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煙沒有權，也沒有錢。

但不代表永遠沒錢沒權。

接了商時序給的offer去凌云投資當實習生。

如果在金融圈混得好，來錢會很快。

到時就不用再接姑姑的資助，還能把過去那些年姑姑花在上的錢都還給。

職那天聞煙特意問過商時序，進凌云投資，沈確有沒有從中斡旋。

商時序很明確地告訴，沈確都不是業務部的人，不參與業務部人員選拔。

所以，沈確沒有幫，是自己得到這份工作的。

肯定了自己的實力，但心又沒有太高興。

原來沈確不僅不會在沈思明那件事上幫，在找工作這件事上，也不會給開后門。

他們倆的關系，果然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最。

實習生的工作很簡單，幫忙整理文件，寄快遞……哪里有需要就去哪里，當個螺釘。

但聞煙不想當螺釘。

聞煙找商時序，想要一些除了端茶倒水寄快遞之外的工作。

商時序給了一些小案子的文件。

他跟聞煙說“可別看不上這些小案子，很多有潛力但是拿不到投資的小公司就等著你慧眼識珠。你眼獨到發現了，那你就等著賺錢吧！”

“實習生也能獨立跟案子嗎？”

商時序點頭，“咱們公司總部的副總黎漾，就是在實習生階段拿下了人生第一個案子，之后跟開了掛一樣，年紀輕輕就做到副總的位置。”

“多年輕啊？”

“二十八。”商時序說，“還很漂亮。”

黎漾有多漂亮聞煙倒是不在意，就好奇是怎麼在二十八歲的年

紀當上凌云投資的副總的。

那得多厲害多有能力啊！

聞煙當時就在公司網上查詢黎漾的資料。

可上面關于黎漾的介紹，只有短短幾行，姓名年紀職位，連照片都沒有。

商時序說“你想了解黎漾啊，去問沈確啊。”

沈確認識黎漾？

聽商時序這話的意思，好像沈確跟黎漾很悉。

聞煙從來沒聽沈確提起過……

可是想想，聞煙從來就沒進過沈確的朋友圈，就連商時序，都不認識。

聞煙笑地回商時序“我跟沈確不。”

商時序笑笑，倒也不拆穿。

但就是越發好奇，沈確跟聞煙到底是個什麼關系。

……

聞煙把這些文件帶回家，準備周末在家看。

結果回到家的時候，聞煙發現家里燈亮著，桌上放著那家很喜歡的川菜館的打包盒。

旁邊竟然還有打包的茶。

而沈確，懶散地倒在沙發上。

有燈，有人，有喜歡吃的飯菜茶，讓聞煙低沉了一個禮拜的心，好像又像坐過山車一樣，到達了頂端。

好像所有的疲憊都被一掃而了。

沈確聽到靜，眼睛半睜地看向門口。

開口的時候聲音是沒睡醒的沙啞，“怎麼才回來？”

“你也嘗嘗等人的滋味，不好嗎？”本來是開心的，可話出口，又變了這樣。

言不由衷，口是心非。

或許也是想看看，他到底多久會不了，徹底失去了對的興趣。

誰知道沈確語氣沉沉地說“的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