余安安乘車一路前往機場,在路上接到了董平安的電話。
“之前我們不管怎麼催都下不來的逮捕令,這邊已經批了對信威集團李安強的逮捕令。”董平安低聲說,“都結束了,接下來就等著抓和判了……”
這麼巧……
聯系到余安安今天看到的新聞說楚秋明被捕的新聞,余安安猜當初給了董平安證據的人或許也是對方出于對楚良玉岳父的報復。
這邊楚秋明被抓,那邊一直催促著的逮捕令就下來了,這很難不讓人想到狗急跳墻報復這兩個字。
不過,李安強并不無辜。
就像余安安查到的資料那樣,李安強這是這一條人口買賣和買賣中在亞洲市場掃尾的最后一環。
這樣一個選定“捐獻者”,讓“捐獻者”干干凈凈消失,又讓警方查不出任何紕的犯罪鏈條,一定是分工明確且的。
“這個消息我讓我姐帶給老關了。”董平安長長嘆了一口氣,“只要能讓李安強到應有的懲罰,老關從此也就能放下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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