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春日宴上與慶王打擂臺,當時無人敢拆慶王的臺,唯獨趙玥而出解了的圍。
當時確實高興,也沒細想趙玥為什麼會忽然冒出來攪渾水,如今仔細回憶,確實意外。
若是組隊打慶王倒也沒什麼,但別扭的地方是他臨走時拿的彩頭。那彩頭原本是一對鴛鴦玉梳篦,結果他把母鴛鴦拿走了,留了一只公鴛鴦給。
想到此,崔文熙后知后覺意識到不對勁。
見面難,崔文姜好奇問:“怎麼?”
崔文熙:“你別打岔。”
說罷起在屋里來回踱步,順著春日宴往后推,又想起假山那尷尬場景。
當時百思不得其解為何會在假山里撞見趙玥,如今細細想來,崔文熙恨不得自己兩耳刮子。
再往后推,慶王要帶回府時趙玥出手解圍,讓順利去了平府,還同平說他是個好人。
往日的許多事如今細細想來,確實值得推敲。
見面凝重,崔文姜也沒出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崔文熙才后知后覺道:“好像是有一些不太合理的地方。”
崔文姜出一副“我就沒猜錯”的表,朝說道:“你且說來聽聽。”
崔文熙猶豫了許久,才道:“春日宴上擊鞠打慶王,這事我曾與你講過。”
崔文姜點頭,“當時你很高興打了慶王的臉。”
崔文熙出奇怪的表,“我其實還有一點沒說,就是那個彩頭,一對鴛鴦玉梳篦。”
“怎地?”
“當時我不是在同慶王鬧和離嗎,覺得白糟蹋了那對玉梳篦,便把彩頭給了太子,哪曾想他臨行前只拿了一只母鴛鴦。”
“公鴛鴦留給你了?”
“當時我迷糊,但也沒有細想其中的原因,也斷不敢往那方面想。”
聽到這話,崔文姜不由得拍大,“阿姐,你可真是心大。”頓了頓,“我且問你,一對鴛鴦,要在什麼況下才會一男一各執一只?”
崔文熙:“……”
大意了。
崔文姜:“接著說,還有嗎?”
崔文熙又把永寧府里的形略講述,避開了假山二人到一起的形,因為太丟人了。
崔文姜點評道:“當時你與慶王雖然在鬧和離,但到底是夫妻,他是個外人,本不該手的。”
崔文熙:“他若不手,我多半得失節。”
崔文姜:“還有麼?”
“有。”又道,“有一回永寧約我去宮里陪馬皇后打葉子牌,當時太子也打了一陣子,輸了不,后來永寧討要馬皇后的什,我則討要人,結果太子說母債子償……當時我也沒放到心上,如今仔細想來,他多半知道三郎外放要找他討要人了。”
提到這茬,崔文姜道:“我曾聽你說過,是用張焉棋把他引到平府的。”
崔文熙點頭,“當時他說我若贏了他,便看在平的份上應允三郎的事,那日我們對弈了莫約兩個時辰,故而悉他的手法。”
崔文姜無奈道:“你瞧瞧人家的手段,知道你定然不會走慶王的門路,預先就已經給你下了套子,等著你鉆呢。 ”
崔文熙:“……”
一時竟不知怎麼反駁。
崔文姜繼續道:“我還一直納悶,倘若宮里頭真看重崔家的面,不可能大哥通融后還是這般,眼下看來是阿姐打通了這個關節,方才有三郎的前程。”
崔文熙覺得頭有點痛,“那陣子一直在跟慶王耗,從未想過這些在因素。”
崔文姜嚴肅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只怕長公主們也不曾想過太子會生出這等心思來。你畢竟是他的四皇嬸,要命的是且還沒有生育,他是太子,往后是要承大統的人,再說哪個皇帝不是三宮六院,重子嗣的?若太子真有心思,于阿姐來說并不是福氣,反而是禍端。”
崔文熙皺眉道:“你莫要唬我,這還只是猜測。”又道,“我比他大了整整六歲,又曾是皇嬸,他莫不是瘋了?”
崔文姜不以為意,“你忘了武帝了?當年武帝娶了燕氏母子,還封了慶王爵位,一個沒有趙家脈的外姓親王,你能找出多個這樣的皇室?”
“……”
“還有,當年武帝發瘋搶了侄兒的媳婦做妃嬪,這會兒人家太妃還在后宮里活著呢。”
“……”
“太子打小養在武帝膝下,耳濡目染的,他若真有那種心思,你阻攔得了他發瘋?”
