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說回來,若我還未出閣,與太子年紀相當,去籌謀太子妃還頗有勝算。可如今我已是二嫁,且無生養,還比太子年長六歲,我何必去自討苦吃?
“現如今袁五郎把簍子捅了出來,滿城風雨皆是議論崔家,在背地里崔家人的脊梁骨,說我不守婦道,癩-□□妄想吃天鵝,又說我無視倫理綱常,連前侄兒都敢肖想,且還是東宮太子。
“哎喲,那些話可難聽了,就像方才慶王來質問我,罵我是浪-婦。
“天可憐見,我冤得比竇娥還冤。錯就錯在我是兒,這世道對郎的偏見你們亦是曉得的,不管對錯,總是人失大。
“我今日同你們說這些,也不是訴苦,是就事論事。你二人也是講道理的,太子若對我用權,我一介弱子還能怎地,畢竟后還有崔氏一族,賭不起也輸不起,只能從了他。
“起先我也想著他怕是圖個新鮮,待勁兒一過便罷了,哪曾想袁五郎撞破了,鬧了這般,我只怕是沒法活了。”
接連說了許多話,明明是賣慘,說話的語氣卻跟平常那般,一點都瞧不出委屈無奈,反倒永寧生出幾分同,“這世道對郎確實不公。”
崔文熙嘆了口氣,“眼下我也不知該如何收場。”又道,“事到如今,宮里頭只怕是不會放過我崔氏的,倘若我沒能躲得過這劫,只盼他日能得你二人一杯薄酒相送,也不枉這場手帕。”
這話平不聽,皺眉道:“說什麼渾話,好端端的,送什麼薄酒?”
崔文熙看向,“平莫要寬我,出了這樣的丑事,你阿娘定不會放過我,慶王找茬,圣人也不會放任我干干凈凈。”
平閉不語。
永寧客觀道:“其實仔細想想,這事的因果確實在二郎上,長月一介流,若二郎要給崔家使絆子,是防不勝防的。”
崔文熙:“我手無縛之力,就是害怕他對崔家用心思,這才為了母族依了他,總不能跟他拼個魚死網破,我也想討活路走。”
平還是不敢相信,說道:“我不信二郎是這樣的人。”
永寧話道:“這便是平護短了,就拿你來說,你若是長月,會不會主去攀附太子?”
平:“我……”
崔文熙道:“說句不好聽的,我連慶王的一個外室都忍不了,更何況太子后宮的三千佳麗,這麼明顯的火坑,我偏要往里頭跳,不是自尋死路嗎?
“平你捫心自問,是不是這個道理?”
平訥訥道:“二郎可是我弟弟,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曾經在我心中矜持靦腆,結果一眨眼就變了荒唐胡來的心機獵手,你我何以堪?”又道,“只怕阿娘知道了得被他氣得半死。”
永寧:“這事確實荒唐,不過你仔細想想他是誰帶大的就能明白了,我爹怎麼說呢,就是荒唐胡作非為啊,二郎得了他的真傳,我似乎也能理解。”
平:“……”
差點哭了。
崔文熙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委屈,卻字字委屈,虜獲了永寧的同心,說道:“倘若中宮找你麻煩,我定也要替你理論理論的。”
崔文熙窩心道:“永寧真愿意聽信我的難?”
永寧無奈道:“郎家在這世道確實不易,這事不論是誰在你這個境都為難,你我二人這麼多年的,也都是講道理的,若是大嫂召見你進宮,你派人給我通個氣兒,不管有沒有用,我總得拉你一把。”
崔文熙握住的手,“這些年的阿姐可算沒白。”
永寧又看向平,說道:“今日老四來質問,回去了多半會同宮里的圣人說起此事,鬧大了長月多半得遭殃,平你呢,又是什麼態度?”
平遲疑了陣兒,才道:“我想先去問問二郎是什麼意思。”
永寧點頭,“也是,你二人親姐弟,他應不會搪塞你。”頓了頓,“倘若二郎混賬,你可愿拉長月一把?”
平:“我會勸阿娘,若長月真了委屈,定會替你討公道。”
崔文熙功賣慘,心里的石頭總算落下,“患難見真,我崔長月得幸遇到你二人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永寧:“先別說這些喪氣話,快到正午了,我想用酸筍鴨鍋子,讓庖廚給備上。”
崔文熙應聲好,又問:“平呢,想用什麼?”
平:“酸筍鴨好。”
崔文熙當即吩咐芳凌去備酸筍鴨暖鍋。
永寧委實好奇跟太子是什麼時候廝混上的,八卦問:“你跟二郎是什麼時候睡到一起的?”
崔文熙:“……”
平無法直視道:“姑母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永寧:“你別打岔,我就看不二郎那小子,平日里假正經,哪曾想花花腸子這般多,比我這個做姑母的還會玩兒。”
崔文熙回道:“應是我父親壽宴后。”停頓片刻,看向平道,“就是上回你寒在我這兒住了兩日,太子曾來看過你,就是那日他避開你同我挑明的。”
平出難以置信的表,“他親自跟你挑明的?”
崔文熙:“對,我沒有他法,也不敢惹惱他,只有先穩住。”
平緒激問:“當時你怎麼不告訴我?”
崔文熙翻小白眼兒,“我今日同你說了,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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