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戛納的飛行時間需要十多個小時。
靳沉寒用了私人飛機,孟檸倒是可以好好在飛機上睡一覺。
但是要委屈孟檸和其他劇組了。
現在為了保,暫時不能和他們一起坐飛機。
不然,肯定會包機。
不過沒關系,等回國,會給艾米姐一個大大的紅包,算是辛苦費。
私人飛機很快從灣流機場起飛。
孟檸一到機艙,馬上就問空姐要了一條毯,躺在男人懷里先補覺。
靳沉寒倒是不困,就抱著翻看財經雜志。
看了半小時,男人喝了一杯咖啡,又翻了另一本雜志看,正看得神,原本裹在毯的人,忽然半夢半醒般地抬起眼皮,仰著下看著他。
然后在靳沉寒沒有察覺里,孟檸手輕輕拽開了他的皮帶。
昂貴的金屬扣打開。
一聲很輕的啪嗒聲后,懷里的小貓兒又開始搞事了,趁著困意,那只手開始作祟。
輕輕的作祟。
原本專注捧著雜志翻看的男人,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
一下繃。
全本能往后仰,整個人到椅背,修長的手背,慢慢出青筋,一把按在孟檸的肩膀,聲音嘶啞:“檸檸?”
“睡飽了?”
孟檸抬起眸,半困半醒地看著他,眼神勾人:“沒有……但是想讓我老公陪我一起。”
靳沉寒啞啞笑了一聲,果然是他的小妖。
是知道怎麼‘磨著’他?
尤其是在萬里高空的天空上。
“檸檸,你知道現在可是在飛機上?”靳沉寒問。
孟檸坐起來,整個人黏到他懷里,紅來回在他脖頸呼吸:“飛機上又怎麼了呢?不是要十多個小時才到嗎?”
“時間太久,很悶。”
靳沉寒不說話了,用毯蓋住,抬手對守在機艙門的保鏢暗示了一個手勢。
保鏢明白,立刻關上本來打開的通道艙門。
現在前面的豪華機艙就他們兩個,可以肆意妄為。
*
另一邊的飛機上。
艾米姐坐在頭等艙一邊喝著果,一邊玩提前下載的游戲,一旁的安導看一眼頭等艙其他星和男星,還是有些不放心:“艾米姐,檸檸應該不會爽約吧?”
“真的會來吧?你沒有騙我吧?”
“可是咱們這個電影的主角,不能不出席的。”
安導惴惴不安地擔心著。
艾米姐放下果杯笑著說:“安導你就放一百個心,我們檸檸一定會去的。”
“只是沒有和我們坐一架飛機。”
安導皺眉,好奇道:“坐了什麼飛機?難道坐了下一班嗎?”
艾米姐也沒告訴他,坐什麼飛機?
就說和他們分開飛行。
他就怕反悔不去。
畢竟,像這樣的名媛大小姐,不差錢,不一定真的在意一個獎項或者紅毯?
“哎呀,我這心里很擔心。”安導說著開始按按自己的心臟。
艾米姐見狀連忙拍拍他肩膀說:“安導,我說了,你真的不用擔心的。”
“我們檸檸也很重視這次的戛納之行,不會不來的。”
“另外,家有錢,人家坐的肯定是私人飛機呀。”
私人飛機?
安導倒是沒想到,果然貧窮限制人的想象力。
好,好,他淺薄了。
只要來就行。
“那行吧,只要能準時到,我就不會擔心什麼。”
“安導,來跟我一起玩游戲,放松一下,一切都沒問題。”艾米姐怕他再嗶嗶這件事,讓腦瓜疼,趕把一款游戲機塞到他手里。
隨后塞上耳麥,繼續玩游戲。
安導拿著游戲機看一眼艾米姐,確實想說點什麼,但是看都戴耳麥了,他知道他嫌他吵。
里的話只能乖乖噎回去。
*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屬于漫長的飛行了。
到了戛納已經是深夜。
所有人要倒時差,所以下飛機后大家拿著各自的行李先去酒店補覺。
明天早上八點半準時參加紅毯。
艾米姐還要跟孟檸確認明天宣的事,所以和安導分開后就打車來孟檸他們住的高級酒店。
找到頂層的海景套房,敲門。
孟檸穿著浴袍來開門,艾米姐站在門口往里看一眼,笑著說:“太子爺也在吧?”
