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凌湛這話,沈心悅垂著眸,咬著下,一副疚的樣子說道:“都怪我,這一次的合同才沒有簽。”
凌湛先是一怔,隨即皺眉,問道:“你說什麼?合同沒有簽?”
“嗯。”沈心悅咬了咬下,說:“那張總說,之前是看在依念的面子上才跟咱們公司簽合同的,現在依念不在公司了,便不想跟我們簽了,對不起凌總,都怪我,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依念誤會我們的關系,現在生氣了,便不讓張總跟們凌依簽合同。”
聽到沈心悅這樣說,凌湛臉微變,聲音也冷了幾分,“你是說,是程依念不讓張總那邊跟凌依簽合同了?”
沈心悅其實不知道張年為什麼不跟凌依簽了,或許真的只是價格問題,可是凌湛已經提價一了,那邊還是不愿意簽,這件事是沒有辦好,程依念那樣低的價格都能拿下來,提了一的價格沒有拿下來,擔心凌湛懷疑的能力,所以,只能把鍋讓程依念背了。
點了點頭,反正事事推到程依念就對了,可以讓凌總更討厭程依念。
果然,凌湛一下子就來了脾氣,他又想起來,程依念現在可是在他的死對頭司擎墨的墨嵐輕工作,莫不是要讓墨嵐輕跟張年簽了布料供應合同吧。
要讓墨嵐輕拿到張年那里的低價布料?
他越想越氣,越想越惱,這個程依念這一次鬧的太久了,本來他以為只是想讓他妥協,跟他鬧一鬧,現在都要損壞凌依的利益了。
這,他本忍不了。
他猛的從辦公椅上站起來,對沈心悅道:“跟我去綾羅布莊。”
沈心悅心里有些慌,怕自己的謊言被穿,輕咳了一聲,說:“凌總,既然綾羅布莊不跟我們續約了,那咱們就不要跟他們合作了吧,損失的是他們,又不是我們,他們損失我們這樣大的一個客戶,以后看他們的布料還能賣給誰。”
凌湛看著沈心悅,目古怪的說:“你在公司做了這麼久,從來都不關注布料價格,也不關心公司的業績的麼?”
沈心悅被凌湛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有的些不自然,垂著眸,說:“我,我只是一個書,只想做好自己的本分,我怕關心的太多,別人說我野心大,我只是想照顧好凌總,做好你的后勤工作,讓你工作起來,沒有后顧之憂。”
這句話說的既深又委屈的,而且說話的時候,還憋出了幾滴淚,那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讓凌湛瞬間就心了,不僅心了,而且還愧疚起來。
他聲音放的緩了一些,說:“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想告訴你,綾羅布莊給我們的價格很低很低,低于市場價三,你知不知道我們每年要從他那里拿多布料嗎?有些布料是很貴的,比如紅云紗這一類的,三的價格,我們每年能省到三百萬以上的,而且,我們也從來不用心哪種布料有或沒有,就算他們沒有,也會想辦法幫我們弄到的,所以,跟綾羅布莊合作,不僅省錢,更省心,綾羅布莊的張總,其實是一個非常細致的人,這麼多年合作下來,我們從他那里拿到的布料,從來沒有殘次品,幾乎每匹布都是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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