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念簡直沒有想到,平時看起來和善的老人,這會兒怎麼這麼彪悍,怎麼連個外人也打。
沒有防備,差點就被打到了,這時一只大手將一拉,才堪堪躲過了那只鞋,也跌進了一個實的懷抱。
一回頭,就看到司擎墨站在后,右手虛虛的攬著,眉頭皺的的,說:“從前也沒見你這樣包子啊,現在怎麼變的這麼包子了?誰都能欺負你了?”
程依念搖頭,“不是……”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江嘯堂的怒罵聲,“我呸。”
“你還有臉在這里說話,就是你騙得我們家笑笑去當陪酒的吧?你說是的同事,還說你是什麼都市白領,裝的還像,還假裝來照顧我,說什麼我家笑笑出差了,其實就是不想讓我發現我們家笑笑做了這種不知廉恥的事,你是自己做了那種事兒,又想拉著我們家笑笑下水是不是?你們這些人,就知道騙好姑娘,把們往火坑里推,你就是不要臉,看看你長的那風的模樣,就不是個好東西。”
他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朝著程依念看過來。
甚至還有些男人目猥瑣的打量著程依念。
有兩個男人還低聲說:“那的長的還真是漂亮,也不知道是混哪個夜場的,下次咱們去點。”
“你得了吧,你不怕嫂子弄你啊。”
“瞞著你嫂子不就行了。”那男人笑的猥瑣,目死死的盯著程依念,“還真是對我胃口的。”
“那等會兒我去給你打聽打聽。”另一個男人說道。
程依念倒沒覺得什麼呢,司擎墨先不了了,他目冷冷的掃了那兩個男人一眼,那兩個人男人被他那涼薄的眼神嚇了一跳,倆人立刻噤聲,不再說話,只是還悄悄的朝這邊看,豎著耳朵在聽,還想著,能不能聽到程依念混哪個夜場的。
司擎墨見那倆人不說話,這才轉頭,對著江嘯堂開口道:“老先生,別以為你年紀大,就可以信口開河,你現在說的這些,屬于誹謗,我們可以起訴你的。”
“你嚇唬誰呢?還誹謗,說的是假話,那才誹謗,我說的可都是實打實的大實話,我兒從前在一間服裝公司工作,工資不算太高,但是也算是個都市白領,怎麼一出現,我兒就跑去酒吧里當陪酒了?不是拉我兒下水,是誰?就是,自己做了骯臟事兒,就想拉別人陪著自己是不是?”江嘯堂氣呼呼的說道。
司擎墨眉頭一皺,抬眸看向笑笑,說:“是不是程依念帶著你兒做的陪酒,您該問問自己的兒,別什麼事都沒有弄清楚,兩片一張,就在這里毀別人聲譽。”
他說這話的時候,目掃向笑笑。
笑笑臉一白,咬著下,不敢說話。
江嘯堂一把將江笑笑拉到自己邊,怒氣沖沖的開口,“你是什麼人,我們在跟那個人理論,有你什麼事兒?還在這里威脅我兒。”
司擎墨站在程依念邊,聲音淡淡的道:“我是老板,也是老公,你說有沒有我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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