“……”
一番話把崔文熙的心說涼了半截,皆因說的話都是事實,倘若太子真要使手段,是無力招架的。
起先一門心思琢磨著從慶王府那個火坑跳出來,哪曾想還沒高興兩天,就花子歡喜打爛砂鍋。
心里頭嫌煩,擺爛道:“反正我一二嫁婦,他若敢來,我就當白嫖了這小郎君。”
崔文姜:“……”
崔文熙發狠道:“我嫁過人,且無生育,太子比我年歲小,宮里頭沒有侍妾,說不定還是雛兒,他若敢來招惹,我賺!”
崔文姜:“……”
有時候不得不服的心態,做人能樂觀到這份上,也沒誰了。
第36章 挑破
姐妹倆大眼瞪小眼, 崔文熙心里頭其實有點發慌,可不想像那個被搶進宮的太妃一樣,倘若這樣過完余生, 比殺了還難。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穿越成本該重生的侯府嫡女,還附贈前世記憶,顧月華很不淡定的接受了,只不過還不等她好好適應這個身份,便有各種各樣的跳樑小醜接踵而至. 先是前世裡害的本尊一家枉死的太子殿下指著她的鼻子大罵賤人,卻被她一個茶壺砸過去給砸暈了. 後有同宗堂姐妹上前來找茬,被她優雅的用三寸不爛之舌給氣暈過去了. 從此,溫良賢淑的古家二小姐,便被灌上了潑婦一詞. 好吧,潑婦就潑婦,名聲值幾個錢?好好保護姐姐家人,努力化掉前世整個家族的災難,覓得一個如意郎君纔是真本事,她在意那麼多做什麼? 但是這每日裡無事獻殷勤的某皇子,總是圍著她大轉是怎麼一回事?
那年清明雨上,少女跌跌撞撞,闖進了江陳的眼簾,濕透的薄衫裹在身上,抬起濕漉漉的眼,懇請: “但願國公爺,能伸一把援手。” 江陳望著這熟悉的眉眼,輕笑:“自然可以,只需拿些東西來換。” 自此音音便成了他的外室。 起初他以為自己要的只是一晌貪歡,到後來卻越發撒不開手,選妻時便發了話:“我有外室柔弱無依,需得尋個能容人的。” 等賜婚的詔書一下,他以為音音多少會有些芥蒂,卻見她還是慣常溫和的笑,像一朵風中的菟絲花,柔弱易碎, 只能倚靠他而活,讓他徹底放了心。 直到那日,他撞見他那御賜的未婚妻將他的菟絲花逼上了江堤,音音縱身一躍,葬身江流,他才曉得,她亦是有錚錚傲骨。 ...... 後來他在江南再尋到那抹身影,眼尾便染了赤紅,不敢想她這朵溫室裡的菟絲花,沒了他如何顛簸流離的辛苦。 卻見那姑娘握著書卷,溫柔而堅韌的笑,正對身側的女童道: “身為女子,最要緊的是自立,有沒有男人不甚打緊,你看,我們同樣過的很好。” 江陳驟然抬眸,在她清凌凌的眉眼間,再未尋到那乖巧的依賴。
秦欢想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了,所以这辈子男主说非要娶她为妻,她真不想啊。顾绍光:娘子,千万别生气。秦欢望天:要不要再祈福个天雷打打这糟心的憨憨!穿越了的秦欢怎么都没想到她这辈子成了奉安村人见人怕的傻妞。又土又村。哎,这糟心的穿越,孤儿一个,后娘还心黑,怎么活下去是个大问题。这就是穿越后秦欢要面对的人生。京城里还有个人生更糟心的人,顶级豪门世家的顾绍光,他夸谁谁倒霉。后来这两个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人相遇了。村妞和世家豪门贵公子你以为这是灰姑娘嫁入豪门么。不不不,绝不是。这其实是一个秦欢大佬即使小号重练,也依旧是你爸爸的故事。
她本是21世紀冠絕天下的女聖手,一朝靈魂穿越,卻重生在一個準備行刑的可憐人身上。 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燕王,為了報恩把她從刑場上救下。 成婚當日,燕王霸道搶親。 皇上追責,燕王拿出一紙婚約堵住了皇上的嘴。 自此她便成了人人豔羨嫉妒的燕王妃。
上一世,穿越女姜晚澄一步踏錯,淪為王爺後宅妾室。 前有露出真容,將她當做貨物玩意兒的郎君。 後有對她肆意折磨欺辱的主母。 為了自由,姜晚澄慘死窮巷…… 重生後,姜晚澄再一次被那高大威猛,滿臉絡腮鬍的糙漢子獵戶所救。 眼前突然冒出兩個小豆丁! 咦? 這不是未來的大奸臣和絕世妖妃嗎!!? 姜晚澄狂喜:抱大腿,從反派小時候做起! 姜晚澄厚著臉皮留在了獵戶家,做飯、種菜、養雞、采蘑菇。 粘人小妖妃被養得白白嫩嫩。 毒舌小奸臣被馴服的心腹口服。 只是那獵戶變得奇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