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了幾天,結婚的事不能再耽擱了。
月底結婚婚紗照都還沒出來,林風月約好了設計師給兩人量了形,訂做結婚用的禮服。
林風月做事喜歡循規蹈矩,但周南川并不喜歡,這天早上他一大早親醒了佟言,和親熱了一番,給套上服就拉著往外面去。
佟言還沒化妝,只是服簡單的換了一下,走到他后無打采,“睡覺,你干什麼……”
便宜也被他占了,還得跟他一起跑步不。
佟言沒有鍛煉的習慣,也不鍛煉,是能躺著盡量不坐著,能坐著盡量不站著。
“上車。”
“去哪?”
“上車,上了車就知道了。”
佟言在車上睡了半小時,睜開眼睛男人正好將車子停在一個停車場,佟言了個懶腰,“周南川你現在越來越……”
男人打開車門,拉著從車上下來,一路坐電梯往上。
“究竟干什麼,現在是不是太早了?”
“早點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兒子今天放假。”
這要是再不走,周栩跟著一起走,就沒有二人世界了。
電梯到了樓層,華麗的婚紗一件又一件放在玻璃櫥柜里,閃得剛睡醒的有點睜不開眼睛,“這是……”
“婚紗照不能耽誤了,盡快拍了。”
佟言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婚紗照你怎麼不早說,我現在還……還沒睡醒,我這個樣子……”
“言言,以后有你睡的時候。”
先陪他折騰一段時間。
婚紗是周南川提前挑好的,沒有讓親自挑,每一件都很合,也正好踩在佟言的審點上。
作為他的男人,他什麼都看過,也都幻想過,他甚至比更加了解的,他知道穿什麼好看。
每個細節,每個設計,佟言都挑不出任何的病來,婚紗加上禮服一共有十來套,佟言挑了比較低調的一套往上穿。
純凈的白紗,一層又一層,薄如蟬翼。
輕輕的覆蓋在的上,里面加了撐,看上去更加蓬松,佟言沒有化妝,僅僅只是打了個底,的,帶著幾分困意,像是話世界里走出來的睡人。
周南川早就換好了西裝等,頭頂一個小皇冠,男人從背后將抱住,聞到上淡淡的香,恨不得現在就抱著去床上。
是聽到他的呼吸聲佟言就已經面紅耳赤了,連忙將男人的手拿開了一點,“還沒化妝,等會兒。”
“喜歡嗎?”
“你喜歡嗎?”
“喜歡。”
“那我也喜歡。”
“周太太真幸福,這些婚紗都是周總親自挑的,從婚紗到禮服,每個細節都是周總監督的,有的地方跟著你的形專門改好的。”
佟言記得周南川眼并不好,現在還會挑婚紗了,果然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更何況他們分別的時間遠比三日更加長。
試好了婚紗,兩人帶著一個團隊,化妝師攝影師,直接開車前往他定好的酒店拍照。
都在室外,提前有所準備,男人給準備了厚厚的外套,暖寶寶,不止于被冷到。
佟言雖然累,但往外面溜達了一圈也頓時神起來了,全程很配合,一直到中午。
海城好幾個地方攝影完,佟言有些累,男人帶著一整個團隊找了個酒店吃飯,攝影團隊的人在一起吃,他單獨帶著佟言到一邊。
兩人面對面的坐著,佟言穿了一上午婚紗,累得夠嗆,頓時覺得下婚紗特別舒服,渾都輕盈的很。
周南川倒是沒怎麼換服,還是那西裝套在上,毫無違和。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整個人變得跟西裝不可分了,就像是融進了骨子里似的。
佟言不穿正穿,穿子,一白頭發隨意的散下來,端莊而優雅。
吃完飯后佟言還沒問他接下來的安排,男人主道,“去西北。”
這話險些把嗆到,愣了一下,抬頭看他,“我們不是才去過嗎?”
才去沒多久又去?
“去拍照。”
“一定要去西北拍?”
“你不是想去森林拍照?”
西北那是果林,而不是真正的森林啊。
“你不會在開玩笑吧?”
“我不開玩笑。”
他是真的要帶他去西北拍照,沒有跟開玩笑。
午飯后整個攝影團隊和他一起前往西北,西北那邊周大明他們清場一天,這一天園子里什麼也不用干,從早上就開始布置場地,忙到中午剛打了個盹,又繼續起來忙。
工人們也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的就被放了一天假。
佟言到的時候園子里正好準備了下午茶,就跟迎接貴賓似的,佟言吃了一點東西,很快便進了拍攝。
園子很大,他們只帶著團隊去拍攝,周大明和周海洋是純粹過來幫忙的,不會過去湊熱鬧,但這些孩子們好奇心重。
這麼多年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到園子里去拍婚紗照的。
下午正好,周南川打電話給周大明的時候專程提了一句,“要橙的照在婚紗上的覺。”
周大明呆住了,“橙的,南川,你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我怎麼知道那天的是不是橙的。”
“大明,兄弟一場,這是一輩子的事,替我想想辦法。”
“我再能我也沒辦法把變橙的!”
后來周大明專程去問了問,找到了辦法,用過濾的燈照一下,這樣灑下來的時候在攝像頭下就會有一種橙的視覺。
為了他所謂的橙,周大明都跑斷了,人也累得要死。
周海洋也沒閑著,其他雜活都是他干,西北都是些沙地,但周南川要森林,森林里得有青苔,有草地,有石頭,他只得找了個人工草坪鋪在地上,其他的也打算稍微設計下算了。
周南川不干,說不要人工草坪。
佟言是藝生,最不喜歡人工的東西,找真的地皮鋪上。
這果園里的沙地一無際,現撲了一層專門長在湖邊的植被,但水養的植被在這活不過三天就得死,他必須抓時間趕來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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