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郁見越說越離譜,完全失去了耐心“許鳶的事我不會管,你們也好自為之!”
說完后,不管邵麗安還想說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
很生氣!
這些年在陸家的養育下,一直都非常。
但現在氣得直接一剪子把一塊很好的布,剪開了一條大口子。
……
路上,陸笙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出去。
說的都是查江洲云的,還有許鳶的一切。
雖然之前也在查,但因為在忙各種事,加上陸郁回來也顧不上。
現在江洲云踩在的肺管子上,這自然要將他給翻個底朝天。
然后看看到底從什麼地方下手去整他。
如今和江洲云也算是徹底撕破臉。
完全將他和許鳶當了江沉云和宋心,現在就恨不得直接揭他們一層皮。
蕭夜和陸烈聽著陸笙打的這些個電話,就知道是真的生氣了。
在陸笙掛斷電話后,蕭夜止不住嘆,“看來是真氣的理智都沒了!”
這樣的人誰敢招惹?
這不是給自己找削嗎?這江洲云也真夠可以的,陸笙是什麼樣的人他不知道,也敢惹上來?
以前仗的,可能就是在江家的那兩年。
現在難道還不清楚,依陸笙的脾氣,那兩年現在還算個屁!
陸笙直接橫了蕭夜一眼“你不是也想對付他嗎?他這段時間也沒搞你吧?”
蕭夜挑眉“你想和我聯手?”
“值得不值得就看你自己的了,反正現在應該是江洲云最薄弱的時候。”
陸笙無所謂的說道。
聯手不聯手的,是無所謂,江洲云的事可以慢慢來。
但有一點可以分析出,江洲云這個時候帶許鳶去了西云鎮,就說明許鳶的已經到了讓人絕的
地步。
這樣的話,他現在多半心思都會在許鳶上。
蕭夜看著陸笙這無所謂的樣子,再次嘆,這丫頭不是個好惹的。
也不是個好利用的……!
這樣很好,很大程度上,能更好地保護自己。
一行人到西云鎮的時候,已經是六點的樣子。
姥姥已經做好飯,姥爺也到家了。
看到陸笙,就讓陸笙跟他一起去了書房。
書房的門關上,陸笙走到姥爺邊坐下“姥爺,對不起。”
都這麼大歲數了,還要為這些小輩心。
陸笙心里,又給江洲云記了一大過。
余老爺子倒是無所謂的,“有什麼對不起的,你以為你們都不說,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看看那藥鋪每天多人?”
陸笙“……”
得了,姥爺那藥鋪每天人多的不行。
人只要聚在一起,就是有八卦的,所以在海城的那點事,姥爺大概早就知道了。
而他要是知道的話,也不可能不去查。
一直沒,就是因為知道爸媽都在護著,還有自己也“非常爭氣”,所以合計起來,這也沒什麼需要讓人心的地方。
但現在不一樣了,這江洲云竟然把人帶來了西云鎮。
“那姥爺可不能救許鳶啊。”陸笙嘟噥地說道。
雖然也是醫生,還是康孕國際的院長,但不管是什麼人,都不能道德綁架。
并沒有義務在那些極品面前扮善良,圣母當過一次就夠了。
所以現在姥爺面前,也說得夠直接!
余老爺子沒想到陸笙會說得這麼開門見山,不挑眉“笙笙!”
“姥爺不要跟我講什麼醫德,也不要跟我講一個醫生的責任,我知道我自己上是什麼責任,但許鳶,不管說什麼也不救!”
余老爺子的話還沒說出來,陸笙就先拉拉了一大堆。
就如當初的宋心,江沉云還不要臉地讓治療不孕呢?
說什麼是因為的原因,宋心才落得那樣。
其實這能怪誰?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宋心自己把自己搞那樣,還想賴?
尤其是想到江沉云腦子也不清楚,陸笙就更無語。
宋心都不救,許鳶肯定不行。
對上姥爺震驚的目,陸笙“反正就是不行!”
這幾個字說得尤其堅定。
然而此刻沒發現,余老爺子眼底閃過的那一抹欣。
或者要是在江家之前的話,余老爺子還真可能和陸笙講什麼醫德和責任之類的。
但現在肯定是不行了,他也痛恨江家。
“不行就不行,你這麼著急干什麼?”余老爺子看向陸笙說道。
陸笙愣了一下。
“姥爺~!”
“在你心里我就這麼擰不清?責任和醫德,那也看對誰,你是認為我老糊涂了,是非好歹都分不清楚了?”
老爺子氣哼哼地說道。
陸笙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揪著小手“我這不是怕姥爺跟我講道理嘛,以前你就是這麼教導我們的。”
所以他這道理還沒講出來之前,陸笙就先給他堵了回去。
余老爺子也是氣“你說這江洲云,怎麼敢把那個人帶來這里的?”
“總之你別管就行看了,他們也本搶不到你的票,明天我也會去診所那邊。”
余氏藥鋪每天人都很多,稍微不能明白的,都是搶不到號的。
江洲云和許鳶一直都在國外,肯定不悉。
他們頂多搶個分流的票,可這分流的票也沒人稀罕不是?
陸笙明天去藥鋪幫忙,分流的票肯定都是看,就不相信江洲云敢讓給許鳶開藥。
“搶到我也不會看,這幫鱉孫是不是認為我們家好欺負?”余老冷氣怒。
一著急,也不知道飆了句什麼地方的方言。
但看著姥爺這罵人的樣子,陸笙只覺得可,一路上郁悶的心也好了不。
晚餐的桌上。
陸笙和余老的心顯然好了不,姥姥心也好,不過是因為蕭夜。
晚餐后,陸烈在院子里問陸笙“姥爺怎麼說?”
“放心吧,他不會給許鳶看診的。”陸笙好心的說道。
姥爺一生最注重的就是醫德和責任。
剛才讓一起去書房,是真的擔心姥爺和扯這些大道理。
老人家又不能說,可讓救許鳶,也不想答應。
沒想到為難之際,姥爺自己就說了不會救,這可給陸笙去了一塊心病。
陸烈聽完也放心下來,點頭“許鳶現在住在鎮醫院。”
“不是酒店嗎?”陸笙震驚。
只是一刻就反應過來,這大概就是江洲云著急的原因。
許鳶的已經嚴重到離開醫院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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