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難怪那個送酒的姑娘要讓化丑妝,自己也化了丑妝,就是怕被那劉老板看上了。
現在才明白,原來前世,笑笑并不是因為陪客人而染上臟病,而是被注了含艾滋病毒的,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慶幸去的夠早,要不然,笑笑大約又要走上前世的老路了。
裝好資料,咬著牙,一定要把那劉老板送進牢里,以后就再也不能做那樣殘忍的壞事了。
第二天程依念跟江雪霞一起到了食味齋,等站林局來。
兩人坐在江雪霞的辦公室里,江雪霞一邊給程依念倒茶,一邊無奈的道:“他們來了第三天了,我們的大廚幾乎是絞盡腦的做比較清淡的菜,可是那的就是不吃,有時候吃一口還要吐掉,我覺得并不是餐食的問題,是心理有問題吧。”
程依念想了一會兒,說:“雪霞姐姐,我來試試。”
江雪霞眼睛一亮,“你要給做菜?那再好不過了,如果你做的菜,那位太太都吃不下的話,那應該什麼都吃不下的,那估計是離死不遠了。”
程依念點了點頭,“好,我試一試。”
“嗯,如果你能讓林局的太太吃飯,那咱們食味齋又能火一把了。”江雪霞開口道。
程依念輕笑,“可以試試。”
江雪霞跟程依念一起往廚房去了。
到了廚房,那八位大廚看到程依念,又是一番打招呼,“師姐好!”
程依念輕笑道:“你們給那位特殊客人做了什麼,我可以看看嗎?”
“當然可以。”幾個人立刻點頭,紛紛把自己給那位大人的妻子做的菜拿出來給程依念看。
“師姐,我給燉的雪梨燉雪蛤,味甘中帶鮮,口不不,糯膩。”說完,他又嘆了一口氣,“這道菜我研究久了,沒有添加多的調味品,真的很好吃,可是就是吃不下,據說,只嘗了一口,還吐掉了,我的這個心臟哦。”海鮮區的大廚捂著自己的口說道,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涼菜區的廚師說:“我覺得是胃不開,所以,做的涼菜是酸甜口的,只是略帶甜味和酸味,以防膩著了,可是沒有用,依然吃不下。”
熱菜區的大廚開口道:“我們倆熱菜做了兩道,一道清淡口的,一道辣口的,因為清淡口的,也不喜歡,嘗了一口吐掉了,便想著可能是味覺需要刺激,便又做了一個麻辣口的菜,結果,更是吃不下了。”
說到這里,熱菜區的兩位廚師還嘆了一口氣,“我們學廚這麼多年,本以為自己做的菜已經很極致了,卻沒有想到,居然有人一口都吃不下。”
甜品區的廚師更無奈了,“本來胃口不好的人,基本都是不太喜歡吃甜品的,我們的甜品選了一道熱甜和冷甜,甜度都不是很高,全部沒有用到蔗糖,都選取的是果糖,別說是吃了,只是看了一眼,便捂著,拼命的搖頭,讓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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