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平英贊同道:“正是這個理,幾個孩子里頭,誰我都不放心,唯獨元娘行事我是放心的,自聰慧,頭腦清醒,當初既然能狠下心來跟慶王和離,自然該知道東宮意味著什麼。”
王氏道:“爹說得是,當務之急還是得把元娘找回來問清楚。”又道,“這事若被中宮知道,不知得鬧出多大的陣仗來。”
這話說得眾人發愁,因為確實荒唐。
金氏眼皮子狂跳,說道:“明日便把元娘找回來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崔文靖嚴肅道:“爹可曾想過,這事要如何收場?”
崔平英:“……”
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崔文靖又繼續道:“倘若被慶王知曉,多半會找上門來,那才難堪。”
崔平英:“……”
王氏不痛快道:“慶王有什麼資格來鬧?當初是他為著外室要和離的,現下他跟元娘沒有任何干系,憑什麼來找前妻鬧?”
崔文靖:“話雖如此,可太子跟他到底有那麼一層關系,他心里頭肯定是不痛快的。”
金氏冷不防道:“難不是元娘故意報復他,才和太子給他難堪?”
眾人:“……”
不敢細想。
崔平英心煩道:“別瞎猜了,明兒把找回來再說。”
鑒于明日崔文靖還得朝會,需早起,雙方看天不早便散了。
待他們走后,金氏嘆道:“元娘命苦,不知何時才是個頭。”
崔平英:“你莫要說了,好好想想怎麼才能保住,若是宮里頭震怒,多半要遭殃,不僅慶王會找茬,圣人也會干涉,這事畢竟不像話。”
聽他這一說,金氏急了,“可若是太子招惹,元娘豈不冤枉?”
崔平英無奈道:“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這世道對郎從來苛刻,就算什麼都沒做,流言蜚語總會中傷,而無人敢非議太子,我們只能盡最大的努力去保住,明白嗎?”
金氏出窩心的神,“也幸虧你這個做父親的有把放到心上。”
崔平英皺眉道:“你這是說得什麼話,我打小就偏疼,見不得半點委屈,倘若連自己的親閨都沒法護住,那我這個鎮國公不做也罷。”
金氏忙道:“你別急,待明日元娘回來我親自問清楚再做打算,眼下說什麼都沒用。”
崔平英出主意道:“跟說話的時候委婉一點,莫要惹惱了,省得犯了倔。”又道,“這事我不好出面,最好是你們婦人試探,應不會藏著掖著。”
金氏應道:“我曉得。”
好不容易熬過了這晚,翌日一早金氏就差人去長陵坊。
得知自家老娘要見人,崔文熙一點都不意外,打發走崔家的仆人后,歪著頭看著霾天空道:“來了。”
芳凌小心翼翼問:“娘子怕不怕?”
崔文熙斜睨,“你說我怕不怕,闖了這般大的禍來,一旦宮里頭震怒,我鐵定完了。”
芳凌心里頭有點忐忑,“娘子還是不能把賭注全押到太子上,萬一他鎮不住宮里的帝后,你豈不冤枉?”
崔文熙:“替我收拾一番,先回娘家賣慘去。”
芳凌哭笑不得,“娘子還有心思說笑。”
崔文熙皺眉,“就算是打仗,也得笑著打,我崔氏豈能跪著求著哭著干仗?”
芳凌:“……”
崔文熙直腰板道:“當初慶王不曾令我折腰,太子仍舊不能。”停頓片刻,“慶王那個火坑我能爬出來,太子這個坑仍舊埋不了我。”
見這般沉著,芳凌稍稍安心,心下不有幾分佩服,仿佛天塌下來了都不會搖分毫,上就沒有一般婦人的莽撞與慌張,永遠都是無所畏懼的沉靜。
這份沉靜從當初知曉慶王帶外室回京卻還惦記著做指甲時,就可窺見一斑。
回廂房換上面的裳后,芳凌取來狐裘披上。
現下接近年關了,天氣寒冷無比,有要下雪的趨勢。
崔文熙抱著暖爐,披著狐裘斗篷,由芳凌攙扶著上馬車,緩緩朝國公府駛去。
金氏吩咐小廚房備下自家閨吃的菜肴,到了午時一刻,崔文熙才抵達國公府,家奴上前將主仆迎進如意堂。
見來了,金氏下憂愁,歡喜道:“元娘有好些日沒回來看我了。”
崔文熙行禮道:“阿娘近日可安好?”
金氏應道:“近日家中一切安好。”
芳凌伺候崔文熙取下狐裘斗篷,廂房里燒了炭盆,暖烘烘的,崔文熙下外袍,金氏牽過的手道:“今日備了你吃的酒釀鴨。”
崔文熙笑盈盈道:“還是阿娘心疼兒。”
金氏朝婢招手,“去把玉娘請來一塊兒用。”
婢應聲是,便去請王氏。
不一會兒王氏過來,三人嘮了會兒家常,誰都沒提太子一事。
今日崔文熙心好,了惠泉春酒。
三人坐在一起溫酒吃菜,崔文熙喜食酒釀鴨,用了兩塊,又嘗了半碗豆腐羹。
金氏一直不知該從何開口,時不時看王氏。
王氏也有些局促。
二人正愁怎麼找話題切時,早就窺們心思的崔文熙默默地抿了一口酒,笑道:“阿娘和大嫂是不是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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