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馬馱著兩人在場地上帥氣狂奔時,孟迎跟好幾個人站在圍欄外圍觀。
聽到鐘黎開懷的笑聲,看到興的臉龐,幾乎能同此時的快樂。
不得不說,這畫面實在太偶像劇,好得讓本能拿出手機拍下照片。
等鐘黎被傅聞深帶著過足了癮,黑馬疾奔的速度漸漸慢下來,從草地另一端踢踢踏踏地走過來。
傅聞深下馬,把手遞給鐘黎,直接傾下來摟住他脖頸。傅聞深將抱下馬,放到地上。
鐘黎走過來時,孟迎正托著腮趴在圍欄上出神。
鐘黎手在眼前揮了揮:“在想什麼呢,寶貝?”
孟迎回神,直起頭神認真地說:“在考慮你們的孩子上哪個兒園。”
鐘黎抬手輕輕拍拍頭頂:“寶貝,你剛才摔到腦袋了?”
旁邊趙星璨也立刻甩了一掌,不齒道:“你怎麼什麼cp都磕,還有沒有底線了?”
孟迎:“……”
騎過馬,玩盡了興,眾人先后回到酒店。
程宇伍讓人安排好了房間,員工已經將大家的行李都送上去。
孩子結伴上樓洗澡換服,興致高昂地討論著剛才的趣事,商量著晚上吃什麼。
男士們也隨后陸續上樓,程宇伍特意走到傅聞深跟前,仿佛地下接頭似的,聲音低三分對他說:“你跟我一個房間。”
傅聞深正整理袖子,含義不明地睇他一眼。
不知道許奕舟跟他說了什麼,而他又自行領悟了什麼,程宇伍一副“弟弟懂你”的曖昧神,在他左肩上拍了兩下,深藏功與名。
“不用謝。”
作者有話說:
晚了晚了,發100個紅包
第37章
該睡了(小修)
這間酒店位于俱樂部, 僅供來馬場娛樂的客人使用,房間數量不多,每一間都是品套房。
程宇伍也是真孝順, 特地把頂層最豪華的一間安排給鐘黎和傅聞深。
套房進門是起居室和餐廳, 既寬敞明亮,又很好地將主臥室隔離開, 保證私。
再往設置有書房、娛樂室,臥室朝向馬場方向,臺擺放舒適的藤制桌椅,微風吹起窗前盈盈飛舞的紗簾, 坐在那里便可一邊用酒,一邊欣賞綠草如茵的馬場與縱馬馳騁的影。
鐘黎從臺上回來, 準備換服洗澡。
剛剛解下上, 聽到后有腳步聲進來。
這個步伐有很高的辨識度,鐘黎認出的同時, 已經本能地將上拿起擋在前。
轉過看著傅聞深:“你怎麼進來了,這是我的房間。”
傅聞深摘下手套,平淡的嗓音聽不出什麼緒:“也是我的房間。”
哦, 也是,在大家眼里他們兩個是夫妻, 住同一個房間是理所應當。
在家里分房睡分習慣, 鐘黎都快忘了, 原本就應該是這樣的。
今天傅聞深帶騎馬了, 心好, 地為他考慮, 非常識大地說:“你可以讓程宇伍再給你開一個房間。”
傅聞深將手套放在桌子上, 抬眼問:“你很介意?”
鐘黎馬上出獨居冷宮多年的悵然和終于被皇上記起的欣喜:“我怎麼會介意呢, 我們是夫妻,同房本來就是應該的呀。”
傅聞深意味不明看著:“是嗎。”
“當然啊。”鐘黎輕哼一聲,一臉還不是你這個渣男不負責任的嗔,扭頭拿著服:“我去洗澡了。”
等鐘黎洗完澡,披著浴袍出來,傅聞深已經沖過澡,換回了襯西。
他正垂手系袖扣,鐘黎坐下來吹頭發,他扣好扣子走過來,從手中接過風筒,幫吹。
作慢條斯理,但很細致,比第一次已經練很多。
吹干頭發,鐘黎走到床前準備換服,手正要去解浴袍帶子,想起這房間還有個男人,回頭去看傅聞深。
他顯然沒有那個自覺,淡定地站在桌前,沒有回避的意思。
鐘黎只好開口:“我要換服了,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嗎。”
傅聞深抬眸看一眼,拿之前的話來反問:“不是夫妻了?”
鐘黎:“……”
不知為什麼,這句話從他口中重復一遍,聽起來格外嘲諷。
我敢,你敢看嗎?
看別的人換服,對得起你深的白月嗎?
傅聞深說完那句,將風筒放回原位,便抬步從桌前離開,走出房間。
鐘黎對著他背影腹誹一句,下浴袍開始換服。
傅聞深站在套房門口,與來他們下樓吃飯的程宇伍說話,聽到開門的聲音回眸,看到鐘黎走出來。
換了一套法式套,上淺金重工刺繡圖案致而華,兩道抹弧形圓潤地包裹住形狀姣好的-部,在前方收攏,同樣料的半剪裁恰恰好服帖窄瘦的腰。
袖子質地是半的歐紗,方領設計出漂亮的鎖骨,頸上戴一條巧的鉆石細鏈,踩著同系淺金高跟鞋,一個致貴氣的千金小姐。
程宇伍瞧見聘聘婷婷的影,輕輕嘖了聲。
其實傅聞深跟鐘黎,他既意外,又不意外。
以前他對鐘黎有偏見——不止他,他們這波人對鐘黎的看法都差不多,且多年來隨著時間深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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