孟檸點頭:“在洗澡。”
“你的房間我幫你定在樓下235號,你去拿房卡。”
艾米姐不著急,把明天要出席活的流程表遞給,有些激地說:“這是明天早上參加戛納紅毯的流程,你拿著看看。”
“確保到時候萬無一失。”
“檸檸,這次的戛納電影節,咱們哪怕不獲獎也能讓全世界的人認識到你。”
孟檸角揚起:“明天有驚喜。”
“什麼驚喜?”艾米姐不明白:“是你要帶太子爺一起走紅毯嗎?”
孟檸搖頭:“帶他走紅毯是一回事,我說的其他的,明天你就知道了。”
“行吧,你最近神神的。”艾米姐知道脾氣。
不想說的,問再多也不會說。
反正明天就能知道了。
驚喜就驚喜吧?總比驚嚇好。
“我不多問了,你和太子爺早點休息,明天我們匯合。”艾米姐小聲說完,先去樓下拿飯卡。
劇組那邊經費有限,明星住的酒店都是自己掏錢住。
們劇組的明星除了盧嘉樹有些錢。
其他的星名氣不太大,肯定不會舍得住太高檔的酒店。
尤其像孟檸住的這個酒店,價格是整個戛納酒店行業里最貴的。
這種小經紀人要是自己花錢來住肯定不舍得。
今晚就蹭蹭家檸檸的財氣。
也算有幸住這家只有全世界頂級名媛才能住得起的酒店。
*
艾米姐離開后,孟檸將行程表看過一遍,就放到屜,隨后走到浴室門邊,靠在磨砂質的玻璃邊,角帶著說:“老公。”
靳沉寒在花灑下:“嗯?檸檸怎麼?”
“明天穿漂亮點,陪我一起拍照。”孟檸抬手,指尖輕輕到玻璃上男人模糊的影廓。
顧南舒知道,陸景琛睡過一個女人,且念念不忘,所以結婚六年,他都不曾碰過她分毫。可她不明白,他明明盼著她早點死,為什麼當她意外車禍,生死一線的時候,他還要拽著她的手,狠聲質問:“八年前你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又霸占了陸太太的位置整整六年,現在你不說一聲就拋夫棄子……顧南舒,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
六年前,許硯談和岑芙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沒人會把他們放一塊想。岑芙怯懦循規,許硯談妄為放肆。 連岑芙的姐姐岑頌宜——那個美豔的表演系花死心塌地都追不上他。 聚會上,別人暗地笑談姐妹倆:“她妹是她爸媽為了小宜治病才生的。” 岑頌宜攬著朋友,笑著玩樂沒否認。 岑芙低著頭聽,手指摳得泛白。 許硯談懶懨懨窩在一邊兒,余光掃了眼,勾著唇與他人碰杯。 ①岑芙想給常年打壓自己的岑頌宜找點不痛快,但是選錯了法子。 不該去惹許硯談。 燈光曖昧的酒吧里,岑芙假借被人撞到摸了許硯談的手。 他那迭著青筋的大手,好似一把就能掐死她。 摸了下一秒,岑芙後悔了,嚇得後背發涼。 她低著頭退了兩步想跑,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姑娘。” 許硯談懶散地坐在吧台邊,掀眼的瞬間,女孩一雙含著畏懼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 她站在那兒,紅潤眼梢,顯得脆弱又可憐,被越來越多注意到他們的人打量。 許硯談手裡玩轉著酒杯,笑了:“摸完就跑?” 岑芙肩膀一抖,彷彿掉入猛獸群的弱小動物。 ②分別數年,岑芙想不到會在自己同學的婚禮上再見到許硯談,據說是陪一個女同學來的。 看著他們挨在一塊有說有笑,岑芙懶得再看,在沒人注意的時候起身離開。 走到出口,她被倚在一邊等待許久的許硯談攔住。 許硯談眼眸漆黑深邃,看不透情緒。 他把煙掐了,語氣懶散:“還認得我麼。” “許硯談,被你耍著玩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